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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好象在二爺很小的時候就不能說話了。”
我不再笑了,那個英俊的男人竟然是個啞者,老天還真會作弄人啊。
就聽小武滿是崇拜的開始說:“你別看二爺不說話,其實二爺人還算好啦。當年救我的時候,我無依無靠的,其實就是小乞丐一個,還染了風寒。但二爺絲毫不嫌棄我,還是把躺在泥裡的我救了回來。我就想要一輩子都跟著二爺,給他端茶倒水作牛作馬我也幹。二爺對下人要求很嚴厲的,我也捱過打,不過卻是賞罰分明。而且二爺又有一身的好本事,就連王爺都甘拜下風呢。我一直在想,二爺這麼好的人,要是會說話就更好了。”
“子月和王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不是皇族?”我打斷小孩子的崇拜繼續問。
“聽說是兄弟,不過,我也知道的不多,府裡的事只要是有關二爺的好多都是不能隨便問的。”小武的話裡帶著不能知道全部的遺憾。
夜裡,我躺在床上,想著穿過來的這幾天發生的事。這次來的地方雖然有些奇怪,連朝代都很陌生,不過,冥冥中總感覺似乎這裡會有什麼東西在強烈的吸引我。
身體慢慢的恢復,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丹子月照常的來看我。再看見他的時候,我有些內疚,因為前幾天對他說的話有些過分。
“那個,子月,我……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坐在花園中的小亭子裡,滿是愧疚的說。
對面的人一愣,我看見他的眼睛裡有了些自嘲,紙上的字出現,
“霖,沒事的。早晚你都要知道,我是個啞巴,沒必要道歉。習慣了。”
字裡行間卻是有著一種淡淡的憂傷。
就看紙上的字又增多,但是寫字的手微微的抖,
“霖,外面風大,回屋休息吧。我會再來看你。”紙急急的擺在了我的面前,人也急急的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一些落寞,一些孤單。我的心沒來由的發酸,看著紙上的字,最後的“你”字已經歪斜了。
我好象傷了他吧。r
忽然間我醒悟,也許同情是不適合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的,難怪他會覺得不舒服。
可能,從小到大他看慣了太多的同情吧,有些是虛假的有些是為了某種目的的。
總之,這個人的身上,我感覺有著好多的故事,他卻從不與人說也沒法與人說,自己一個人就那麼默默的抗著,該是多麼的辛苦。
五、
後來,子月會如常的來看我,和我“聊”天。
我小心翼翼的問他,我只是個小家小戶的,那天是全家招了匪,就剩我一人了,所以無處可去,能不能先在他家裡借住,等我的傷徹底的養好了,我自會走。
他卻是急得什麼似的,操起筆來,龍飛鳳舞一行字,
“霖,你要沒地方去,就住這裡好了。住多久都行。”誒?我抬頭看看他,就見他的眼睛晶晶亮的,那裡寫滿了急切和等待。
“嗯,子月,這裡是王府誒。我一介草民,不明不白的就這麼住著,你沒告訴王爺吧,要是給他知道了,我會不會掉腦袋?”我皺著眉問他,
就見他好象是鬆了口氣,如釋重負的樣子,手中的筆飛舞了幾下,
“放心,你就住著好了,五哥那裡你不用擔心。你是我的客人,他不會說什麼的。”哦,原來王爺是他五哥,那如此一來,他不就是皇族嗎?怎麼小武說他不是呢?
但我遵循了小武說的,王府中有關子月的事情,少問。
“子月,那天……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我不覺得你和我有什麼不同,你很好啊。不過,我說你和我一樣,你不會不高興吧,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扔在人堆裡都找不見的小人物。你別見笑啊。我覺得只要你活的開心就好了,別人說什麼是別人的事。我有一句話,也許用在你這裡最好‘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就是,那個,子月,如果你同意我住這裡,那我可不可以再有個奢侈的請求,我們做朋友好不好。”我還是小心翼翼的說著。
對面的眼睛先是一亮,又暗了下去,然後又恢復了神采。
“好吧。”紙上兩個大字,寫得剛勁。
後來的日子過得輕鬆了許多。只是我一直都沒見過王府的主人,那個五王爺。
子月由每天的找個時間來看我,變成了只要有時間就泡在我的屋中,或者呆在我的身邊,也並不做什麼,只是靜靜的聽我給他講些有趣的事,給他唱唱跑調的歌,我竟發現這些普通而無聊的事情在他看來卻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