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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所打動,“記得上一回我外出的時候你偷偷跑出去,陷入流沙裡被困了三天,被我挖出來的時候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本來流沙對守天者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危險的地帶,但是對於失去翅膀的天族戰士,那簡直是致命的陷阱。而莫雷斯也實在強頑,被埋在流沙中三天三夜居然還能活下來。當然回來的時候面對魔族的雷霆震怒,他當時非常認真地反省並保證不會再犯。
而這一回,這個家夥居然把沙蠍王都給惹出來,要知道一個身上沒有任何盔甲也沒有稱手的戰劍的戰士,幾乎等於赤身裸體地走到敵人的面前!
一想起這個曾經強壯得彷彿能撐起天空的天族戰士現在卻折斷了翅膀、失去了曾經擁有的榮耀、甚至連曾經的家園也回不去,更可能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被陌生的下世界吞沒……他的心臟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捏住,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
然而這個家夥卻一而再,再而三不顧危險地偷偷溜出去!
莫雷斯偷偷瞧了魔族貴族一眼,見他漂亮的側臉沒有動怒的猙獰,依然平靜甚至有些淡漠,心裡大叫不好。
看來這回阿羅德是真生氣了。
他站起來,蹭到阿羅德的身邊,並不在乎他身上散發出來足以讓人凍僵的冷漠氣息,強壯的手臂從後環住對方,耳語般在尖長的紫色耳朵邊低聲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只是……想幫助你……”
熟悉溫度貼在後背,儘管有兩層衣服的阻隔,但天族戰士總是無比熾熱的體溫彷彿能輕易地燒燙冰冷的心。
“床鋪……”
手臂收緊了一下。
“總是很整齊,你其實很多時候一整晚都沒有睡下去過。”或許是因為是為了搜捕沙蠍在荒漠上奔波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喝上水,莫雷斯的聲音有些乾燥的沙啞,“這裡離城鎮應該很遠吧?為了賣掉田裡的收穫然後買食物還有魔藥,你總是一趟一趟地跑。所以我想……希望能幫上一點忙。……”
阿羅德有些意外,儘管他擁有男爵的爵位,但是這個爵位除了這片維克多農場的領地之外並沒有給他帶來更多的財富,因此他不得不為生存而奔波,而且魔藥的煉製更花費了他大量的精力。
然而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身體的疲憊,卻被這個神經無比粗大的天族戰士沈默地一一看在眼裡,並試圖用自己的力量去分擔。
阿羅德轉過頭來,注視那雙淡藍色眼睛。
儘管在那一天,天族戰士保護一個魔族的行為足以讓他再也無法光明正大地回到他所屬的上世界,甚至連他曾經信奉的正義主神也不會再眷顧背叛整個上世界的墮落天族,但是莫雷斯的眼睛依然正直而澄清,不帶一絲陰鬱,像雨後清爽的天空。
“我以後一定不會再亂來了。阿羅德,你原諒我這一回好嗎?”
“……你總是有下一回。”
“不會了!嗯,真的!”
魔族微微轉開臉,紫色的頸側便完全裸露在莫雷斯的眼前。
筋脈帶著強力的生命力,在脆弱的面板下跳動,天族戰士經受不了這種無意識的誘惑,嘴唇輕輕印在血管的位置,用內唇敏感感受那牽連著魔族心臟的脈搏。
“你幹什麼!我還沒洗澡!”
到約克鎮走一趟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加上之前還被巨大的沙蠍追趕了一路,要不是在氣頭上,男爵大人早便第一時間泡進乾淨的水裡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洗刷乾淨。
伏在魔族脖子上已開始肆無忌憚舔吮的天族戰士嘟噥:“我無所謂……”
“笨蛋……嗯!……不行……我身上粘了沙子和灰塵……”
魔族的抗拒變得無力,天族戰士的手不知何時悄悄從寬敞的斗篷下面潛了進去,不斷地撫摸衣服下結實的胸膛。
吸吮的嘴巴里還真是舔到了一顆細沙,嘎吱地在莫雷斯的牙齒間摩擦了一下,他並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大了親吻的力度,在蒼白的紫色面板上留下了醬色的吻痕。
“我喜歡這種味道……好甜……”
這讓他記起了科索達那堆積了無數屍體所形成戰壕下面,他把最後一塊乾酪塞進嘴巴里嚼,在戰鬥中的跌滾早就讓乾酪沾滿了泥沙,沙子在牙齒間嘎吱嘎吱地叫,但豐潤的甜味仍然讓他在瞬間忘記了四周驅之不散的血腥與死亡的氣息。
阿羅德並不知道自己被當做一塊夾了沙子的乾酪,莫雷斯的手一直用力地按摩著他結實而略為突兀的胸部肌塊,常年握劍的手可不會細膩到那裡去,粗糙的摩擦帶來陣陣酥麻的感覺,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