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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趕地在魔域裡飛馳起來。風青現在是魔修六層,雖然與師傅的實力差了一大截,但是風裳釋的速度雖然快,但似乎沒有用全力,所以風青也能勉強跟上。
這一飛就是七天七夜,風青完全處於神志遊離狀態,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緊緊地鎖定師傅的背影,千萬不要跟丟了,因為,他再也不願與師傅分開。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沒有離別的時候,總以為,你若負了我的痴心,我便與你天涯海角永不相見,可是真真分開了才知道,若今生有緣再聚,定不願再離你半步。
願今生與你常伴左右,不負此相思。
所以,即使精疲力竭,風青也憑著一股精神支援,一直跟隨著風裳釋。
他們降落的地方是一處修在半山腰的道觀。
藍灰色的磚牆有些久遠的年代,牆根長滿了青色淺絨的青苔,道觀的牌匾上寫著“如是觀”。總的來說,非常的簡陋。
“你跟著我作甚?”風裳釋對於這個一路跟著自己的少年十分好奇,這執著的模樣讓他覺得很可愛。
不知道為何,對於這個少年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差,他不是喜歡他露骨的目光,不喜歡他動不動就與他肢體接觸,更不喜歡他一臉希冀的看著自己,總覺得這少年是在獻媚,妄圖依附強者。風裳釋遊歷天下,朋友不少,幾乎都是頂尖的強者,但是他生性冷漠,幾乎連至交好友都不曾親密接觸,所以對這少年動不動就摟摟抱抱,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這少年一路跟著他,滿臉執著,他漂亮的眸子裡有一股讓自己心悸的東西,所以不由自主就放緩了速度,看這少年能跟到什麼時候,沒料到他居然可以撐住七天七夜長期消耗靈力,看來確實有點實力。
風青聽到師傅的問話,神色一陣恍惚,他太累了,連思維都無法集中,聽著師傅的聲音,只是下意識地點頭,然後,暈過去了。
風裳釋看著暈倒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心莫名地一疼,臉色也凝重起來。
心疼?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左胸,那活躍地跳動在自己胸腔裡的心,似乎牽連著其他的東西。可是這東西明明是自己從徒弟胸膛裡挖出來的,而且徒弟已經死了,連魂魄他也親手毀了的,應該沒有牽連才對。
他似乎忘記了一些東西,不然為何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有點寂寞,有點傷感,以及濃濃的相思。可是一切記憶都沒有斷層,一個接一個,很清楚很明白。
相思?他心裡一驚。無情無慾萬年,怎麼會有相思這樣奇怪的情緒。而且,他向來對任何事都隨性至極,又怎麼會貪念人間的情愛呢?
他一笑,伸手抱起地上的少年,往道觀裡走。
“風先生。”道觀的觀主看著進來的風裳釋恭敬地問候。
“嗯。找個客房讓他休息一下。”說著風裳釋就將風青隨手遞給一個道童,自己朝道觀後山去了。
後山有個山洞。
說起來這山洞的年歲比風裳釋都要老上幾千年,而“如是觀”就是為守護這山洞而建的,但是“如是觀”塌了好幾十回了,每一次都在原地重新修一座一模一樣的道觀,因此山下的村民都流傳“如是觀”是仙人觀,不管遇上火燒還是滅觀的大禍,最後都能逢凶化吉,祖祖輩輩都在這“如是觀”求香,也十分靈驗。
這山洞有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名字,就在洞口的頂部寫著“如是洞”兩字。很淺的雕刻,卻經歷萬年多的時間不風化不消散,實在神奇。
風裳釋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來這裡,是因為,他感覺神器要出世了。
他從南海遊歷回來,又去魔域看望老朋友東方,然後直接就奔神器來了。
這山洞內全是紅亮亮的光影,洞壁十分光滑溼潤,似乎是紅巖石,映出波光盪漾的光紋。
風裳釋對這裡極為熟悉,他隔幾百年就來一趟,上一次大約是三百年前,每一次他都會在洞中四處走動,希望探查到神器的具體位置。
往裡走了將近兩三千米,洞裡的地形就開始變得複雜起來了,似乎模仿丘陵山地,四處是起伏不定的山巒,中間的岔道也越來越多。如是想飛起來察看地勢,那絕對不可能,因為剛飛到半空,山洞裡的地勢就開始如同光影一般迅速變化不定,讓人覺得像是觀看一場快進中的電影,頭腦發暈。(古人是不知道電影是蝦米東西,但是敘述故事的小白知道。)風裳釋以前試過幾次,覺得這是洞裡的紅光波紋在作祟,卻沒有找到紅光的來源,後來又試著從陣法方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