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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嗎?”愛比克醫生不在意的否決了螣柏先生去特麗娜的道路。
華萊士敲敲桌子,看著對面那家裝飾豪華的俱樂部,他有些擔心的問:“他會跟我們走嗎?我們沒什麼值得他跟隨的,對於國家,對於理想,他似乎是沒有的。”
邵江一抬起臉,很確定的說:“他會的,真的,相信我,他有健忘症,雖然是輕微的,他說在一次事故中,他忘記了自己是誰,我覺得他是故意的,就像……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想,正確是使用他,取決於您對他的態度,認同的家人,下屬,隨便什麼,就看你怎麼做了……就像,就像……愛比克……我該怎麼說?”
愛比克醫生這次沒有挽救詞彙淺薄的邵江一,他開啟身邊的竹筐子,將倒黴的貓放進去,然後他拿出一個練習指法的節奏器,放在了桌子上,在節奏器的卡塔,咔噠的聲音中,一些微妙的變化,悄然發生。愛比克醫生說:“他出來了。”
街對面的寄生者俱樂部,門緩緩的拉開,兩個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前面那位大約一米六幾的身高,穿著一件嫩黃色的棉布襯衣,牛仔褲,他的五官很普通,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低,嘴巴不厚不薄,至於他的身材,那也是不胖不瘦。這個人,他再普通不過。
他的身後,有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此人的樣子就比較驚悚了,他穿著豔麗的古代帶花邊金穗的衣衫,甚至他的褲子也都帶著繡花。他留著長髮,梳著的麻花辮子上連著無數的彩色珠串,他還化妝,很嬌豔的那種裝扮,他就像一位變態者,但是看他的表情,他是一位理直氣壯的變態者,他有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似,全世界都低他一等。
愛比克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他看著那位誇張的中年人說:“那就是我的教授,著名的心理學專家,卡洛。那個人幫他釋放出了內心的東西,從此他忘記了自己是誰。也許,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誰知道呢,每個人的內心都是可怕的。”
又是一隊收稅人走了過來。
邵江一抬起頭,開始讀唇語。
“你說,卡洛,為什麼每天我都要做這樣的事情?”
“您總得找點事情做,親愛的孩子。”
“下午好,先生們,我們的祖國需要你們的奉獻,國家水利局正在修建新的蓄水庫。您是個好公民……謝謝五百塊。”
華萊士跟螣柏驚訝的看到每天一到午飯後,便成群結隊出現的稅務人,來到俱樂部門口說著收稅的話,卻拿出錢包,將自己的錢交到這位普通的年輕人的手裡。
邵江一依舊在讀者唇語。
“卡洛,我看中一個家庭。”
“你要去住一段時間嗎?”
“我想是的,我在街角的報亭,聽到一位先生說,他的日子特別艱難,妻子很嘮叨,四個孩子總是要這要那,他不想再回去,不想再負責。既然他不要了,就給我吧!”
“孩子,你想去做哪家人的孩子?”
“不,我想做哪家的爸爸,每天早上聽聽妻子的嘮叨,應付各種孩子,去見見孩子的老師。穿著妻子打的便宜毛線編的毛衣,坐在陽臺的破沙發上看報紙,這種日子很奇妙。”
“您想好了?”
“恩……我最近很無聊……我想……”
街那邊的人,突然抬起頭,盯著這邊的玻璃,那位長相普通的年輕人,突然裂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華萊士嚇了一跳,擔心的看著愛比克醫生。
愛比克醫生將那個節奏器拿起,順手丟進身邊的冰桶。
那位年輕人,慢慢甩開身後叫他的中年人,他步履不急不緩的來到了這家小餐廳,推開門,慢慢的走到了他們身邊。
螣柏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想站起來,邵江一按住了他。
年輕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四個人,他伸出手,笑容爽朗猶如夏日驕陽:“我是,旭日,早上出生的那種太陽,嶄新的,熱烈的,沒有任何汙垢的太陽。”
華萊士遲疑了一下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你們要去我的俱樂部嗎?這裡很吵。”
華萊士看看邵江一,邵江一點點頭。
就這樣,這幾個人,一起走到了對面的寄生者俱樂部。
當那扇鑲嵌著雕花,彩色玻璃的門開啟,華萊士跟螣柏再次驚訝了。
這是一間,除了窗戶,除了大堂中間的一個金花圖騰雕刻環繞的古董躺椅,便什麼都沒有的空曠地方。
可偏偏,這裡確實這個城市著名的銷金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