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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崽絕對不可以出事。等自己的身子養好了,必須得好好寵寵敖嘉,這個祭品身子這麼弱又這麼瘦,寶寶出事他一點兒盼頭都沒有了。
這樣想著想著,蛇祖迷迷乎乎地就暈了過去。
☆、鬧市(二)
蛇祖再醒來時天已經透亮。正午熾熱的陽光曬得他很不舒服,他生性喜陰溼,過分的熱度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就連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遲鈍了幾倍。
“敖嘉?”蛇祖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確認自己對敖嘉的所有權。發現對方的手還穩穩地在他手心裡,自己的手還摟著對方的腰的時候,他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有些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太好了,敖嘉還在。
這個祭品脾氣差又這麼不聽話,他最害怕的就是哪一天自己一不留神,敖嘉就跟別人跑了。
聞著敖嘉身上的香味,蛇祖好心情地眯起眼,嘴角優雅的弧度充分說明了他的好心情,正準備趁著敖嘉睡覺偷偷親兩口過過癮,沒想到一抬頭就發現敖嘉睜著眼呆呆地盯著前方。
“敖嘉,你醒了啊?”蛇祖笑起來,光明正大地他臉印下一個吻。
對於蛇祖這種偷偷揩油的行為,敖嘉沒有太多的表示,他只是微微側了一下頭,有些遲鈍地想避開這種親暱的舉動,卻還是沒能成功。
“你躲不開我的。”蛇祖有些得意,這個祭品這輩子都別想躲開他,不管是一個吻或都其他什麼。
蛇祖得意的笑下一秒就凝固了。因為他發現敖嘉就那樣直愣愣地睜著眼,麻木地盯著正前方,一眨不眨,一動不動,像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
“敖嘉?”
聽到蛇祖叫他,敖嘉這才有了點反應,他有些機械地回過頭看他一眼,眼神很是遊離了一會兒,這才用有些憔悴的聲音重複道:“你醒了……”
看著敖嘉一臉的憔悴,蛇祖心裡閃過一個讓他心頭一涼的想法,“你是不是一整夜都沒有睡?”
敖嘉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一笑,把目光轉到蛇祖一直握著的手上,面無表情地道:“你弄疼我了。”
蛇祖低頭,這才發現自己就那樣握著敖嘉的手握了整整一夜。他有些尷尬地鬆開手,發現敖嘉那段白皙的腕子上已經被自己握出了一段淤青。
“不怕,我……我給你揉揉。”看自己喜歡的人傷成這樣,說不心疼是假的,更何況還是自己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
蛇祖伸出手去,想看看敖嘉的手,敖嘉卻猛地把手一縮,沒有一點要領情的樣子,仍是面無表情地道:“還有我的腰。”
蛇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很有強佔性地摟著敖嘉的腰。
蛇祖鬆開敖嘉之後,敖嘉什麼都沒說,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自己一個人縮在床尾,默默地揉自己那截髮青的腕子,可憐的樣子活像一隻流浪貓躲在牆角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
陽光裡,敖嘉穿著一件綿薄的白色裡衣,寬大的衣服襯得他的身形愈發的瘦小。他微微低著頭,眼裡的神色有些落寞。烏黑的黑色中長髮乖順地貼著他的臉,修長的睫毛在他的眼瞼處投下兩片溫柔的陰影,洗得乾乾淨的雙腿優雅地攏在一起,那隻受傷的左手被他放在漂亮的腿上,右手不緊不慢,有些漫不經心地輕揉著,敖嘉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溫柔氣息讓蛇祖有那麼一瞬間的眩暈。
那個老頭子還真的挺會辦事,居然找到了這麼一個近乎完美的祭品給他。
“疼嗎?”蛇祖看著敖嘉低頭揉手腕時露出的脖頸直咽口水,他的心又癢癢起來,眼裡的小火苗一竄一竄的,差點沒把他整個都點著。他孃的,這個祭品真是勾人,光是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幹就有種風情萬種的樣子,天生的狐狸精。要不是想著敖嘉肚子裡小蛇崽經不起折騰,他他孃的現在就想上了他。他孃的,這窩燒心的小寶寶就是一張又一張的禁慾令啊,不知道這種有得看沒得吃的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蛇祖大大地憋了一口悶氣。
“不疼。”對於蛇祖這種別有目的的殷勤,敖嘉自然是一副敬而遠之的樣子。
冷冰冰的話沒有嚇退蛇祖,反而讓他更火熱地貼上來:“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會把你抓成這樣。這樣吧,我自己犯的錯我自己來收拾,讓我給你上點藥,做個小按摩,就當我將功贖罪了好不好?”
蛇祖不等敖嘉回答,就猴急猴急地去抓敖嘉的手,不能吃肉,喝點肉湯也好啊。雖然一隻手滿足不了自己,但這手好歹也長在敖嘉身上,他勉為其難地摸摸就當是一親芳澤了。禁慾期的男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