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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還開始教族人怎麼搭公共的養殖的棚子,怎麼把那些抓回來的小野牛、還在哺乳的野羊、野豬之類的放在裡面“馴養”,他還教他們用鹽煮過的野草喂這些動物,讓它們養成從食物中獲得鹽分的習慣,而忘記去舔岩石獲得鹽分的本能,它們就會乖乖地留在這裡了。
在他的安排下,我們養了很多動物,數不清的兔子,關了幾個木棚的野牛、野羊和野豬。
我們家因為他自己首先做的這些,又種了不少東西。
儘管現在可以獵到的食物要到越來越遠的地方,可以吃的野菜和野果也越來越少,但是我們家還是有足夠的大白蘿蔔和南瓜可以吃,甚至,他還會把摘下來的南瓜送到族裡大家分著吃。
他還組織族裡的雌性到已經不再那麼危險的草原上摘麥子和油菜,摘下來的麥子磨成麵粉分給大家,由他教大家怎麼吃,讓族人都很高興。
他提議大家明年可以一起種植,看著我們家經過他和羅納一起勞累了一年所得到的收穫,大家也都表示了同意。
因為族裡現在儲存的食物也夠,大家也都同意不用一起打獵,所以除了族裡的過冬儲備做的很好,我們自己家也新添了不少東西。
兩頭小牛、三隻小羊、八頭小野豬是我出門打的,他收集了不少“蔬菜”,還抓了不少魚放到家裡的水池裡的同時,還抓了不少我們都沒怎麼吃過的東西——他說的大雁、野鴨和火雞。
他把他們都放在家裡早就做好的棚子裡,他說,這個叫家禽。
我們家已經儼然變成了一個有著很多存貨的小倉庫,有著我從未見過的各種東西,還有房子,有家裡的床和凳子。
有時候,我會真心感謝神,讓我等待了如此久的時間後,讓我得到他。
可是有時候,我又會默默地祈禱,神啊,讓阿諾快點真正地屬於我吧。
冬天大家都不出門的時候,他用他收集的棉花和一張大的他所說的簡易織布機,讓我幫忙做了一些棉布,給兩個小東西做了外面是獸皮,裡面有棉花,裡子是棉布的棉襖,兩個小傢伙都很高興,特別是更小一些的阿瑞,因此還特別叫了我一句“阿爸”,因為他要讓我看他的棉襖。
我知道阿諾的想法和我們是不同的,他凡事先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個家和部落,所以即使他要我們不能把這事情說出去,雖然知道他這樣做是有些違背族裡的思想,我也沒多說什麼。
我不能給他更好的生活,我有什麼權利阻止他過他自己創造的更好一些的生活?
就像阿諾有時候笑話我的,我們家就連羅納和阿瑞都比我做的貢獻多,因為我都在為族裡做貢獻了。家裡的事基本都沒管。
雖然我知道他只是這麼隨口一說,但是我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我們家裡打草的事情是阿諾和羅納做的,種植的事情也是阿諾帶著羅納做的,就連收割這種事,多數也是阿諾帶著羅納還有小小的、連一根土豆苗也拔不起還在努力地晃著土豆葉子的阿瑞做的。那時候,我確實都在忙著族裡的事,打獵、巡視、修補,安排事情等等。有時候,想一想,我也覺得愧疚。我又怎麼埋怨他想要過好一些的生活呢?
他明明都是在自己努力地生活。何況,我知道,只要他自己有這東西了,他也會組織族人種植這些東西,等以後東西多起來,大家也都能過上這樣的生活,依靠著他的發現來過上更好的生活。
只是,我想不太明白,他對我阿爸和阿麼是什麼想法。
一直以來,我覺得阿諾應該是不喜歡我阿爸和阿麼的。畢竟,他們是造成他跳河和被迫和我結親的元兇之一。這個事實,就算沒有人說,我心裡也是明白的。而且,他阿爸是因為救羅烈死的。雖然他阿麼是後來病死的,但是換種說法,也是因為他阿爸不在了,他阿麼日子熬的辛苦,才這麼早過去的,誰不知道他阿爸是族裡手藝最好的捕獵能手?當初他阿爸和他長得好看卻身體不是很好的阿爸結親的時候,還有不少人據說很遺憾。因為在這樣的條件下,要照顧一個身體不好的人實在是不容易的。
即使說如果也只是如果,他阿麼的過世和任何人都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怎麼說,也確實是我們家欠他的。
我也看得出我阿爸和阿麼對他的愧疚,他們看見他的時候,雖然阿麼似乎是有說有笑,但實際上,他們幾乎都不敢直視他。
所以我不能明白,阿諾要我給我阿爸和阿麼送皮子的想法是什麼。更不能理解,他要我隔幾天去看看他們的想法又是什麼。
他和我講了很多,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