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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沅被夾在中間,只能無奈地乾笑,瞥見一旁的洛凌之唇邊也有一抹笑意。
樂越的後槽牙更癢了。
快走到城門前,他們再度被人攔住,舒縣總兵引著一群兵卒衙役與南宮二夫人南宮少爺及昨日那幾個江湖客在道邊相送。
總兵道:“知縣大人已請諸位今晚赴宴,幾位少俠為何走得如此匆忙?”
樂越答突然之間有急事要辦,不得不走。不能吃知縣大人的酒宴實在遺憾。
總兵表示可以理解,又說了一堆代表舒縣百姓感謝他們之類的客氣話。
拿短刀的短鬚中年人抱拳道:“我等還要在舒縣內逗留一兩日,說不定來日還能再碰上。後會有期。”
南宮少爺微笑:“期待與各位在西郡王府再見。”
南宮二夫人道:“此番擒匪退妖獸,有幸大開眼界,真是江湖代有人才出,幾位不負天下第一派弟子的聲名。”她仍然固執地把樂越等人算作清玄派弟子。
樂越很無奈,卻也懶得辯了。沒想到琳箐在旁脆生生地道:“夫人誤會了,清玄派是什麼東西,我可不知道。”
清玄派是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派,琳箐的這句“清玄派是什麼東西”,清晰明瞭地說明了他們的確與之沒有關係,且對清玄派很是不屑。
經過南宮少爺的打探,這些江湖人士都知道了洛凌之的身份,雖然他聲稱已不是清玄派弟子,但聽到琳箐這一句,他們還是有些詫異。
琳箐上前一步,盈盈一笑:“其實我們都是樂越公子的隨從,只聽公子的命令列事。所以,擒匪退妖獸,諸位只答謝我們主人便可。”她走到樂越身邊,眼睛在陽光下異常明亮,“主人,時辰不早,我們快點上路吧。”
樂越傻了傻,發現眾人的目光一齊向自己看來。
昭沅也有點呆,它愣愣地看看琳箐再看看樂越,方才醒悟,琳箐是在利用這個機會替樂越揚名,製造名望。
這本是它應該做的事情。
昭沅欽佩完琳箐之後又自責起來,為什麼這些事情它總是想不到,為什麼它應該做的事情總讓別人代勞?樂越強壓住渾身的僵硬與不自在,向眾人拱手道:“那麼我們先告辭了。”轉身大步向城門走去。
來送行的一干人等都站在路邊目送他們走出城門。南宮少爺低聲向南宮二夫人道:“嬸孃,你怎麼看?”
南宮二夫人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嫣然道:“這幾個少年江湖經驗太淺,掩護都打不好,小姑娘謊話說的太明顯了。”
南宮少爺搖搖手中的摺扇:“嬸孃說的極是,那個叫樂越的,雖然一直在充大頭,場面應付的話大都他來說,看似是這幾人之首,卻掩不住一股粗鄙之氣。”
算命老者聲音嘶啞道:“樂越少年武功平平,資質平平,談吐舉止粗陋,是這幾人中最平庸的一個,恐怕也是地位最末的一個。清玄派的首徒,明顯也是隨從,至於那個小姑娘,倒像個說得上話的,地位應該高於這兩人。”
短刀中年道:“賀老爺子看人,再不會出錯的。難道這幾人中,真正的魁首,在另兩個少年中?難道是那個黑衣的最小的孩童?”
算命老者捻鬚,微微搖頭:“依老夫看,黑衣孩童是樂越之外,故意安排的另一個幌子。這幾人中,真正的貴人,是那個叫昭沅的少年。”
南宮二夫人道:“賀老說的不錯,我也看那少年不尋常呢,漂亮中帶著貴氣,一派單純,明顯從未出過遠門。最小的那個看起來都比他老練許多。”
南宮少爺皺眉道:“可他會是誰?和禎太子殿下年紀應該比他大幾歲吧。他們去西郡,難道這個少年要參加楚齡郡主招親?楚齡郡主也比他年紀大。”
算命老者道:“女子比夫君大些有何不可?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磚。”
南宮少爺搖扇子的手頓了頓,眯起眼。看來,這個來歷神秘的少年,值得多多留意。
城外的官道上,昭沅莫名其妙地感到後頸的龍鱗總是想豎起來,它鼻子發癢,打了幾個噴嚏。
樂越從懷裡摸出一塊皺巴巴的汗巾遞給它擦鼻涕,原來龍也會傷風。
走到離縣城很遠的一處僻靜的荒野,樂越停下腳步,在繼續趕路前,他要先做一件思考了很久,務必要做的事情。
樂越向洛凌之道:“洛兄,不如停下來歇歇腳,我想和你聊點事。”
洛凌之站定,頷首:“好。”
昭沅很識趣地從樂越身邊繞到琳箐和應澤之旁,一起在草地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