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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著餓死。這絕不是我想看到的事,即使他們將來可能不是友人,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事。
在我的堅持下,阿諾嘆了口氣,說了句“遠親不如近鄰,也許也沒事”,還是同意我把我們池塘裡的魚都用網撈上來給了他們。
就如同阿諾說的,還不還無所謂,就當我們做了一回善事。
是啊,只是一件善事。但是誰能想到,這是我和阿諾分離的開始?
其實,水族已經開始來還魚的時候,我和阿諾一樣,都對他們是有些好感的。
畢竟這麼冷的天就已經開始了下水捕魚,並且依照約定雙倍還給我們,對於這個本身戰鬥力就很一般的部落,說起來真的不容易。
也因此,在他們的人過來,想要請我們解救他們部落的時候,我也答應了。
並不只是因為阿諾說的唇亡齒寒之類的道理,多少,也有些我對水族的觀感的轉變。
只是他們不應該打我的伴侶的主意。
我知道大祭司對阿諾有很多不滿。
畢竟阿諾一點也不聽他的話,而且阿諾也根本不相信他這個大祭司。
對於阿諾來說,大祭司更多的就是阿諾所說的藥師,而不是阿諾口中的“巫師”,阿諾甚至還說,族長,才是部落的靈魂。
雖然阿諾對我說的這些話,我從來都只是聽在心裡。
可是大祭司估計也能感受到阿諾對他的不在意。
大祭司已經當了很多年的祭司,從我有記憶開始,他就是我們部落可以知曉神意的人。當他說阿諾是神給我們的饋贈的時候,我想,他一定是以為阿諾還是以前那樣好控制。
只是他沒想到,這個阿諾已經不是以前的阿諾那樣軟弱可欺。
甚至,這個阿諾已經幫助我開始建立起遠遠超過他和父親的威望。
我知道,阿爸多少也對阿諾是有所不滿的。
畢竟,這裡是雄性的社會,從來沒有聽說哪個雌性比雄性還能幹,而且還有著超過雄性的智慧和能力。
雖然阿諾已經儘量把很多功勞都讓給我,也儘量努力地對每個人都好。
可是,也掩蓋不了阿爸對他的擔心。
但是,他們從來不知道的是,我也根本不想要一個他們能夠控制的雌性!
當水族族長提出要和我結親的時候,我有一瞬間不好的預感,但是我很快就非常嚴肅地拒絕了他。
因為,在我心裡,只有阿諾才是我的雌性。
但是,即使阿諾不信,我還是相信的。
即使阿諾不相信大祭司,也不相信我們的神。
我也還是相信。
而且,一直以來,我都很憂心阿諾的身體。
其實,阿諾自己不知道,自從他從河裡被就回來之後,他的身體並不比以前好。
至少以前的阿諾從不生病,而且阿諾爬上爬下,偶爾還可以從樹叢之間跳過去,都一點沒有問題。
可是現在的阿諾,稍微勞動久一點,就會累得不想動,而且別說在樹叢間跳來跳去,他就稍微爬高一點,他就頭暈。
如果只是大祭司跟我說這個問題,我並不會憂心,因為我也知道大祭司現在對他的忌諱,可是當我親眼所見,並且也親耳聽說他缺失了一部分靈魂時,我還是非常擔心。
我知道我不能答應水族和大祭司商議的事情,我知道如果我答應就會失去阿諾,可是我無法拒絕也許能修補阿諾的靈魂這樣的事情。
我無法拒絕大祭司說的,可以請水族取來神賜給的水,來修補阿諾的靈魂,強健阿諾的身體,也無法拒絕水族說的,他們想要的只是和族長的聯絡帶來的穩定,而他們能給我的,卻是阿諾完成的靈魂。
我不想讓阿諾擔心,可是,我卻真的讓他很傷心。
☆、囧人囧事
76、逼供
傍晚我還沒吃飯;就聽見院子門被“碰碰”拍得亂晃的聲音;然後吱呀一聲開啟了。
羅雷在圍著我做飯;看我皺了皺眉;捂了捂我的耳朵,主動去看看出什麼事了。
羅雷才轉身;我就聽見一聲急促地奔跑,然後是阿源焦急的聲音:“阿諾;阿諾,安新不見了!”
看著阿源傷心欲絕的表情,我除了安慰他;什麼也說不出。
羅雷他們帶著人已經去看現場了。
迦南帶著人在部落附近尋找。
可是阿源確定他並沒有讓安新爬出去。
我們每個房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