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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清晰,南宮傲輕撫著他的臉頰輕聲道。
“什麼時候醒的。”
柳柏然微微一笑,伸出手摸著南宮傲的臉頰道“真的是你嗎?我以為…我又做夢了。”他自嘲的笑出了聲來“其實像我這樣的人,你不必管我就好,不僅拖累了你,還有你們南宮家,你心裡應該清楚,我原來都是在欺騙你,為的就是激怒那狗皇帝,死就死了,我又不是怕死。”
“柳柏然你知道嗎?我南宮傲不是沒想過要放手,只是放不下。”說完,南宮傲俯下身,蜻蜓點水一般在柳柏然的唇上一點。
“你可不要亂來,現在可是在船上,若是翻了下去,我可不熟水性。”柳柏然嬉笑道
聽他這麼一說,南宮傲更是來了興趣“然兒本來就是美人胚子一個,若是落入這江水之中,出水芙蓉,定能美的叫人心癢難耐。”
南宮傲這麼一說,不禁使得柳柏然的臉一陣羞紅,但也沒加以反駁,只是倚在南宮傲的懷裡,緩緩的睡去。
這段時間不是和老鼠一個窩子,就是在狗皇帝身邊,好不容易提起勇氣又開始反抗,又和蛇一個窩子,都沒好好休息過,現在在這人的懷裡反而安穩的多,至少不用繼續擔驚受怕,這樣也好,兩人可以閒雲野鶴,過些輕鬆的生活。
…
但這個時候,皇宮裡可沒那麼輕鬆,皇上因為柳柏然突然失蹤龍顏大怒,對柳柏然一點耐心都沒了,反而更多的是厭煩,至少這一次再把柳柏然抓回來,絕對不會收留下情,畢竟他可是帝王,萬千美眷都在後宮中整日盼著自己,偏偏這柳柏然不識好歹,看來這次不好好招待他,這人是學不乖了。
現在耽誤之極是要讓南宮傲和柳柏然為這次私奔付出責任。
“小春子,你跟了朕那麼多年,你說這南宮家該不該定罪。”
小春子唯唯諾諾的低下頭,那尖細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奴才不敢妄作決定,想必皇上心裡也早就盤算好了。”
“不愧是跟了朕那麼多年的奴才,朕早知南宮傲回來將他劫走,那些鐵櫃裡的小蛇,雖然無毒,但被咬人在三個月內身上會留下一股腥味,這腥味太淡,只有朕飼養了許久的血蝶才能聞出,呵、朕先讓他們鬆懈一段時間,讓後一網打盡。”
第九章
自從脫離了皇宮,兩人過的還算順心,找了個小村子住了下來,在一起還沒過一月,兩人就穿上新服,在那村子裡沒進過三書六禮,就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喜宴,他們才來到這村裡時,親密的舉動讓村裡的人好生的不習慣,日子久了,也就當他們是普通的小夫妻一般看待,喜宴那天,柳柏然無奈之下只好穿上新娘的喜服,若不是村裡的人見過他經常以男裝扮相出入,或許還真會把他認作個女子。
“南宮大嫂還真是好皮相,怪不得把南宮傲的魂都勾了。”原本還沒行夫妻之禮不該這樣稱呼,但柳柏然卻從未說過他的姓名,也只能南宮大嫂、南宮大嫂的稱呼。
“急什麼這不就來了吧!然兒看你急的連紅蓋頭都忘了改,我的新娘子,怎麼能讓別人先看呢。”說著隨即從身後拿出一塊紅蓋頭,把柳柏然的容貌蓋上,拉著花球就來到了堂前。
原本柳柏然還想把著蓋頭掀了,那麼多人都見過了,何必在把臉蓋上,但是圖個吉利,圖個形式,柳柏然也沒這樣任性的做,聽著媒婆喊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也乖乖的照做,只可惜卻沒請到崔臨鈺來,剛說到夫妻對拜,一群官兵就闖了進來,打破了這喜慶的氣氛。
“來人,拿下柳家餘孽柳柏然。”才拜完堂柳柏然就被幾個彪形大漢按翻,只見牆面上趴在一隻血蝴蝶不斷拍著翅膀,詭異的很。那縣官笑眯眯的走到南宮傲作了一揖道“還虧南宮將軍以身涉險,不然我們怎麼能活捉柳柏然呢,南宮將軍你此次回京,一定能立下大功,黃金萬兩,我想南宮將軍應該不會不給皇上這個面子,聽說南宮將軍一家老小都住在京城內,京城可真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站在天子腳下,一呼一吸都是龍氣…”
南宮傲聽得懂那縣令口中的話,是何意思,雙拳緊握不知道是哪來的力度既然把掌心戳破,看著柳柏然被拷上鐐銬帶走,南宮傲心裡就算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只有當做一切都是他精心算計而成的。
那些村中的人沒有阻止的權利,但也都知道南宮大嫂這個好人,如果說這樣舞文弄墨的男子能造反,這些山野粗人也不行,為了洩氣的辦法就是對南宮傲這個負心漢投以鄙夷的目光。
柳柏然再次醒來,自己已經身處刑房,渾身痛得要命,柳柏然忍不住低聲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