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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把頭髮弄起來,不要像個髒兮兮的泥熊,待會兒跟他阿爸一起帶回我們部落。”
我這麼一說,就有人去實施,所以那孩子就哭著叫著被兩個水族雌性帶走了。他阿爸甚至還沒有清醒過來!我當然不會給他也有攻擊我的機會,示意看著他的人給我加倍盯緊他,自己就轉身去看那個在水裡洗了半天傷口的遊族小蛇。
清洗了一下傷口,又把那隻箭拔出來,遊族的這個所謂的小族長終於不再做出那種慘痛的掙扎了,而是脫力一般,已經昏睡了過去。
看著水族的祭司百般不情願地給他敷上一種只是搗搗爛的葉子的時候,我真心懷疑這葉子有沒有用途,也許用途還不如我的絲瓜葉呢。
只是他們遊族沒有祭司,也沒有人懂得怎麼包紮傷口,我自然也是不會的,所以只能將就了。
直到把所有人都清點之後,我才得空檢視羅雷的傷口,很幸運的是,他的傷口並沒有再度撕開,也不知道是大祭司包紮得當,還是他自己這次多少還保留了些餘力,所以我檢視的時候,他的傷口還算好,只是即使如此,我也打算好了,回去他給我臥床休息半個月!
這時,我也終於看見了水族的族長。
因為水族已經被火燒的差不多了,他們的屋子都是木頭和草搭的,一遇到火,當然就直接轟轟烈烈的開始燒,然後一燒就燒到無可控制,幸好現在是夏天,那些青草還沒那麼容易燒著,不過即使如此,估計也燒了有一公里左右,才由水族人和我們的族人聯合撲滅了。
雖然有些可惜這一大片草原,不過,對水族人卻並沒有很大的影響,因為他們並不靠獵物生活,他們只要有湖泊就好。
因為水族燒的差不多,所以他們除了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了什麼家當。
就連羅雷和我見他們的族長,也只有站在空曠點的地方就是了。
水族的族長真的非常漂亮,當然,這種漂亮是以我的眼光來看,比我高半個頭,面板白皙,嘴唇比較薄,眼睛狹長,雖然有些冰冷的感覺,但也是個冷美人。
穿著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衣服,似乎也是從草裡面提出來的纖維,不知道是不是舒服。看到我和羅雷,他就彎了彎腰:“謝謝你們的幫助,我的翼族鄰居們……”
聽他這樣說,我就笑了:“我們現在已經不叫翼族了。”
也許是沒想到先說話的是我,他背後一個認識的水族人就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只是很明顯的來說,這個水族的族長還是很聰明的,一伸手就攔住了想要上前一步來說什麼的族人,反而笑著對我說:“是我一時不記得了,赫族族長的雌性。”
看羅雷看著我,我隨便聳了聳肩,示意其實無所謂,他記得與否與我們是什麼樣的都無所謂,我要提醒他,不過是讓我們行族族人知道,我們自己是記得這回事的而已,即使這次跟著來的沒有行族族人,我也不想讓任何人在背後以後有機會攻擊和離間我們。這或許就是我做事的風格。
因為見我不在意了,羅雷才轉頭看向他:“沒什麼,既然該做的事情做完了,我們就帶著遊族一起到我們族裡去了,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在這裡,還沒有說幫了忙就要割地賠款的事,再說這裡也沒什麼好要求的,水族現在也還欠著我們食物,向他們要求什麼對我們也沒有意義。
所以我完全贊成羅雷我們即刻回去的想法,我們也不想參與水族的重建,也不想管他們的重建。雖然我有意於繼續擴大我們的部族,但是逼迫他們加入我們對我們也沒意義。
只是我卻沒有想到水族族長忽然開口到:“我們希望跟你們一起到你們的部落去……”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今天買了紅薯幹,為了減肥我打算以紅薯幹過活了。可是,連紅薯幹都要20塊錢一斤了,這物價啊。。。。。。。。
日更就想要大家多討論,大家都很沉默麼。。。。。。
☆、送上門的野花你採不採
42、
這種說法其實可以作為很多種理解;一種是他們投靠我們;然後在我們部落附近建立他們的部落;作為我們的附屬部落。這一種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作為任何一個部落;也不會希望自己部落旁邊還站著一個部落的,無論它多弱小也不行。還有一種;就是他們也想要和我們合族,承認我們的族長作為惟一的族長;和我們成為同一個部落。
只是,對於連受難的行族都不敢接受的水族,居然願意和我們成為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