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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早就不關心我的死活了麼?如今這等大事,何不委派大皇兄這樣的得意兒子來做?”
渾不在意地挺身站在方臨淵的劍氣威壓之下,方庭梧一臉閒適地彈了彈自己身上莫須有的灰塵,頗有些女子陰柔之氣的嘴唇提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七弟如今有魔教撐腰,家大業大也從不把滄爵的皇位放在心上,自然對父皇的旨意可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過,”他說著上前一步,拿指尖點著方臨淵的胸口道:“七弟可莫要忘了,你的生身母親,也就是咱們的姑姑,曾經的滄爵國柔曼公主,她可是個不人不鬼、受制於父皇的半妖!”
手指微動,也沒瞧方臨淵如何動作,他腰間的長劍已然出鞘,正橫在方庭梧的頸間,“方庭梧,以前在滄爵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們,若是有人再對我母親出言不遜,莫說你是我大哥,就算是父皇我也一樣不留情面!”
有恃無恐的方庭梧捏著兩根手指把寒光凜冽的長劍輕輕推開,欺近方臨淵面頰,在他耳邊輕輕笑了起來,“七弟,你對大哥無情沒什麼,可是不要忘了柔姑姑的性命那可是和父皇綁在一起的啊。父皇要她活她便活,父皇要她死她便死……難道七弟你能忍心看著柔姑姑那樣芳華絕代的美人,在你面前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麼?”
臉色一沉,方臨淵彈指間回劍入鞘,退開一步和方庭梧拉開距離,嘴角竟勾起一絲笑意:“多謝大皇兄提醒,臨淵受教了。今日之賜,有朝一日,我方臨淵必定百倍千倍奉還於你。”
哪裡聽不出他語氣中暗含的威脅,方庭梧不甚在意地撇了撇嘴,一邊理順垂在胸前的金冠髮帶,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想來七弟還記得湖瑛那個女人吧,父皇為了更好的控制她的那個妹妹,決定借鳳殷然和你的手來除掉她。”
“皇兄和父皇真是打得好算盤,那個女人本就和鳳家是世仇,也不枉你們這般火上澆油再多一樁恩怨。”不願與方庭梧再做糾纏,方臨淵冷冷一笑轉身要走,卻被方庭梧搶步攔了下來。“七弟莫要著急,難道你就不關心鳳家那個孩子的死活麼?”
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方庭梧的挑釁,方臨淵怒極反笑,白皙的膚色在月華籠罩下隱隱透著如玉的光輝,襯得單薄朱唇分外妖嬈迷人。“看來大皇兄又安排了什麼好戲,等著請臨淵前去一觀了?”
望著方臨淵笑容淺淡的俊雅容顏,方庭梧臉上的笑意莫名一僵,表情也冷了下來,“好戲談不上,只不過湖瑛那個蠢女人今夜設了局想要那鳳家小子的性命。大哥我勸你最好趕緊去沈家廢宅瞧瞧,若是慢上一步,恐怕不能完成父皇指派給你的命令,只能給鳳家小子收屍了……”拖著尾音喊完這句話,方庭梧瞧著方臨淵漸行漸遠的背影,噙著一絲陰毒的微笑,慢慢地一步一步退回到巷子的陰影之中。“方臨淵,我的七皇弟,父皇這個計策實在太過高明,只怕不只是能夠利用鳳殷然的惑心術操控榮韶官場,更能幫我除掉方臨淵你這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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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鳳殷然陪著段紫漪安然睡下之後這才回了鳳府,剛到大門口,他的貼身侍婢風謠、雪賦兩個丫頭便巴巴地迎了出來,將一封系在髮簪上的信函承到了鳳殷然的手裡。
“少爺,這封信是早些時候有人射到內院匾額上去的。”風謠垂首立在旁邊,也不好奇那信上寫了些什麼,只是緊縮的蛾眉洩露了她心裡的擔憂,“另外墨兮那孩子早上陪少爺出門之後,到現下還沒有回來。可是少爺指派他去辦什麼事情了麼?”
一目十行地看完紙上的內容,鳳殷然聽了風謠這話,又看了看手裡這支熟悉的不得了的髮簪,心下已然明瞭。今日宮中的課業不甚繁多,他便遣了墨兮先行回府,自己陪著清寒閒逛去了。看來墨兮多半是在回府的路上遭人挾持,用來做威脅他的人質。當初凌晏做這個遣星閣的閣主,自恃武功甚高,從不曾配備什麼暗衛保鏢,如今他接管遣星閣,雖是年幼力弱,四位護法卻都沒有想起給他調派幾個護衛,也不知是存了試煉他的心思還是真的忘了此事。現下墨兮出事,事出緊急也來不及去遣星閣找人幫忙,只好他親自上場了。
“風謠,你帶雪賦先回去。這件事暫時先不要讓父親知道,若是他等下回來,就說颸肜宮那邊有點事,今晚我可能住在那邊。”順手把墨兮的髮簪揣入懷中,鳳殷然一邊吩咐門口的小廝去馬廄裡牽匹馬給他,一邊對風謠叮囑道:“若是我今晚沒有回來或是沒有差人回來報平安,你就讓府裡的下人拿著這個去妄璇閣找朱雀姑娘,叫她去查查城北的沈家廢宅有何古怪之處。”鳳殷然說著解下系在腰帶上的一枚小巧玉章塞進風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