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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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無不心生敬畏,就算他的外表早已改變,那與生俱來的兇猛氣息,在刻意收斂之下仍有震懾效果。
只有月季擁有一種非凡的力量壓制得了他,他對他有深深的敵意,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卻也有深植於心的欽佩。
「國師……」
他甩開她的手,道:「我說過,他有幾日好活,我就讓他活多久,我不想殺他。」
原本他也以為自己誘出月季,是想要殺死他,但見了月季後,他不再有這樣的想法,他被封印在甕裡三年,每日日子過得冷清寂寞,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月季這個人。
久而久之,那股被封印的怨恨變成莫名的思念。
如果月季死了,那自己在這世上必定孤孤單單,阿狼與舞衣能陪伴他,但他們進不了他的心,他們與他不是對等的存在。
月季才是!
他的聲調充滿暴戾,全身更是肌肉憤起,殺氣盈與室內,舞衣渾身發顫,嚇得小臉發白,不過馬上的,她想到安撫男人怒氣的辦法,她脫去上衫,露出京城男人垂涎萬分的曼妙身子。
「舞衣多嘴,國師,您彆氣了。」
她一隻小手探入他的褻褲,伏下身,小嘴含入龐然大物,國師臉色鎮定如昔。
她不甘心的想,以自己的絕色跟將眾男子收服得服服帖帖的媚功,為何國師總是不像其他男子對她那般的討好與迷戀。不服氣的,她將雙唇張得更大,含入得更深,男人的熱楔這才略微有些脹硬。
她雙唇沾滿津液,靈舌順著熱楔而下,國師輕嘆了聲,眼睛半眯起來,彷彿是在享受,又像神遊太虛、魂不守舍。
這男人從進京以來,只有她一人服侍,但他性慾雖強,卻不太熱中此事,歡愛時總是若有所思。
要怎麼做,這英偉的男子才會將眼光只放在她一人身上?
她不知道,但她相信以自己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抓到訣竅。
現在,她只擁有他的人,他的心還不是她的,但總有一日——
會的。畢竟,除了驕豔無雙的她,還有誰能讓這英偉雄健的男子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這是一個夢,因為太荒誕不經,而且這夢可笑得讓他差點放聲大笑。
但夢裡的他笑不出來,他正汗水淋漓,面板上冒出一顆顆豆大汗珠,全身氤氳著熱氣。
他是魔獸,不曾做過夢,據說只有現實未能得到滿足的凡人,才會將冀望託於夢中,想要藉此一償宿願。
他擁有強大的力量、聰明的才智,要權勢有權勢,要富貴有富貴,要美女有美女,所以他人生並無任何缺憾,但為何這樣的他會做這樣荒誕可笑的夢?
「嗯啊……」
那輕吟柔媚入骨,亂髮擋住身下人的面容。
他渾身汗水,每一次抽出,那細瘦的長腿就盤住他腰際緊緊不放,讓他忘情的放縱深入。
身下人的輕吟變成喘息,他渾身更加燥熱,火熱的內壁包圍著他,錮得舒服又暢快,他不記得曾這麼舒暢過,他性慾極強,每次歡愛卻只像發洩的行為,從不曾這樣失去自制過。
身下的人是舞衣嗎?
她柔韌的腰肢適應各種體位皆可,總服侍得他暢快滿意,卻不是這種連骨頭都要酥去的快意感受,他撥開身下人的亂髮,想要看清對方的臉,下身卻被絞得舒暢至極,讓他仰頭一陣低吼,洩出熱火,然後身下人胸口起伏,蠟黃的臉孔浮上幾絲妖豔的緋紅。
是月季!
他惶然驚醒,被單下的他滿身熱汗,一摸雙腿之間,竟是溼漉漉的,他竟因為夢到月季而洩了?
他氣得一躍而起。這是什麼鬼夢,他為什麼會夢到——
月季?
那自律甚嚴、枯燥乏味的月季,從相識以來,月季就獨處在小屋,過著和尚般的生活,莫說是像夢中那樣扭動腰身、雙腿盤住自己的放浪歡愛,他甚至懷疑月季恐怕連自慰都不會。
他只怕還是個處男吧,明顯可見他不諳人事,不懂男女之間的美妙滋味。魔獸在心裡嗤道,又忍不住想起月季那從未有人觸控過的身子,雙腿間才剛洩出熱液,這會又躁動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瞪視自己精神奕奕的巨物。
它膨脹挺立,熱得有如燒紅的鐵棒,他單手握住,揉弄起來,只希望趕快洩去。
閉上眼,幻想的卻是月季白皙裸體,張開大腿,任他騁馳,下身因此更加膨脹幾分,幾乎要脹破,熱汗一顆顆從他額頭滑下。
這可惡的身體,竟想著月季興奮,他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