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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開啟花灑沖澡,聲音中略帶調笑:“小玉臉怎麼紅了?還怕被我看光不成?”
靳佳玉看著那人坦然地站在花灑下毫不遮掩,任流水隨意劃過順著面板蜿蜒而下,臉上笑的曖昧,浴室裡水氣氤氳,恍惚間眼前的畫面似是平添了幾分情se地意味。靳佳玉只覺得臉部毛細血管快速擴…張,血液在薄薄的管壁上橫衝直撞,鼻腔裡有一股熱氣掙扎著欲噴薄而出,整個人恨不得鑽到木桶裡讓水涮個徹底。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而真正的反應,也就是快速的轉身留個後背給對方,解氣的罵道:“白斬雞!”
後者低頭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身體,沒了剛才的得意勁兒。的確,與大多男人相比,自己真的白過了。不僅臉上白,身上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沈汐叢囧,這次被小玉看光,不知會被笑到什麼年月。
罷了,笑就笑吧。沈汐叢看著不遠處蜜色的後背,一陣恍惚。
二人洗澡過程自是一番折騰,洗好澡臨睡前,沈汐叢讓靳佳玉把之前送他的那副畫(就是衝出九龍壁那條金色的龍)拿出來放手邊上,晚上用時方便。前者似懂非懂,從櫃子裡找出畫稿,放到了手邊的床頭櫃上。
……
是夜,沈汐叢側躺淺眠。一絲微小的聲響劃破空氣,恰好被靈敏的耳朵捕捉。他悄無聲息的起身,輕輕的向外走去。床上的靳佳玉咕噥一聲,翻了個身繼續埋頭大睡。
他並未穿拖鞋,棉質的襪子踩在木地板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室內昏暗不見光亮,沈汐叢綠色的眸光如一盞幽火詭譎莫測。
廚房內,發出了怪異的聲響。伴著狼吞虎嚥的咀嚼聲和牙齒快速咬合聲,沈汐叢的嘴角漸漸向上翹。
他站在門外並未入內,待那聲音逐漸變小,終是以瓷碗落在料理臺上‘咚’的一聲告一段落。有幾近融入夜色的黑影身子搖晃的走出了廚房大門,一旁等了半天的沈汐叢問:“飽了?”
突生的變故使黑影腳步一頓,反應過來後又驀地向一旁竄去。沈汐叢一把沒有拽住,任他逃向了臥室。只見綠色發的眼睛驟然變暗,幾乎是同時快步奔向臥室。
迫不及待的開啟臥室的燈,原本熟睡的人已經坐了起來。沈汐叢急切問道:“小玉看見黑影了麼?”
“看見了……”靳佳玉尚有些木然:“可是一晃就不見了。”
剛剛說完,梳妝檯上的小圓鏡啪的一聲倒了。
二者被這聲響吸引了目光,沈汐叢上前拿起鏡子翻看一番,目光落在了銅鏡背後的畫面上,之後便笑的瞭然。
一副人物的圖畫,年代的原因人物面目已近模糊。在沈汐叢綠色目光的注視下,銅鏡上逐漸結了一層水汽。靳佳玉坐在床上好笑的看著這一人一鏡相互對峙,哪一方都不願先打破。
又過了許久,沈汐叢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表情仍舊嚴肅。他冷冷說道:“還捨不得出來?”後,一股黑影施施然從銅鏡背面的人物畫的縫隙間一點點‘擠’了出來。
靳佳玉難免有些起雞皮疙瘩,早上起來自己還用這鏡子整理頭髮呢。
黑影鑽出來後仍是堪堪維持人形,腳步虛浮不定,五官更是看不清楚。它在沈汐叢身邊晃來晃去,毫無定態。就在旁人不知從何下手的時候,黑影驀地快速向窗戶竄去,沈汐叢大力將銅鏡摔在地上,也沒有使它慢下哪怕一晃。
動作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完成,就在前者擔心被他就這麼逃脫的時候,坐在床邊的靳佳玉拿起畫稿像窗邊扔了過去。
順著窗縫鼓進來的冷風,畫稿彷彿住進了生命,直直的貼在了窗戶上,堵死了黑影最後的逃脫之路。
被摔下去的銅鏡承受不住與地面的撞擊,斑駁的鏡面終於壽終正寢,玻璃碎裂的聲音直逼耳膜,在這忽然安靜下來的屋子裡格外清晰。玻璃渣向四面八方反射著燈光,白生生的刺眼,讓人不敢直視。黑影捂著腦袋,那模糊不清的軀幹似是痛苦的跪下,繼而同樣迸發出瞭如同玻璃破碎般的聲音……
很快的,消弭殆盡。
事情至此靳佳玉已然明白過來了,打了個哈欠道:“看來明早吃不成炒飯了。”
……
次日,沈汐叢握著電話面色凝重,道:“張先生,您能跟我說一下您那棟房子裡那面小圓鏡的事麼?”
“呃……”對方顯然吞吐起來“怎麼,出什麼事了?”
“……看來您是心知肚明。”
“呵呵……”那人笑的尷尬“沈老闆打這個電話給我,想來就是已經解決了。實不相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