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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看他的態度,我認為他是很有把握,對於他的身份,也就有所懷疑。但是此時此刻,也不好說什麼,於是我點點頭:“那就好。”
話說到這裡,就有些說不下去了。對於這種情況,我還真沒見過,要怎麼開口問人家的私事,這事兒,我真做不來。而且人家沒有伴侶什麼的,再去問別人為什麼沒有伴侶,這也不是我的行事風格。只是,再看看周圍正在忙著的族人,想一想他們可能因此遇到危險什麼的,又不得不咬緊了牙,卻還得裝出隨口問問的樣子問他:“你的伴侶呢?他不來照看你和孩子麼?”
我不排除他的伴侶已經死了,也有可能他的伴侶還活著他們卻不能一起,只是伴侶死去的人和伴侶還在的人是不一樣的,一個人即使偽裝的再好,他的表情、眼睛和一些細小的動作還是很難騙人。
所以很快,我就看見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和悔恨,一邊低下頭:“我沒有伴侶。”
我想到過他可能會說他的伴侶死了,或者說他的伴侶有什麼事情之類,但是,沒有伴侶——這句話還是讓我頓時愣住了。
很長一段時間,我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只是面對著他沉默地削著手裡差不多已經可以用的車輪,一下一下的,似乎專心地做著手裡的事情。
如果不是紅達動彈的聲音,也許這個持續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尷尬還要持續下去。所以我一瞥見紅達似乎動了動,就急忙放下手裡正在進一步加工調整的輪子:“紅達似乎動了,阿源你來看看。”
聽說病人醒了,阿源也從望天看地不看我的動作中醒過來,有些惶急地想要起身,差點摔一跤。幸虧聽見我的聲音,從不遠處過來的迦南扶住了他,才免於讓這個救人的人也變成病人。
在迦南的攙扶下快步上前看了看紅達的舌頭和手,又用一種類似我們中醫診脈的手法把手指放在紅達的手腕上量了一會兒,還仔細聽了聽紅達地心跳,沉吟了一會兒,阿源才對我們點點頭。
只是,他這一點頭,也讓隨即跑到紅達身邊的莫黑他們高興地頓住了。盧克斯甚至直接獸化飛到天上轉圈圈去了!
到傍晚時,紅達從起先的動一動和發出一些呻吟,又吐了兩回,到聞著吃飯的肉香醒過來喊餓。讓莫黑揉著他的頭髮好一頓蹂躪,也讓盧克斯教訓他以後再亂吃東西,就把他吃了。讓其他人也都大鬆了一口氣。
阿源給紅達又看了看,說再吃兩次藥,休息兩天,就可以慢慢好起來了。所以紅達暫時還是在牛車上待著,等他復原。
因為紅達醒了過來,整個部落的氣氛又開始熱烈起來。族人對阿源的態度也開始有些不同,似乎從原來的敵意,變得和善了許多,就連晚飯,阿源也坐在我們一起吃了,雖然,他沒有機會接觸任何食物,就連他自己吃的,也是我讓葉加送到他手上去的。但是族裡的整體氣氛,似乎和順了許多。特別是看著紅達醒過來,還喊著餓吃了好幾大碗雜煮湯的時候,氣氛幾乎可以說像是重新活了過來。
因為這個下午的休息,我們又做好了一輛牛車,因為我帶出來的那輛牛車是兩頭牛拉著,所以我們把那頭年紀較大的母牛勻出來拉最後一輛牛車,紅達和阿源就坐在了那輛牛車上。
紅達醒過來之後就很不好意思,一再跟我表示,等他身體好了,就去抓一頭野牛來拉車等等等等,總之,最後的大意就是,要我在冬天還是一定要給他酒喝,他保證以後再也不惹麻煩了。
我對他笑笑,告訴他先養好身體,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也許是在我們族裡也呆了兩天,我們並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也沒有遇到預期中的危險,盧克斯的探察也表明,附近並沒有什麼部落,方圓半天的範圍內,也沒有什麼人的氣息。大家的心情也就逐漸放鬆下來,對忽然出現的阿源也熱絡了一些。特別是小孩子,對於會給他們看野果可不可以吃、會摘好吃的野草根給他們吃,還會給他們講故事的阿源非常喜歡,經常在休息的時候圍著阿源七嘴八舌地問一些奇怪的問題,聽他將一些部落裡的英雄的故事。阿瑞有幾次聽了他講的故事,還跑回來告訴我,他也想做大英雄什麼的,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阿源看起來也很喜歡孩子,對他們非常和藹。儘管有時候連我都覺得這些孩子實在是吵得我頭暈,他也沒有一絲不耐煩。
雖然他沒有伴侶,對伴侶這個詞似乎有著悔恨和惱怒的情緒,但是對於他肚子裡的孩子,他似乎卻還是很期待。偶爾他一邊講故事,還會眼神柔和地看他自己的肚子。
據我所知,能知道如此多關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