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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虛浮,讓琳菁很是發愁,故意說笑話逗他。
昭沅明白琳菁的用心,跟著做出虛心的表情問道:“如果打三個噴嚏是什麼?”
琳菁認真地回答它:“是傷風了。”
可惜樂越一點也不覺得他們的話好笑,揉揉鼻子,繼續皺眉做沉思狀。
琳菁遂道:“你不用太著急,等晚上紮營時,我再替你去向附近的土地打聽一下。”
她剛剛去狐老七家查探過,但沒有打鬥痕跡,像是提前很有準備的搬走了,連菜地裡的藥材和暗洞中的菌菇都被細心地挖出。
能這樣有條有理地搬走,顯然是提前知道了什麼訊息。除了狐老七之外,少青山附近的山野小妖怪們也都消失無蹤。
琳菁向樂越道:“不過最奇怪的是,原來你們少青山一帶,既沒有土地也沒有山神。按理說天庭不會如此疏忽,難道因為你們門派曾有師祖飛昇過,又有兩大玄道門派坐鎮,所以天庭不再派遣土地?”她戳戳應澤,“喂老龍,你呆在鴨蛋殼中,也算在青山派呆過幾百年,有沒有一點山神土地的訊息?”
應澤哼道:“之前。。。。。。應該有,本座下了那場雨之後,聽說管這方土地的小神仙也獲罪了。這些瑣碎小事,本座一向不怎麼放在心上。”蕭然地往嘴裡塞了一塊山藥酥。
洛凌之道:“或許商景前輩知道一些原委。”
樂越摸摸下巴,終於開了口:“我一直在琢磨,到底要用哪種方法才能把杜兄放出來。”
杜世子現在正被定南王五花大綁關在一輛馬車內,周圍重兵把守,定南王說,要帶這個叛臣賊子進京到皇上面前請罪。
琳菁,昭沅和應澤曾經使用隱身術輪流去探望過他,杜如淵被捆得好像一隻粽子,車廂內也安排了人看管,商景趴在他頭頂睡覺,倒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
昭沅憂心忡忡道:“杜如淵的爹不會真要大義滅親吧?”
琳菁道:“放心吧。那個杜王爺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他狡猾著呢。皇帝已經招樂越進宮了,杜如淵和樂越一起混,怎麼會被定成叛黨?只是因為他是定南王的兒子,定南王不得不對他嚴厲一下。這招叫苦肉計,是凡人常用的伎倆拉。不過杜王爺打杜書呆那兩個耳刮子下手真夠狠的,貨真價實。昭沅恍然。想起方才去探望杜如淵時,他的確一臉悠閒,那幾個在車廂中看管他的侍衛服侍他喝茶吃飯,商景時不時施展一下法術,替他梳活一下筋骨,防止發麻。洛凌之微笑道:”只是商景事情少了杜世子,總好像欠缺很多。
樂越點頭,可定南王綁兒子,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外人不好插手,想把杜如淵弄出來,難。
定南王奉旨帶樂越進京,乃是秘密行事,因此人馬一路沿郊野繞行,不入城鎮,夜晚就在郊野中紮營而宿。
樂越單獨被分在意頂營帳內,琳菁是女孩子,也分了一頂小帳,昭沅,應澤,洛凌之,孫奔和住一頂大帳篷。護送他們的兵卒都是定南王麾下的精兵,各個身手敏捷,精悍強幹。這廂紮營完畢,那廂伙頭軍已經升起火堆,準備晚飯。
樂越在帳篷外轉了一圈,湊到一處火堆處問是否需要幫忙撿柴找水,幾個兵卒立刻站起身恭敬行禮道:“這些粗活是我等分內事,多謝樂公子,請公子回帳內休息。”
樂越只得訕訕地走開,昭沅和琳菁與他一道又來回溜達片刻,打眼看見孫奔蹲在定南王帳篷旁的一處火堆邊和幾個兵卒談笑風生。
琳菁撇嘴:”姓孫的又開始鑽營了。“那天在少青山頂,樂越接下聖旨決定去京城後,孫奔居然沒有離開,還自動把自己算盡樂越的同夥之中,滿臉懇切地和樂越說,京城乃龍潭虎穴之地,他和樂越同仇敵愾,不放心樂越孤身犯險,打算和他同去京城看看情況。樂越喝洛凌之都讚揚孫奔這回很夠一起,唯有琳菁不厚道地在心理想,恐怕姓孫的又在打什麼主意。果然,上路之後,孫奔開始時不時地在定南王附近晃悠,還有意無意引出一些用兵打仗之類的話題,其居心昭然若揭。他正在努力混入軍中。琳菁不懷好意地道:“聽說姓孫的當年曾經打算投靠定南王,在門口等了數天,人家連見都沒見他。這回終於見了定南王的面,祝他能如願成功。”
她在心理補上一句,我看難。
話剛說完,那邊帳簾一挑,定南王自帳篷中走出,兵卒們立刻起身行禮,孫奔也跟著抱抱拳,定南王向他微微頷首,卻徑直往樂越這方走來。
“樂少俠,這幾天趕路,可還習慣?”
樂越立刻答道:“習慣,習慣,我們一向跑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