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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臨喃喃說道:“凌老師,你的車……好酷啊。”
凌冬至向來只會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理解別人話裡的意思,聽見他這麼說立刻流露出一副美滋滋的勁頭來,“還行吧。對了,你家住哪兒?”
莊臨挺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老師,我以前就跟你說過。”
“呃,是麼?”凌冬至扶著車門想了想,一點兒也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只好搖搖頭說:“不記得了。唉,老了,老了,愛忘事兒了。”
莊臨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心說就他這樣兒的還敢說老?!他真的不知道南山中學的十大校草他連著兩年都排第一麼?雖然沒人能說清楚評校草的那幫女生為什麼要把他這個老師也算進去,不過有他在第一的寶座上鎮著,倒真沒人敢說不服。小爺這樣又陽光、又帥氣、又英俊、又……又那啥的帥哥也只排到第七而已。
兩人上了車,凌冬至按照莊臨的指點穿過半個濱海市,拐進了毗鄰東湖公園的福星苑。這一帶都是濱海市頂尖的高檔住宅區,凌冬至雖然知道能把孩子送進南山中學的不會是普通人家,但是看到莊家住這裡還是暗暗咋舌。
東湖公園凌冬至小時候也來過,就建在蓮花山的山腳下,泉水從山裡奔湧而出,在山腳下形成了三個大小不一的湖泊,景色十分優美。大概是風水上有一些講究,招財還是什麼的,有錢人選住宅都喜歡有山有水的地方。空氣清新,又沒有尾氣、噪音的汙染,從養生的角度來說對身體也是大有益處。福星苑的位置就在半山腰上,站在莊家的鐵門前可以看到大半個東湖公園,臨高望遠,當真是景色如畫。
凌冬至不由得在心裡暗暗感嘆有錢的好處。
車子停在了鐵門外,一個鬢角泛白的中年男人迎了出來,舉手投足十分的彬彬有禮,見了莊臨口稱“三少”,倒像是個管家的模樣。一隻毛色黑白相雜的哈士奇跟在他的腳邊,看見莊臨就作勢要往上撲。
莊臨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它,揉了揉它的腦袋,斯斯艾艾地問那男人,“七伯,我二哥回來了嗎?”
七伯搖搖頭,“二少讓人打過電話了,說加班,要晚點兒回來。”他瞥了一眼莊臨臉上的青青紫紫,含蓄地問道:“用不用我請張醫生過來?”
莊臨聽到他二哥不在家,立刻就鬆了口氣,轉過身的時候簡直掩飾不住眉眼之間的喜氣,“凌老師,進來坐一會兒吧。正好我還有一些課上的問題要向你請教呢。”
七伯聽見他稱呼這漂亮男人“老師”,似乎略有些意外,不過言談舉止仍是絲毫不亂,“這位先生請進。”
凌冬至雖然也有些好奇有錢人家的深宅大院是個什麼樣子,不過看了看天色之後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滿足他好奇心的機會。從這裡開到市區至少要半小時,天色已經陰沉下來了,他可不想被一場大雨困在半路上。
“不了,”凌冬至擺擺手,“既然他家長不在,那麼我跟您說說也是一樣的。”
七伯忙說不敢。
凌冬至把莊臨下午打架的事情掐頭去尾地講了講,重點突出了莊臨的被動還手,以及他保證絕不再犯。末了又懇切地讓他把求情的話轉告莊臨的家長,“作為一個老師,我還是希望家長在對待學生的問題上,以說服教育為主。”
凌冬至其實不太會跟學生講道理,加之他那張臉長得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所以跟學生講話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很教條的語氣。不過也正是他這副腔調,立刻就讓七伯相信了他的身份,並且迅速領會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
“我會把老師的話轉述給二少,”七伯的老臉上流露出欣慰又感動的表情,“讓你辛苦一趟,真是太感謝了。”
凌冬至擺擺手,“讓孩子好好休息,飲食上要多加註意。”
管家一一答應,凌冬至正要上車,就聽莊臨腿邊的哈士奇汪汪叫了兩聲。
凌冬至腳步一頓,回身看著那隻大狗。
莊臨忙說:“這是我二哥養的狗,叫黑糖。”
凌冬至走過去摸了摸黑糖的腦袋,在它面前蹲了下來。黑糖像是有點兒不耐煩似的,把頭扭向一邊。凌冬至心說果然狗仗人勢,居然叫他窮酸教書匠……這都跟誰學的?
凌冬至笑著對管家說:“我前幾天參加了一個醫學博士有關體重與壽命的講座。不管是人還是寵物,體重過重都會影響它的壽命。我看你家黑糖就有點兒過重了。”
管家連忙說:“上次二少也覺得它有些過重,我這就把它的零食都收起來。嗯,以後它的晚飯也要減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