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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辛苦了,吃點兒零食。”
小護士見送零食的是位帥哥,小臉兒頓時一紅,捏著甘蔗一溜小跑地走了。
莊臨拉著凌冬至坐在病床上,興高采烈地開啟畫夾,將練習稿鋪了一床,嘰嘰呱呱說了半天,後知後覺地發現莊洲還在一邊的沙發上坐著。頓時奇怪了,“二哥還在這裡做什麼?你不用陪著我了,我在凌老師這裡沒事,你去陪二嫂吧。你先跟她通通氣,過一會兒我就去探望她。”
莊洲看他一眼,沒出聲。
莊臨莫名其妙地看看他,再轉頭看看凌冬至,幾秒鐘之後,像被雷劈了似的,下巴咣噹掉了下來,“你……你……你不是……吧?!”
莊洲沉默地露出一個略顯得瑟的表情。凌冬至神色略略有些尷尬。他沒想到莊洲會玩這一手。這是想存心嚇唬人嗎?
莊臨一臉要吐血的表情看著莊洲,“你……你太過分了!你居然誘拐凌老師!是不是從他上你家看房子那時候開始,你就把他盯上了?!”
莊洲,“……”
凌冬至,“……”
“在路上你還騙我!”莊臨越說越怒,“我要告訴老爸!讓他對你用家法!莊老二你就等著捱揍吧!”
莊洲,“……”
凌冬至,“……”
莊臨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爹不管媽不疼的可憐孩子,身不由己,寄人籬下什麼的,所以他在面對莊洲的時候一直表現的像個小大人,雖然也會有點兒小脾氣,但總的來說很懂事,也知道進退。這還是他頭一次在莊洲面前撒潑,於是莊洲徹底傻眼了。
莊洲不會哄孩子,他只哄過狗兒子。但是哄黑糖的手段明顯不適用於莊臨。莊洲手足無措地圍著莊臨轉了兩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凌冬至。
凌冬至用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莊洲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出去隨手帶上門。
凌冬至伸手拍了拍莊臨的後背,“行了,行了,少年。再裝就過了。”
莊臨抹了把臉,轉頭問他,“真有這麼明顯?”
凌冬至一本正經地點頭。
莊臨沉默了一霎,不怎麼甘心地反問他,“那你說他信了嗎?”
“信不信不好說。”凌冬至實話實說,“不過他被你的表現給嚇住了。”
莊臨哼了一聲,氣咻咻地在他身邊坐下,“咋回事兒啊,凌老師,你真看上他啦?”
凌冬至笑著說:“我覺得這人還不錯。工作方面挺有上進心,生活方面也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人也挺細心。”
莊臨露出一副驚悚的表情,“你說的真是莊老二嗎親?!”
凌冬至在他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插手了。”
莊臨捏著下巴想了想,斬釘截鐵地拒絕,“不行,為了我的零花錢,我還得管!”
凌冬至挑眉,“他會扣你的零花錢?”
“這倒不是。”莊臨衝他眨眨眼,嘿嘿嘿地傻笑了起來,“不過我答應我媽替她打探莊老二的進展,套出底細了她就發我雙倍零花錢。誰會跟銀子過不去呀?”
凌冬至,“……”
莊臨口沫橫飛,“要不咱倆合夥吧,你負責爆料,我負責給老媽傳遞訊息,零花錢到手之後咱倆四六分。”
凌冬至,“……”
莊臨越說越激動,掏出手機開始發簡訊,“你放心,咱倆關係這麼好,我一定會把你狠狠地誇一通的。絕對誇的你天上少有,地上無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凌冬至扶額。
他怎麼從來沒發現他的美術課代表是個這麼糟心的孩子?!
乾脆找個機會把他也送去陳林夏那裡勞動改造好了。多幹點兒活兒,接接地氣,順便治一治中二的毛病。
城市的另一頭,陳林夏靠在狗舍的欄杆上打了個噴嚏。
陳林夏上大學的時候讀的是歷史,畢業之後在朋友的出版社工作了兩年,然後跟幾個朋友合夥辦了個小印刷廠。再後來生意做大,跟門第相當的人家的孩子聯姻,接手了老婆家裡的酒店和連鎖超市。再後來老婆跟了別人,跟他把財產分割得清清楚楚,帶著新老公一起去了國外發展。女兒還太小,離不開媽媽,也被她一起帶走了。除了空房子之外就給陳林夏留下兩條雪橇犬。
陳林夏離婚不久,父母就先後病逝,連番打擊之下幾乎精神崩潰。
“那時候我真的不想活了。”陳林夏叼著一支菸靠在狗舍的柵欄上,看著裡面追逐嬉戲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