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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理解他在愛我的時候,首先還是考慮他的部落,我也無法理解,總是考慮著責任的部落的這個人,在生死麵前,選擇確實我。也許這就是人的矛盾,或者說,人不可能只為了愛而活著,在我之前,羅雷選擇的是他從小到大的責任,他希望我會和他一起考慮他的責任和部落,但是在他自己的生命面前,他又寧願把生機讓給我。
既然該做的已經做完了,光著身子什麼的,我也顧不上,反正也不是第一回看見了(OTZ);衣服還在火的另一邊烤著,所以我也搬了塊石頭,就著被族人扔在這裡沒能烘乾的那些獸皮坐在他身邊:“我沒事了。”
只是這麼一句話,他卻像是很滿足地閉上眼睛:“你沒事就好了。”就任憑我開始給他的傷口敷藥,然後又用紗布和那些獸皮繩捆起來。
我已經不想去探尋他在思考什麼了,或者這就是他做事的風格,我還能說什麼?他就是這樣長大的,為部落犧牲什麼的,就是他從小生存的原則,而他能在他自身之前考慮到我,我也不想再苛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