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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又挺招眼,少不了要跟著一眾參賽選手到領導那一桌去敬敬酒,以示謙遜。畢竟是人多的場合,級別最高的還有個主管文化教育這一塊的副市長,所以也沒遇到什麼麻煩,就算是畫協那個每次看見凌冬至都色迷迷的禿頭也收斂了不少。不過凌冬至還是有點兒心煩,一圈酒敬下來,找個藉口就從包廂裡出來了。他這會兒其實有點兒後悔了,一開始光想著自己資歷淺,這樣的場合不過來晃一圈好像自己多狂妄似的,而且福安居的飯菜又很好吃,來了才反應過來這種場合哪裡能讓他消消停停地吃頓飯呢,還不如上次跟莊洲單獨過來吃的好。
走廊裡清靜一些,凌冬至剛被灌了幾杯酒,臉上有點兒熱,頭也有點兒犯暈,不想這麼快就進去,便沿著走廊慢慢溜達到了樓梯拐彎處的休息廳。他正靠著窗臺一粒一粒地剝著花生吃,就聽見身後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凌冬至?”
聲音挺冷,聽著沒什麼溫度,語氣也不是很友好。凌冬至回過頭,看見身後站著一個個子瘦高的男人,嘴裡叼著一支菸正上上下下打量他。凌冬至喝了點兒酒,腦子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只覺得這男人看著稍稍有些眼熟,就張嘴問了一句,“你誰呀?”
男人的臉色不太好看,“我是誰不重要,我只問你一句,你最近見過鄭辭沒有?”
這話聽著就不是一般的耳熟了。凌冬至挑了挑眼皮,“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塗小北的哥哥麼?怎麼,以前還知道僱幾個流氓出頭,現在這是親自披掛上陣了?”
塗盛北皺了皺眉頭,“我只是跟你談談……”
“你跟我有什麼好談的?”凌冬至嗤的一聲笑了起來,“不就是為了你們家二少那點兒破事兒麼?麻煩你回去轉告塗小北,他喜歡的東西別人未必看得上。這天底下的人怎麼可能都跟他一個品味呢?”
塗盛北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凌冬至繼續剝花生,雖然面前的人討厭了點兒,但花生總是沒有過錯的,“不知道。我也懶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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