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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搗亂！我有些私房話要跟泱泱說，走開！”季嚶嚶簡直對他家男人煩的不行，以前沒在一塊兒的時候，整天端一精英架子，搞得自己還以為碰上了高規格gay男，哪知道一搭夥兒過日子之後，整個兒本性暴露，真是，時時刻刻有一種因為發票丟失所以退貨不能的惆悵感到底有誰能懂……
泱泱雖然從小就跟人類生活，但是接觸的畢竟是家裡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普通人類是很少能夠接受的，所以，坦白之後對於季嚶嚶的反應，泱泱要比溫大哥來的更沒信心，要知道他的好朋友不多，季嚶嚶算是最重要的一個。現在乍一聽到季嚶嚶要找他單獨談話，心裡就有些害怕。
“阿端……”眼淚汪汪啊淚汪汪。
“沒關係，泱泱去吧，正月不是你的好噴油麼？你要相信他啊。”
“嗯。”泱泱用力點頭。
跟著季嚶嚶進了樓上小書房，泱泱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讓坐就坐，讓喝水就喝水，季嚶嚶看著平常在自個兒面前還有些調皮的小孩兒一下子這麼乖，臉上的嚴肅表情也繃不住了。
“好了好了，沒有要罵你，你怕什麼？”
“正月我們還是好噴油。”泱泱倔強的用了肯定句。
“嗯，永遠都是。”捏捏小孩兒的肉臉頰，唔，好軟乎好軟乎……“咳咳，不過，我還是有問題要問你的。”
“嗯噠，我什麼都告訴正月！！！”一聽到季嚶嚶的承認，泱泱也活潑起來。
“那個，聽說，你是小蛇妖？那變個法術來看看？”
“唉？那個我不會的。”
“你不是妖精嗎？怎麼這個都不會？”
“爺爺沒有教過，只教了幾個保命和除災厄的小法術。”
“除災厄？可以祛除黴運？”
“不是，可以祛病痛。”
“哦哦，這個好，你試試。咳咳，我那個正好有些腰疼，完全是因為我昨晚玩電腦坐了太久，根本沒有其他原因！！！”這種強調真是聽起來一點都不可疑……
“哦。腰疼的話——‘泱泱呼呼，筋骨舒舒’。有麼有舒服一點？”
“誒？好像是挺有用。”
“嘿嘿。”
“那還有一個問題，不是說你是小蛇麼？什麼樣的？變來看看？”
泱泱點點頭，乖乖就變了。於是，當眼前出現的一米多長的肥嘟嘟白亮亮的胖蛇蛇的時候，季嚶嚶已經完全記不得之前腦海裡的哧溜哧溜長條條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愛！！！”
樓下兩人雖然也在說話，但是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耳朵豎的老高時刻關注樓上情況，所以一聽到季嚶嚶的“慘叫”聲，兩人都是一個箭步衝上前，結果被之後那句“好可愛”生生噎了一個趔趄。
兩人光速爬起身，然後十分衣冠楚楚的坐回了沙發上，兩張分外類似的高冷臉，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真是讓人不得不感嘆一句物以類聚……
“你說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是哥們兒，我也不跟你說虛的，實在遇著什麼不對勁了，我會帶著正月回帝都的，畢竟對我來說，他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我之所以開口跟你坦白，就是這個意思，我怕連累你們，要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會盡力出手，但是，前提是泱泱安好。”
“嘖，我怎麼就遇上你這麼個禍害？”
“嗤——近墨者黑，跟你呆久了。”
“對了，總得給點兒好處吧？小說裡不是說了麼，什麼天材地寶靈丹妙藥，長生不死啥的，哥不嫌多。”
“做夢呢你吧？還長生不死，要真有這玩意兒，神仙妖精啥的還會這麼稀奇？不過，倒真有兩樣東西適合你的。”溫端掏吧掏吧，掏出一小瓶兒跟一本破破爛爛的黃紙本子，“這是培元丹，不過我家老爺子說了，藥效大概只剩下十之二三，雖然可以濯去體內雜質，但是已經沒有原本洗精伐髓的功效了，我估計就是過期了。”
“你家老爺子？”
“別打岔！這個是之前茅盈，哦，就是三茅真君聽過？找出來的，聽說是上古時候適合人類修行的功法，他給翻譯了一下，不過你們年紀也不適合修行了，合著那瓶子培元丹，也就是給你們強身健體用的，練好了，活個百八十年小意思。”
“嘖，哎喲，我怎麼沒早認識你啊，兄弟，要不說不定我可就得到成仙了喂！”
“行了啊，你那德行，我能不知道你？活二百年估計你就不耐煩了，這還得是正月陪著你，要是在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