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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些呆愣,但我已經轉身去撿我的長叉,剛才隨手一丟,丟到火邊,要是被火燒了,我就哭都來不及了。
“你不怕嗎?”他的聲音在背後有些沙啞地響起的時候,我正撿起我的長叉看,奶奶個熊啊,果然一個叉尖的頂部被薰成木炭了!它旁邊的那個也燒掉了尖端的部分。
我一把把叉子遞到他手裡,“怕什麼怕啊?!快點幫我把這幾個叉尖再修理修理啊!”
因為兩個叉尖被燒了,於是我們只能把四個都削斷了一些,看著我就覺得很心酸,不過羅雷說他改天給我重做一把。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於是我趁機跟他提出要用那種木頭做一把一體式的叉子,畢竟這木釘我也不太信得過,但是我相信他的力氣和手藝,他看了我一眼,也答應了。
他幫我修木叉的時候,我也獻了把殷勤,幫他把長到肩胛的頭髮用一根獸皮繩束到腦後,只把頭髮特別是左邊的放鬆一點做成流海遮住些傷疤,又幫他把眼罩也洗了洗,跟他說,他在這裡可以不帶眼罩,反正多看一會兒我就習慣了,不過在外面,他還是自己選擇。經過了一下打理,又用頭髮遮住了大部分的傷疤,從側面看,我覺得這簡直就是個讓我嫉妒的人啊。好吧,這是先天底子問題,我只能羨慕。
事情弄得差不多,他看我也沒有要做別的事情的意思,就起身帶著眼罩打算回家。外面除了巡邏隊的火把,已經不見火光了,大家也許都睡了。只是我想到他吃了那個類土豆的塊莖,反倒是不敢就這麼讓他回家,於是跟他說如果他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裡睡一晚。其實我也沒想那麼多,在我看來,和男性留宿在一起是沒什麼的,以前中學時也有到堂表兄弟家裡玩,玩到太晚就擠在別人家的時候。
從心理上來說,我大概還沒有認清我是個雌性的事實,也沒有認清眼前這個男人,在某種意義上說,和我這個自以為男人的雌性還是有不同的,而且他還在不久前才對我說了一通類似求婚的話。只是想著,我們都吃了那個土豆,如果到時候真的有什麼不良反應,至少要有人去叫祭司,如果他到時候一個人在自己的帳篷裡出了什麼事,我的良心恐怕永遠不得安寧。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麼,說了句他去拿他的獸皮便走了出去。
這裡是沒有床的,大家都是躺在靠近火塘的獸皮上睡覺就是,不過我是不能習慣沒有床的,就算是木板床,好歹也要離開地面睡著。所以我前幾天找了些木板和木塊壘了個床,大概就兩個拳頭高,還有些硬,但是也好過直接睡在地上,一個是不容易著涼,還有一個是因為我怕地上的蟲子和蛇類。
白天的時候就把木板和木塊都堆在角落裡,晚上就在火塘旁邊把差不多高的三塊木頭擺好,在上面放好那塊有兩米左右寬、兩邊還帶著大概有一個拳頭高的護欄的木板,把收在一個獸皮袋裡的乾草鋪開在上面,又在上面鋪好我用家裡僅剩的獸皮拼湊而成的大獸皮。用小鹿皮擦了擦臉,鹽水漱了漱口,還端了碗水給抱著一團獸皮進來的羅雷,讓他也學著漱了漱口。洗好手,我便裹著睡覺的獸皮在我的床上躺了下來。
原本以為羅雷會像其他人一樣就在火邊窩一個晚上,可是才躺下沒多久,就發現身邊多了個人,甚至大概因為床太窄了,還伸長了大手大腳把我包了進去。我自然是要反抗的,可惜他的力氣和我的完全不是一個段數的。再加上那種溫暖,我又實在累了,開始活動的這幾天,我每天都是打著精神從早忙到晚,晚上也一直在忙著,特別是今天,早上沒睡好,又在外忙了一整天,實在是已經沒有力氣和他折騰了。雖然還是夏末,不過這裡的白天和晚上還是有溫差,兩個人靠在一起也挺暖和。我這麼自我安慰著,居然很快就睡著了。
☆、被發現了
8、
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還是很溫暖,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床上只有我一個人了,羅雷把他的獸皮也蓋在了我身上,此刻正坐在對面的地上的那張小獸皮上用火烤著我昨天已經處理好的那一盆挺新鮮的醃肉。
他沒有戴上眼罩,但是學著我昨天給他弄頭髮的樣子束好了頭髮,看起來也很好,而且這個髮型也不錯,顯得他的稜角更加鮮明,又遮住了他不想讓人看見的地方。看我醒來,羅雷就衝我點了點頭:“還挺早,你可以繼續睡。我們今天要早點去打獵。”
我也對他點點頭,在床上犯了會兒懶,便起來把兩塊獸皮都疊好,又把鋪著的那塊大獸皮也疊好,把乾草繼續收進那個袋子裡,又把木板豎起來烤著帳篷的一根柱子放著,那三根做床柱的木塊也放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