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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家住大海邊的啊管那麼寬幹嘛!你管天管地難道還得管老子和誰調情做戲。”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和誰我不管,但是小蛇不行。”
“什麼?”劉芒擠眉弄眼的,接著大手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憑什麼”
隨著話音剛落,放在桌子上面的菸灰缸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男人輕輕一笑,下巴微微揚起,驕傲的說“就憑他是我養大的。”
什麼劉芒怔愣了一會,隨後一臉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變臉跟翻書似的擺出一張和善可親的笑臉,“幸會,幸會,原來是岳父大人。”說著,走了上前,一改之前的暴躁,熱情的握住男人的手。
“哎呀,岳父登門造訪也不提前知會小婿一聲,也讓我好好準備準備。更重要的是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婿一般見識,沒想到岳父大人居然那麼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
“誰是你岳父。”男人一臉黑線的甩開劉芒的手。
這時,錦小蛇走了上去,偷偷扯了扯劉芒的衣服,“他不是你……他……是小花。”
他的聲音很小,劉芒沒有聽清楚,下意識的問了句:“你說什麼”
深吸口氣,錦小蛇提高音量,“他不是你岳父!”言下之意就是:你弄錯了!
男人嗤笑一聲,直言不諱的諷刺道:“小蛇,這傻子便是你的恩人?”語氣裡含著毫不掩飾的敵意與不屑。劉芒鬧了個大紅臉,惡狠狠的瞪了眼男人,不說話。反倒是錦佘一臉喜意,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小花你怎麼又跑回來了,大長老他們呢?”說完,朝外面張望,似乎想在茫茫的夜色中窺見那人的身影。
被叫做小花的男人咳的乾咳一聲,悄悄湊近錦小蛇耳旁:“我改名字了。”
錦小蛇啊了一聲,驚奇道:“改名字了?以前你不是說喜歡這個名字,永遠不會改的嗎?”
“那都是年少不懂事……”男人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我現在叫華驍嬅。”
“可是……”錦小蛇遲疑的說,心裡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怪怪的,但是他又不想出怪在哪裡。
於是,他扭頭求助般的看向劉芒。卻不想,劉芒在反覆絞嚼了這個名字之後,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手指著男人笑得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花小花?哈哈,你說你一個大爺們怎麼取那麼娘C的名字!花小花?哈哈……”
神態之誇張,言語之劇烈,完完全全在報復之前男人諷刺他傻子,所以才演出的一齣戲。
最後,理所當然的,男人生氣了,只見他抬手一揮,劉芒就跟啞巴似的嗯嗯啊啊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見狀,錦小蛇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看了會劉芒,又看向華驍嬅。不到一會,竟急紅了眼眶。他平日裡不認真修法,到了必要時刻(就比如現在),根本就幫不上忙,連最普通的破解法術都不知道該怎麼用。
袖子一揮,手一收,男人哼哼兩聲,負手而立,“怎麼,笑啊,這下我看你怎麼笑,剛剛不是笑得很大聲嗎?!”
按照族規,族裡的人在下山後只要沒遇到危險是不可以擅用法術,可惜,男人這下子生氣急了,早已經把族規拋到腦後,只希望能好好的出一口氣先,省得被認為好欺負!
可這些對於錦小蛇的境況來說又都不重要,在男人心裡,相依為命了那麼多年的錦小蛇才是他最看重的。他不希望劉芒以為錦小蛇身後沒人,然後欺負錦佘(他認為剛剛劉芒那樣對錦佘,是在欺負對方)。
錦小蛇站了出來,拉著華驍嬅的衣服替他求情,“你別欺負劉芒了,他不過是個普通人。”
男人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他剛剛欺負你!”
錦小蛇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口不對心的說:“他沒欺負我……”
男人定定的注視了他一會兒,突然在心裡產生了一種‘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悵惘感,“算了,既然你求情我就放過他一次。”說完,抬手又是一揮,嘴巴里不知道唸了句什麼。
與此同時,劉芒感覺到堵塞在喉嚨裡的東西一下子消失不見了。那種舒暢的感覺就好似便秘了好久的人終於把毒素從肚子里拉了出來,四肢通暢,渾身輕鬆。
他摸摸胸口,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想罵人但又忌諱男人身上的法術。
錦小蛇站在他身旁,見他沒事也是一臉輕鬆。
之前沒能幫上忙,他覺得內疚極了,他想:在族裡面估計也找不出比他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