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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失望,又換了黑色平角褲,問:“這個行嗎?”
死人臉抱著胳膊不吭聲,看來是沒意見,我說:“就這個吧。”
結完帳,我們大包小包地散步回家,死人臉去洗澡,我想著他剛才沒吃多少,又給他煮了一碗雞蛋麵。
等山魅離開,我洗漱完躺下,都到十一點多了,這一天又是抓鬼又是借陽的折騰,雖然累,但我的心情特別好。
死人臉還在客廳看書,檯燈的燈光讓我莫名心安,我好像,越來越習慣他的存在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集體丟魂
第二天,我和死人臉按照隊長給的地址,去了外郊的一處養殖場,那裡就是A市臨時用來隔離患病動物的地方。
養殖場的外頭蹲守了好幾家報社的記者,顯然都對這次的事件很感興趣,我跟門口的兩個防護員出示了證件,等了一會兒才被帶進去。
接待我們的是A市生物研究所的一名專員,他先讓我跟死人臉穿上防護服,才帶我們去看那些生病的動物。
“這次的患病動物集中為家禽和小型家寵,經過化驗,暫時排除是細菌、病毒或寄生蟲感染,具體的原因還要再考查。”那名專員挺耐心地給我們解釋,還拿起了一隻患病的鴨子,鴨子耷拉著脖子半死不活,“這些動物基本失去應激反應,但身體的肌肉群卻是正常的……”
專員吧啦吧啦地講術語,我壓根聽不明白,索性蹲下去觀察那些動物,和在新聞上看到的差不多,傻了吧唧的一副痴呆樣,狗貓雞鴨關在一起都不打架,它們不動不出聲,軟綿綿地趴成一團。
“疫情在擴大麼?”我問。
他一本正經地扶扶眼鏡:“同志,現在並不能確定是疫病引起的,不能稱為疫情吧。”
……尼瑪,你丫能回答重點麼?!
我嘆口氣:“那專家,患病動物還有增加嗎?”
“截至昨晚十二點,沒有新病例了。”他悵然地望著遠處,“也許這是動物歷史上一次短暫卻意義非凡的浩劫,我始終想不出來它們為什麼……”
專員還在憂傷地絮絮叨叨,我拽一把死人臉,偷偷溜出了養殖房,我拉下口罩,長長地呼了口氣:“憋死我了,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
死人臉神色有些凝重:“這次不是魄,是魂,它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