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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靈曄不禁望著方才的方向笑了起來,他記人記事的本事一向很好,決計沒有認錯的可能。而且,那個人只怕是不屑於掩藏自己的氣勢,就算再怎麼喬裝改變,那種威壓依舊還在、經年不變又哪裡騙得了他的記憶。
既然那人來了,還和四王爺方景暉搭上了線,不加以利用一番,可不是他靈曄的性格。但願方大教主不要在嶢山城耽擱太久,教那人等得失了耐性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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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樺的旨意傳到方綬手裡時,上面除了象徵性的責令嶕城縣令加強治安和巡邏,並注意排除河堤上的險情,還順帶督促了一下方綬要盡職盡責之外,對於兩位皇子先後出事並沒有懲罰任何一個官員,看得方綬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了。
“阿典,你說,陛下這是什麼意思?”見方臨淵大略掃了一眼聖旨,便回房繼續借著養傷之名看書去了,一頭霧水的方綬忍不住朝宋典問道。
悠閒喝茶的宋典聞聲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在他看來明顯是在裝傻充愣的方綬,慢悠悠的說道:“沒看見陛下還派了宮裡最好的御醫來給七殿下看病,卻提也沒提五王爺的屍身如何處置嗎?我現在反而覺得你的眼光的確不錯,或者說賭運比其他人好上那麼一點點。雖然陛下至今沒有明面上的表示,不過看起來,他對咱們這位七殿下,的確是有些不同。”
只注意到宋典那句表揚的方綬有些沾沾自喜地揚起了嘴角,儘管宋典的這番話仔細追究起來根本算不上是什麼表揚。“也不曉得陛下遣來的御醫多久能到,我看著七殿下這般悠遊自在的待在屋子裡看書寫字、下棋作畫,竟也有點忍不住羨慕了。”
宋典手一抖,差點沒忍住把杯子裡的熱茶直接潑到方綬的臉上去,“你這麼個逍遙王爺,也好意思說羨慕!明天一早就滾去幫我處理衙門裡的事情去!”
這一聲吼,直如驚天霹靂。方綬嚥了口唾沫,在宋典要吃人的目光裡身不由己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就此化身為宋縣令的筆墨書童。
嶢山王府發生的事情,以及聖旨上寫了些什麼,外出辦事的鳳殷然自是一概不知。因著方臨淵“重傷垂危”不便露面,敲富商竹槓和提點嶢山城官員的重任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方綬和宋典的身上。鳳殷然雖然出力最多,但主要是幕後牽線搭橋、順帶收集冤大頭們的弱點,檯面上得罪人的活計卻都交給了以權謀私的方綬跟宋典。不過隨著冤大頭的隊伍壯大起來,籌集賑災糧款物資的事情也進行的十分順利,做了幾天“苦力”的嶢山王方綬終於耍賴罷工,這確認款項和錢糧交接的最後事宜,便落到了鳳殷然的手上。
兜兜轉轉在嶢山城裡轉了一天,馬不停蹄來到最後一家糧店的鳳殷然在心裡又問候了一遍方綬所有的“大爺”,
這才平復了一下焦躁的心情,拿著方綬給的文書,抬腳往店裡走了進去。儘管他不過是傳個話,裝模作樣的清點一下數目,裝運的事情自有旁人去操心。可是這樣跑了一天,見遍了嶢山城上上下下所有的富有商賈,仍是讓鳳殷然覺得疲憊。果然是清閒日子過了太多,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戴著帷帽的鳳殷然才走進廳內,便見那糧店的老闆誠惶誠恐的迎了過來。
“這位大人,”這個糧商乃是嶢山城中存糧最多的一個,據說跟京中某位大人物亦有瓜葛,平時作威作福、飛揚跋扈,簡直連方綬都要給他幾分薄面。此刻見了鳳殷然卻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溫軟的像個麵糰,完全硬氣不起來。還不待鳳殷然驚訝,那老闆賠笑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家店和所有的糧食,都已經被一位貴人買下了,小的之前答應王爺捐糧一事,還有勞大人親自跟那位貴人再行商談。”
莫不是這小老闆想要以退為進,胡編亂造一個買家,將捐糧之事推個乾淨不成?鳳殷然仔細打量了那個老闆一番,卻在他神色裡看不出作偽,“這家店的新老闆,此時人在哪裡?”
“貴人聽說大人今日帶人來搬糧食,正在屋中等著大人呢。”那糧商擦了擦額頭沁出來的汗珠,帷帽上的紗幔擋住了鳳殷然的表情,使得這糧商總有些自說自話的不安全感。“大人您請進吧,小人這就告退了。”
鳳殷然擺了擺手沒有攔他,糧店外面都有方綬派來的侍衛守著,此處又是方綬和宋典的地盤,他此行也沒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倒是也不怕有人藉機對他不利。“讓侍衛們現在外面候著,我自己去會一會這家店神秘的新老闆。”鳳殷然轉身對宋典指給他的記賬主簿吩咐了一句,往糧店的裡屋走了過去。
推開門的一瞬間,一物帶風而來,夾著破空之聲直襲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