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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了自己的身邊,然而夜色昏黑,周圍全是逃命的野獸,他甚至看不見自己族人埋伏的地方,只聽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焦躁而恐懼。
一蓬火光在遠處突兀的亮了起來。
火光亮起的一瞬間,榮伯看見腳下出現了一條兩三米寬的裂縫,如同電光一般從眼前瞬間橫過,廝打在了一處的人還來不及分辨出誰是自己人誰是偷襲者,就被這突然出現的地裂吞噬了。
慘叫聲被地震的轟響淹沒,眼前的裂縫瞬息開啟,又瞬息合攏。像一頭橫空出世的怪獸,吞噬了血肉的祭奠之後,飛快地遁入了黑夜。
榮伯發瘋一般朝著那地縫合攏之處跑了過去。然而那一瞬間的景色變化太快,當他衝到近處的時候,剛才還站在地面上的幾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不遠處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再一次傳來恐懼的尖叫。
恐懼到了極致,榮伯反而有了一種不真實感。
117
莊洲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喝口茶水,李賀新帶的小助理白露露就敲門進來;說前臺打電話請示秘書辦;有一位沒有預約的姓林的先生想見莊洲;這人自稱是莊洲的好友,問怎麼處理。
莊洲端著茶杯愣住了,“這人是不是叫林冕?”
白露露點點頭,“是這個名字。”
莊洲見真是這人;心裡倒有些遲疑了。他昨晚還覺得凌冬至的警告太孩子氣,什麼白玫瑰、掉坑的,他只當是凌冬至心裡泛酸跟他撒嬌。但是看林冕這個架勢,搞不好還真是來意不善。尤其這個時間;坐下聊一會兒就到中午了;人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他怎麼也得請人家吃一頓飯,盡一盡地主之誼。
可是這吃飯有時候還真不是一頓飯那麼簡單。
莊洲皺著眉頭想了想,對白露露說:“請他到……到隔壁小會客廳。”本想說請他到辦公室的,一閃念之間,又覺得還是在會客廳見吧。畢竟是自己的辦公的地方,容不得一星半點的差池。
白露露點點頭退了出去。
莊洲一邊端著茶杯溜溜達達進了隔壁的小會客廳,一邊琢磨林冕千里迢迢跑到濱海來的用意。要說是為了莊洲這個人,那莊洲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林冕要真對他有那方面的意思,當年也不會一點兒表示沒有就出了國。除了這一層的意思之外還能是什麼呢?公司遇到什麼困難了?缺乏資金?
都有可能。可是都不至於讓林冕放□段跑來向他求助。他是莊洲又不是李嘉誠,還沒闊氣到天下人都知道的程度。林冕的父母退休之後都回到上海定居,林家家裡的親戚朋友也都在那個地方,真有困難的話,不至於會讓他拐了十來道彎跑濱海來找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熟人幫忙。
這裡面必定是有一個原因的。
之前光想著別讓凌冬至吃醋,得躲著林冕。這會兒莊洲的想法就變了,無論林冕為什麼跑來找他,不找出這個原因,這事兒只怕就沒個完。畢竟這世界上不怕沒有跑腿的人,沒了林冕還有張冕、李冕。莊洲想到這裡,心裡不免有些惆悵。這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沒想到有朝一日,他要反過來跟他玩弄心計。
莊洲嘆了口氣。
身後的房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莊洲走過去拉開門,衝著站在門口的林冕笑了笑,“怎麼今天有時間過來?”
林冕衝著他微微一笑,“今天約了客戶在這邊談點兒事,聽人說莊氏總部在這裡,所以過來看看。看在老朋友的份兒上,莊總能賞臉一起吃個飯不?”
莊洲的意識有一剎那的恍惚。當初林冕離開,他以為那就是離別。沒想到他們還有可能會見面,並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莊洲回過神來,笑了笑,“有朋自遠方來,我這個地頭蛇當然要一盡地主之誼啊。”
林冕的五官並不是特別出色,然而一笑起來卻有種孩子似的單純可愛。算起來他們倆應該是同歲,但兩個人站在一起,莊洲總覺得他比自己小。或許有的人就是有這樣的特質,讓看見他的人都從心眼裡生出想要關照他的欲/望。
“想吃什麼?”莊洲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外套。
林冕想了想,“要不去吃川菜吧。我記得你那時候挺喜歡吃川菜。”
莊洲的眼神微微一閃,隨即若無其事的笑了,“算了,還是吃點兒清淡的吧。最近幾天有些上火。對了,和寬開了一傢俬房菜館,去看看?”
林冕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好啊。”
和寬沒在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