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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驚慌、恐懼?
沒有親身經歷,卻被從小告誡,那時年幼相信,長大熟知不已,累積進了深層意識不自知,直到被捅破,決堤而出爆發,難以抑制。
黑曜的旭日跳出了地平線懸掛到了空中越發高度,那一圈光影中的幽黑,彷彿洞徹了人心神的空洞,牽引出埋葬著陰暗,更添負面情緒的暴動,瀰漫了這一片方圓。
“逍生,小黑,小龍——你們到底在哪裡啊?魔族來啦!快跑啊!”
在逍生被黑日驚住,被眼前的慌亂呆住,未能及時反應的時候,小男孩稚嫩的聲音又一次傳來,拉攏回了思緒。因為不止是喊了逍生,這一次冥龍和逍龍都聽到了,特別是逍龍睡眼朦朧、迷迷糊糊地一點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嗯?”發現逍龍被吵醒,逍生趕緊按住那顆小腦袋不讓轉動亂看,平和了語氣哄,“小龍乖乖的哦,繼續睡覺覺好了。”幼稚著言語,不想讓逍龍寶寶看到血腥的戰場。
“好~~~”似睡未醒的逍龍軟軟糯糯拖長音節答道,蹭了蹭逍生安撫的小手,動了動找到個舒適位置重新閉上了眼。
舒了口氣的逍生看了看冥龍,看到冥龍黑亮的大眼睛只是盯著他看,又將視線轉回天空,調向大地,眺望了嘆息。
“小鬼,如果你恨一個人,會怎麼做?”
“冥龍,我們上!”逍生腦海沒辦法地上映了之前的一幕幕畫面,一句句話語,翻騰了心海,努力平靜著神情,叫出口了冥龍的名字,沒有稱呼暱稱。
“什麼人值得你恨?”
對逍生的喊話愣了那麼一會兒,冥龍晃了晃小腦袋拋開亂想變出了黑龍之身,氣勢亂捲了這一處,暴露出了隱蔽之所。不等一些近在咫尺的人兒們驚吼,逍生已經抱著逍龍瞬移到了冥龍背上,再又不等冥龍騰飛,直接一個瞬移來到了天空之上,俯視了大地。幸好冥龍實打實地敏捷反應迅速果斷展翅平衡了突然懸空了的身形,才不至於鬧出什麼笑話、醜劇,對於逍生的迫切有那麼一絲的疑惑。
“呵呵……”
輕輕閉上眼,似乎再聽聞不見四周的糟亂不斷,逍生只聽得到那一聲輕笑在耳畔迴響起來,是那個時候那人的神情一絲一毫清晰地浮現,他要說的,隱晦表達的,就是現在這個情況嗎?
“大叔——”逍生暮然睜眼,小手蓋住懷中逍龍寶寶的雙耳突而大喊,強大的精神力前所未有的激盪四射衝盪開去,將靈動的聲音帶進在場每一個人的深心炸響。
馱著逍生的冥龍差點兒失神掉落,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逍生暴露自己這會兒到底是在做什麼,甚至那麼得宣揚。
“大叔——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這就是你想讓我知道的嗎?這就是……呵,你擔心的嗎?”逍生全然不管不顧地耗費著精神力叫囂著宛若發洩,癲狂了平靜,平靜亦癲狂,“那我告訴你!我真就有那麼點兒恨你了,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接下來不要再想來妨礙我!我不需要,你聽見了嗎?我不需要!”最後幾聲,有了那麼些歇斯底里。
跟著聲音傳染出來的情緒感染了誰的心情,不清楚前因,沒不瞭解後果,只是聽著小孩兒的吶喊,為何會覺得沉重、沉悶了呢?
在場唯有距離最近的冥龍大概知道一些最受了震盪,當時那位大人和逍生的對話,他就在旁邊全部聽到了啊,難道魔族現世是那位大人的傑作?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他們看到?不是應該隱瞞的嗎?那樣不是更好嗎?對於那位大人來說不是很簡單就可以做到的嗎?不聲不響沒人會發現的啊,到底是為什麼啊!不想讓逍生恨的不是嗎?又為何一定要這麼做呢?又為何一定要讓逍生……親眼所見呢?
“我們走吧,小黑。”好像真的只是發洩,吼完了的逍生收斂了恢復,微微伏趴到冥龍的龍頸之上,拍了拍輕輕喚道,“去找……小雉!”至於這裡之後還會發生些什麼,管他什麼事?
有人期望於他,有人利用著他,但千萬不能忘了,他首先是作為他自己存在的,如何能輕易被人隨意左右?
拯救世界什麼的統統一邊去,他此時只想做此刻他最想做的,魔族什麼的儘管到這個世界來好了。
最後若有所覺地遙望向那座黑日襯托下的城池,高聳的圍牆上好像矗立著一個人影,是他嗎?無所謂了,別再來煩到他就好,想做什麼做什麼好了,反正一定會去做又何必要在意他的想法呢?真真是可笑。
“啊——逍生,剛剛是你在喊嗎?說得什麼啊?小乖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啊?”小男孩嫩嫩的聲響接連不斷傳來,透著單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