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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漸漸地合攏,立了起來。
昭沅蹲在一旁,它覺得這樣窺探應澤的隱私不太好。
那塊被打碎的石頭有一面如鏡面般光滑,上面刻著一行字——清玄派卿遙到此一遊。
琳箐和昭沅趕回去後,發現應澤躺在一棵樹下打瞌睡,一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樂越和洛凌之在一旁坐著。洛凌之一言不發,樂越正百無聊賴,看見他們精神一振,立刻跳起來湊到近前小聲問怎麼回事,琳箐嚮應澤那裡使了個眼色。
樂越恍然領悟,原來是老龍回雲蹤山懷舊鬧的,只是這場懷舊動靜未免太大。
再過了約半個時辰,清玄派的弟子們趕到了,他們被那場震動嚇得不輕,紛紛議論是否是地龍翻身或者雲蹤山有大妖怪要出世。太子聽在耳中,神色變幻不定,清玄派的弟子們看見洛凌之,大為欣喜,立刻圍上來問他為什麼不告而別,只有少南恭恭敬敬地站到太子身側。
樂越仍然懶得理清玄派的人,閃遠了些,洛凌之對師弟們的追問閉口不答。太子向著他們的方向揚聲道:“洛凌之。”
洛凌之轉身,向太子的方向行了兩步:“殿下。”
和禎露出一個微笑:“洛凌之,方才你詢問本宮的話本宮還未回答你。不錯,我佩戴的劍,就是玄清劍。”
他伸出右手,隨侍的侍從單膝跪地,雙手託著一把樣式古樸的長劍放入他手中,劍柄上掛著一枚綠珠和黃色的劍穗,正是清玄派歷代掌門方有資格佩戴的玄清劍。
和禎握著長劍,舉到眼前:“這柄劍,是本宮臨出發前,師父親自給本宮的,本宮只是暫時使用。不過,本宮已經和師父商定了他日這柄劍的主人。”
他一揚手,把劍丟給身邊的少南,少南急忙上前接住,牢牢攥在手中跪下:“多謝太子千歲!”
和禎噙著笑望著洛凌之:“洛凌之,你是不是痴心妄想地以為,這把劍會是你的?你既無能力,又不識時務,只不過因為生下來起就在師父身邊,才做了清玄派的大弟子,說實話,你真是丟師門的顏面。”
其餘的清玄派弟子都變了顏色,可他們不敢得罪太子,只能默默地站著。
和禎挑眉:“本宮顧念昔日同門情誼,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恩准你留在清玄派,望你今後更謹慎些。別太不知進退,自以為是。”
洛凌之神色從容地靜靜站著,待太子的話說完,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解下腰間的佩劍,一起遞給旁邊一位清玄派弟子手中:“替我交給師父,我就不向他老人家拜別了。”
那樣東西是清玄派的弟子人人皆有的證明身份的銅牌。
那名清玄派弟子僵僵地看著他:“大師兄……”
洛凌之右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從此刻起,我不是大師兄了,多保重。”轉身大步離開。
少南向他的背影朗聲道:“大師兄何必賭氣呢,他日我當上掌門,一定還會繼續尊你為大師兄。師父說,他也會繼續把你當成大徒兒。”
洛凌之好像沒聽到般,繼續向前走。走到樂越身邊時,向他拱拱手,道:“越兄,這一路多謝了,暫且告辭,欠你的情,來日再報。”
樂越攔住他:“喂喂,那你打算到哪裡去?”
洛凌之笑了笑,沒有回答,縱起身形,沒入林中。
太子的視線凝在洛凌之消失的方向片刻,又掃過滿面悽惶與不忿的清玄派眾弟子,臉色陰晴不定,突然揮手喝令立即啟程回京。
杜如淵走到樂越身邊,道:“樂越師兄,我們也該走了。”
樂越的目光也膠在吞沒洛凌之身影的林子方向,思量再三,還是放心不下:“杜兄,我有點擔心洛凌之。不然這樣,你我暫分兩路,你先回王府,我去追洛凌之,以後直接去西郡,你我鎮西王府的招親會上見。”
杜如淵思索片刻道:“也好。我爹在這裡,我肯定要回家一趟,不然我娘那裡也交代不過去。而且去西郡,有些事情還要預備一下。我回去後先試著說服下爹,不過可能暫時不會成功。”
鎮西王郡主的招親會是五月二十,他們就約定五月二十在西郡郡州府廣池城的東城門見面。
昭沅肯定跟著樂越。琳箐也說要和樂越一起走。好在路上繼續找她要找的人。應澤他老人家則要跟著樂越繼續報恩。於是只剩下商景陪著杜如淵回家。
定南王和太子一行騎馬沿著官道出發,樂越和昭沅琳箐應澤一起轉身走向林間的小路。
琳箐一邊走一邊問樂越:“你幹嗎這麼擔心洛凌之啊,他離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