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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去,熟門熟路去開櫃子,才把那雙軟底鞋取出,就聽見身後霹靂一聲大吼。
“啊!”
床板上那位武功很高練過內功的高大人此刻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挺身:“莫涯呢,他人在哪裡?!”
諦聽眨著眼,看著眼前這位腰肢很是緊實的裸男,老實回了一句:“莫涯是誰?”
“你把他怎麼樣了?又把我怎麼樣了?!”
那廂高大人又道,看了看自己的慘狀,頓時悲憤不已,將手一抬,手上繩索立刻應聲而斷,掌風呼嘯著就朝諦聽撲來。
高手果然就是高手,內功也沒有白練,這一掌一出果然非同凡響,將個無辜的諦聽頓時劈翻在地沒了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有存稿期間每晚9點更新,歡迎霸王們霸王,留言的留言,親~~~
第四章
諦聽醒來時,眼前模模糊糊瞧見三個人,那緒、那嗔,還有諦聽自己不認得的陌生人。
他在確定身材沒走樣才恨聲問:“那隻摔我的光皮猴子呢?”
那嗔搶白:“光皮猴子已經一溜歪斜地逃上樹了。”
那緒這時才恍然,原來方才迅速逃逸的人形是隻大猴子,還沒皮毛。
“那嗔,把我的彈弓拿來。”諦聽繼續銜恨。
“好。”那嗔在屋子裡轉達了一圈,才摸摸光腦袋,“彈弓在哪裡?”
“枕頭下!”
莫涯以不舒服的姿態蹲著,發出一聲奸笑。
“他叫莫涯?”諦聽耳廓動了動,指著莫涯問那緒。
“是。”那緒回答慢了二拍半。
諦聽“哦”了聲,站起身,拿了那嗔遞來的彈弓,伸指試了試彈弓上的皮筋。
皮筋“嘣嘣”地響。
很好,彈性十足。
諦聽點點頭,驍勇地跨出門,開始了他報復性的獵打活動。
再高大樹梢只要有個風吹葉動,彈弓上的小石子就立馬蹦躂出去。
可惜,諦聽耳尖,眼神好似不怎麼好。
千年古樹上的高手,從一棵百年銀杏樹跳竄到另一棵百年老松樹,大多有驚無險,最多就是額頭上多出了幾個紫青肉包。
那嗔愛看熱鬧,跟著諦聽後屁股一路指點。
“算了,諦聽!興許是因為這猴兒沒皮毛,才躲進你屋裡取暖。”那緒杵在原地,手圈嘴勸道。
莫涯又嗤一聲:“你反應挺慢的。”
那緒調頭,無辜地瞧莫涯,笑笑:“莫施主,你很愛蹲地。”
“是啊,那樣能讓我很不舒服。”
“這是為啥?”那緒不解。
“越不舒服,我就越開心。”
有人還愛好這口?那緒皺眉,學莫涯的樣,也蹲了下來。可他既不舒服,也沒開心。
“你們去哪裡,我也去。否則我馬上褻瀆你!”莫涯把臉湊近,凝視那緒。那緒眸底是常守不變的溫和。
“原來,你不怕我。”
“那緒怕施主,怕施主把師父的舍利子再吃一遍。”那緒臉色依然泛白。
“你不怕我褻瀆你。”
“施主想褻瀆那緒,其實,並非真心。”這點,和尚不傻。
莫涯大咧咧地躺倒在地,地面賊冷。他哼哼哈哈地發聲,向上做著腹挺,“瞎講。”
不尋常的角度,正常的交談開始了。
“在皇城,我聽過你講經,有點見解,有點意思。”
這句反讓那緒有點不好意思:“莫施主,那是……騙錢的。”
莫涯頓住,不腹挺了。
“去講經,能領香火錢。”那緒換成打坐姿勢,極其誠懇笑道,“本寺院很窮,師弟那嗔又很能吃。”
“你是高僧嗎?”
“佛渡眾生,意也在解惑,讓無知者得以正解,修為正果。高僧越高,豈不是說明,他身邊無知者也越多?又有什麼值得驕傲?”
……
在小屋餘音未了時,儀表堂堂的那緒已經跨出了門檻。
湊過熱鬧的那嗔早已站在門外,一臉擔憂:“師兄,你同莫涯哥哥講得那麼高深,他能悟嗎?”
那緒抿緊唇,想了很久,搖頭:“不知道。但他悟不出,至少也能知道無知了。”
聽到這話,讓躺在乾冷地上的莫涯,胸悶了好一會。
這種糾結情緒,整得他覺得骨頭又輕了三分。
然後,他無比舒暢地悟出了一個道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