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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自己知道,要求回答。
“多可愛的寵物啊,可惜不會說話。”諦聽摸摸遊光腦袋。
遊光立即垂下爪,埋下頭。
是事先說好的,如有外人在,遊光只能冒充一隻寺院小寵,不能說人話,嚴禁擾民。
“貔貅神通異常,能吞萬物之靈,且只進不出。”那緒粗略回答。
“為啥只進不出?”那嗔又問。
“那是因為貔貅沒□。傳說,他吃的越多,屁股就越大。”莫涯補充。
“那會不會大到,走不出這扇門!”那嗔驚歎,激動比劃。
諦聽大笑道:“有可能,絕對有可能!”
“哈哈哈哈,大屁股,大屁股!”那嗔笑得肚子發疼。
椴會面無表情,隔了許久才溫和道:“請問何時封寺?”
“後日吧。”諦聽安排,“我們要準備下吃喝。你若不想呆,可以現在下山。”
“椴會想雙目能看。”椴會立即表態,願意留下。
諦聽蹙眉,瞪了眼椴會,轉問那緒:“一寺之主,你的意見如何?”
封寺主要原因是諦聽不會□術,人若在外找貔貅,萬一寺院有事,他是鞭長莫及。
他的想法得到那緒的贊同,散會後,那緒只問諦聽,為何不請高施主參加。
諦聽神秘一笑:“他不是病了嘛!”
這只是藉口。
其實,諦聽心裡一直不解,高舉人既然武功純正,為何當日貔貅只挖了妖狐眼,沒動他分毫?
這事絕對另有蹊蹺。
爾後,大夥開始分工,其實就是列吃的清單,那嗔最激動,遊光憋了很久不說話,只衝那緒做表情。
那緒只得對椴會道:“你眼盲,不用幫忙,回去休息吧。”
椴會聞言點頭起身,那緒想為其引路,卻見莫涯搶先一步:“我來吧。”
那緒猶豫了一下,愣愣地瞧著莫涯攙椴會出屋。
出門幾尺外,椴會忽然一笑:“我還以為那緒有多了不起,結果,他就像戲臺上當背景掛著的那塊素布,平凡無奇。”
沒等到莫涯的回答,椴會唇角又微妙一彎:“反正他們挺忙,我又獨居一屋,你,來嗎?”
“要去……問白澤第九重門?你,不是玩笑?”諦聽手環胸,倚牆問。
“嗯,不是玩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澤如今是什麼情況,他成日愛窩在什麼地方。”
那緒沒回答,眉梢眼角蘊藏堅定。
“這人瘋癲入骨,你也跟著鬧。”諦聽望向窗外,話裡明顯“這人”指的是莫涯。
那緒低頭繼續給白澤寫信。
諦聽繞著那緒轉,苦勸:“我怕你姑息養奸,最後為救人,把自己給倒陪進去。”
“都是救人,需要有區別嗎?”
諦聽頓了頓,重新擰上了眉:“你該去瞧瞧椴會那屋,發生了什麼。”
……
該如何形容那緒看到的?
反正,屋裡滿是血腥味。
門被推開時,椴會飛揚的鞭子,正落在莫涯已經血肉模糊的背上,且響聲甚為清脆。
那緒生生頓住。
莫涯見那緒站在門口,一愕,旋即挑釁獰笑:“我讓他打的。”
入骨瘋癲才是催命。
那緒皺起眉。
外頭月如鉤,空氣異常凝重。
椴會聽到動靜,止了鞭,斜斜轉回身,好似漠然等那緒反應。
月光瀉下,緩緩地幻下碎碎的銀色塵粉,平靜地向那緒匯攏過來。
“出去。”那緒罕見一怒,揮寬大衣袖,銀塵隨他的話一滯,在空中無限擴散,憑空炸出一朵小小銀蓮花,椴會被一片花瓣“送”飛了出去。
爾後,碎散,塵落滿地。
剎那,屋裡血腥味被清刷乾淨,只剩下雲破天清的味道。
而被弄出去的椴會,很久才墜落到地,不巧,正掉在高守的跟前。
頭的大小開始恢復正常的高守不解,問椴會怎麼了。
椴會笑著起身,似有若無地撣撣身上塵土:“沒什麼,只是這一番戲耍後,覺得那緒大師,離西天不遠了。”
屋子裡,莫涯大咧咧坐地,轉轉頭頸,任背後血淋漓。
那緒走近,莫涯雙腿忽地箍住那緒的腰身一記回撤,夾住那緒同自己一起倒地。
那緒一手撐地,一手託著莫涯腰,不讓莫涯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