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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傲,柏然怎舍再害你,若因為我自私,豈不是終有一天,將會把你害的個萬劫不復嗎?”
另一頭,南宮傲一回到家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沉默不語的坐在軟榻上,眼睛內滲著血絲看起來越發的憔悴,他永遠都忘不了柳柏然是怎樣被皇上侮辱到差點咬舌自盡,也忘不了柳柏然一半忍著劇痛,一半搖著頭對他氣若游絲的說道不要看。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有意無意中刺痛著他的內心,原來這輩子他都該效忠於皇上,但卻因為遇到了柳柏然,從原來忠心,轉變為更多的是恨。
他恨這狗皇帝要逼他,恨狗皇帝當著他的面凌辱柳柏然,但是他更狠的是他自己,居然沒有勇氣和權利將他救出那百般凌辱之中。
“看來是我錯了,我才開始就不應該鼓動你們私奔。”
南宮傲苦笑的搖了搖頭“錯不在你,我相信,那段時間是柏然最美好的回憶,至少我不後悔。”
“如果我說,柏然只當你是兄弟,而一點也不愛你,你會後悔嗎?”
南宮傲淡淡的一笑卻沒有說話,他知道柳柏然心中是如何想的,也知道柳柏然不恨自己,當然他也明白他不想自己為他在付出許多,柳柏然這人就是傻,情願自己萬劫不復,也不願在因為放不開,而讓他南宮家聲名掃地。
就是這樣一個傻子,讓南宮傲不得不愛,更確定要把他愛的更好。
“崔臨鈺我希望你最後幫我一會。”
“只要是對柏然好的,我都幫。”
南宮傲倚在崔臨鈺的耳邊說了一會,崔臨鈺一愣,沉默了許久,才又道“雖然你的做法會讓柏然難過,但也不失為一種好方法,我幫你。”
第十一章
南宮傲坐在女兒的閨房內,看著鏡子裡自己和柳柏然一模一樣的面容,淡淡一笑,又轉頭看向崔臨鈺,輕聲問道。
“他會恨我嗎?”
崔臨鈺坐在軟榻上,看著手指上紅色的蔻丹道“若我是柏然我定會恨你,恨你為什麼擅自做出決定,害得他不仁不義,但是我卻是崔臨鈺,作為一個局外人,我又能說什麼,俗話說得好觀棋不語真君子。”
話音一落,崔臨鈺就隨著一陣紅煙離開了,南宮傲看著鏡子裡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容顏,手忍不住,觸控著銅鏡鏡面,自從那次他被帶走之後,就沒在能把他抱在懷中感受他的體溫。
既然皇上謊稱有南蠻作祟,叫他帶兵出征,為的也就是從另一面,給了他提柳柏然死的一個理由,為何不珍惜呢?
南宮家又不止他一個兒子,他這一死暗地裡是為了愛的人,但在表面上也算是為國捐軀,為南宮家在積累些功勞,有何不好。
…
昏迷了好久,柳柏然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身上還是痛得要命,但不同的是,這裡不是牢房,確實原來他身處的寢宮,那一刻他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用力的敲著緊鎖的房門,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笑了出來。
他柳柏然不傻,也知道他是因為誰才能有這麼舒適的生活,若是沒記錯的話,今日便是他的行刑之日,雖說是喝毒酒,也算是留了個全屍,但是柳柏然情願在牢中受苦,最後痛飲下毒酒,也總比把一個不相干的人扯進來,不對!說不相干的話也只能騙得了他自己,而騙不了別人,但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他別扯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上才穿著龍袍,懶洋洋的推開門,柳柏然卻像是忘了什麼是尊嚴似得,緊緊的抱住皇上的小腿,眼淚婆娑,看上去倒是惹人憐的很。
“然兒怎麼這樣作踐,難道那麼迫不及待朕恩寵了。”
柳柏然哽咽的說道“我求你,我求你帶我去見他,我求你。”
“若朕沒猜錯的話,他現在正常飲下毒酒。”皇上冷漠的笑容深深的烙印在柳柏然的心裡“我想然兒還記得,那行刑的地方,朕就容許你再見他一面,這次之後你便要乖乖待在宮中,做朕的寵奴。”
柳柏然連忙答應了下來,皇上才一揮手叫門外的侍衛離開,柳柏然幾乎是拼勁全力像牢裡跑去,門外倒好沒有守衛,就連牢中也沒有獄卒和任何囚犯,就這樣空蕩蕩的天牢中,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他走到他的牢房門外,意料之中牢門敞開著,酒杯以掉落在地,南宮傲痛苦的趴在地上,喘著粗氣,柳柏然抬起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南宮傲抱在懷中,一隻手撕去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卻沒有掉落一滴眼淚。
“南宮傲,你說我傻,你才是那個傻人,我柳柏然不值得你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