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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慢慢伸出舌頭,在那頂端溼漉漉地挑了一挑。
“這根是桃子味,磨牙兄真有才!”挑完之後諦聽還將東西遞過來:“你要不要嚐嚐。”
高守站在原地,感覺血“轟”一聲全湧上了頭頂。
“哦你不要。”見他發懵,諦聽就益發高興了,將肥皂收回去:“那我來幫你打泡泡吧。”
說完他就正色,真的非常非常正經,拿手圈住那根條/狀物,上上下下摩擦,一遍又一遍,動作越來越快。
肥皂開始出泡了,白色液體,泡沫幾不可見,只是彼此黏結,白得囂張耀眼。
很快,白色液體就充滿了小半個盆,因為有細微的泡沫破滅,竟似乎是活的,在細細蠕動。
“我打好了,你不來洗衣服麼?”衝著高守,諦聽的眼彎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進嘴中,鹹/溼地一個翻滾吞吐。
高守的腦子已經完全木了,走路發飄,也不知是怎麼熬著,一步步走到踏板盡頭。
將手□那堆淫/蕩的泡沫之後,他連呼吸也開始不自然,氣息在喉管亂串,發出哨子一樣的細響。
“你的衣服有油漬,也該洗了呢。”個作死的諦聽還是笑著,過來用牙齒解開了他的盤扣,接著又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從他領口開始把衣服頂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裸了之後,諦聽又到河邊摘了兩根狗尾巴草,浸到那滿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裡。
拿著這兩根狗尾巴,他開始瘙高守的癢,從肚皮開始,慢慢挪騰往上,最後停在了右乳/尖。
又麻又酥又涼,被廝磨了幾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個乾淨,渾身癱軟,只那個地方卻慢慢硬了起來。
“不要這樣……。”他掙扎:“我還沒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們橫山派的武藝就要失傳了。”
“你們門派這傷天害理缺德冒煙的童子功,失傳了最好。”諦聽輕聲,輕輕撕咬他耳垂,另隻手則過去,從盆裡抄了些白沫。
“再說了,前幾次我們不是試過,只要你不洩,不就不會破功。”過會諦聽又補一句,不知什麼時候手已經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
因為有猥/瑣的白色泡沫潤滑,一根手指毫不費力就進去了,在裡面滑著圈,婆娑每一個紋路。
進去再深一些,幾下輾轉,諦聽感覺高守的呼吸明顯一滯。
“原來是這裡。”諦聽繼續咬他耳朵,手指彈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顫。
高守明明咬著牙,卻仍呻/吟了出來,前身也徹底昂揚,高高聳立。
“這就不行了?”諦聽在他耳邊,細細舔他耳垂,又加進去一指,在他敏/感處輪流撩/撥,疾風驟雨一般,好像還有節律,彈的是一根琴絃。
高守仰著頭,渾身酥軟,明明是初冬,卻發了一身辣汗,溼漉漉靠在了諦聽肩頭。
諦聽的笑眼仍半彎,探過頭來,手下動作不停,將他右乳/尖含住,配合彈指的節律,舔一記咬一記,麻酥後就是痛感,決計不亂。
“不行……,真的……不行,我會忍不住。”高守顫抖,知道不能,但心裡咆哮著想要,於是只能張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魚。
那廂諦聽卻似沒有聽到,一邊啃咬他的胸/口,一邊將手下探,將他已經半褪的褲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漲的陽/物似有彈性,一下就跳脫了出來,端/口溼漉漉的,已經在不斷滲著汁/液。
“你這根東西,其實……也能打出白汁的。”諦聽將臉湊了過去,非常正經看著:“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長應了一聲,轉瞬卻又清醒,連連搖頭:“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橫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們的性/福還要重要?”諦聽蹙著眉頭,又是很正經的樣子,嘆一口氣。
神獸一嘆氣,就不知道要玩什麼花樣,腦回路本來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簡直要哭了,正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回他的時候,卻看見諦聽向後倒身,到河邊掬了一把水上來。
初冬的河水,雖然不算刺骨,但也沁涼沁涼的,諦聽低頭,看著指縫裡河水下滲,慢慢浸溼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涼的小/弟弟一分分軟了下去,回覆到最初尺寸,可身□/口卻還在收縮著,無比貪戀。
“你……不玩了?”高守啞聲,不知道自己是慶幸還是不甘。
“我很傷心。”諦聽撅著嘴,從懷裡掏出一個一指長的玉器,浸到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