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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都有些發白的小雌性的孩子,在他面前蹲下來:“你再這樣下去,你弟弟就要沒命了。”
也許是聽我這樣說,他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睛裡有些悲傷、也有戒備,但更多的,是佯裝的堅強和背後的不知所措。
我看著他,沒有伸手,也沒有其他動作,只是說:“你要不要帶著你弟弟先到我家裡來?我找大祭司來給你弟弟看看,至少也要給他喝點乾淨的水。你放心,我不要你什麼東西,你可以看看我的房子,”我拿手指一指,“我有部落裡最大的房子,而且我是下任族長的雌性,本來也應該照顧你們,你也不用擔心我會騙你。等你弟弟好了,你可以帶著他住到你想住的地方去。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給你弟弟治病。”
雖然很不願意拿族長的雌性來說事,但是這種時候,總得讓他有個理由相信我不是為了任何事來照顧他們的。
也許是因為我的這番說辭還有些說服力,也許是因為我的身份的影響,那孩子考慮了很久,還是抱著他弟弟站起了身,當然,他也不肯把弟弟給別人抱。
我聳聳肩,也不甚在意,只是讓大家都去做事就是,自己和行族的族長領著那孩子回我的房子,一邊讓阿蠻去請大祭司。
到柵欄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大祭司已經站在了門口,他簡直就像是個老妖怪一樣,總能預料到事情的發展,完全不像是個原始人,有時真的讓我很生氣。
領著孩子到廳堂裡,我拿了幾塊木柴到火塘裡生上火,又把大陶罐放在火上燒水,大祭司就在火塘邊給那個小雌性看病。差不多水燒好的時候,又拿出一個小陶罐泥漿一樣的東西,說是要弄一點泡給小雌性喝。
看到那一罐子泥漿,我就有種想要嘔吐的慾望,於是惹來大祭司的一記眼刀,我完全不介意,又到擱在廳堂兩邊的櫃子裡拿出來一個小碗,盛了沸水用來泡那個泥漿給小雌性喝。從頭到尾,納罕和行族族長都只是一臉盼望地看著大祭司和我,我這才發現,即使不是同族的祭司,他們也很是信任。看起來,祭司這玩意兒還不好對付。
不過那個泥漿也確實有效,只一會兒,原本還在不安地呢喃和翻覆的小雌性就漸漸地睡著了,呼吸也安穩了一些,大祭司又交代了那個納罕一些東西,就留下了一小碗那個泥漿,要我晚上再泡給小雌性喝,然後就瀟灑地回去了。行族族長因為外面有人叫他,也就走了出去。
我從我的房間裡搬出來一張我自己的長矮榻搬到火塘邊,在上面鋪了些乾草,又鋪了張獸皮,還另外拿了張小的獸皮放在一邊,又端了涼水放在矮榻邊,還順手放了塊生下的碎棉布在木盆上,便對一眼不眨地盯著獸皮上的弟弟的納罕說:“納罕,把你弟弟放到床上面來吧,他本來就受了涼,所以才發燒,別讓他又著涼了,把他放在矮榻上,你可以在旁邊守著他。”
也許是因為我說的話是為了他弟弟,他想了想,還是把小雌性從火塘邊的獸皮上搬到了矮榻上,還對我稍微彎腰鞠了一躬——也是個懂禮貌的孩子嘛,我不禁在心裡想笑,又對他說:“我要出去看他們做房子,你在家裡守著弟弟,如果他額頭很熱,你就用那塊布和涼水敷在他額頭上,如果他難受,你就把水擰乾了幫他擦擦身體,火塘裡的火就燒著,免得你們冷了,你自己記得添柴,不過要注意,不要讓火星濺出來,火也不要燒太高,房子的地也是木頭,燒著了就麻煩了。知道嗎?”
那孩子連頭也沒回,只是點了點頭,我也不在意,彆扭的大人我都見過,彆扭的小孩子我見多了,想想這樣看起來早熟的孩子應該不容易犯錯誤,也就不再雷嗦,出門去了。
現在族裡有一百三十多個人,而且大家的房子沒有都做好,所以族裡還是和冬天一樣聚集在一起做飯,由族長的雌性帶著二十幾個雌性一起準備食物,剩下的雌性就在我的指導下做些簡單的傢俱,削削木釘、裁裁獸皮什麼的。
因為納罕不願意出來吃飯,我吃完之後就趕回去給他們弄點吃的,還帶了一大塊烤肉回去。回去的時候納罕已經在火塘上燒好了水,看起來還是個能幹的孩子。於是我就著他煮好的水給煮了點豬肉粉條湯。春天只有野菜,我沒時間出門,所以沒采到什麼野菜,就算是族裡的其他雌性採到的,也在剛才煮了一大鍋雜菜湯大家一起吃。
現在翼族的大家也都學會了用木頭雕出木碗,今天行族還給他們的族人也都雕了木碗,不得不說,他們的手藝活是做得很好的,木工也做的又快又好,而且沒幾天又給族裡做了幾大口陶罐用來大家一起煮食物吃。沒有野菜,但是我還有一些土豆粉條,於是今天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