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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翻了翻白眼,李瑋玲不耐煩的催促著,看樣子不會是什麼大明星的火熱自拍,她的興致冷卻一大半,現在只想找出傳送者是誰,準備好好教訓這個不斷騷擾旁人的混蛋。
“雜訊太多……”試圖分離出音軌,派瑞斯不確定什麼是該保留的,什麼又是單純的雜音,只能一軌一軌的慢慢細聽,那種又溼又冷不舒服的感受更盛。
“沒關係,慢慢來。”摟著派瑞斯肩膀,桑堤雅各順勢吻了吻對方的太陽穴。
擠在一旁李瑋玲好奇的瞅了一眼,狐疑的皺起細眉,隨後又覺得自己多心般的聳了肩,大概洋人都熱情吧?兄友弟恭就是這樣感情濃烈。
“嘿……你們聽聽這個!”又濾出另一段音軌,派瑞斯摘下耳機,面色凝重的按下重播鍵。
先是停頓了許久沒有任何聲響,久到桑堤雅各以為派瑞斯搞錯音軌了,然後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出現一聲長長的、低沉的嗚咽,好像一個人壓抑了許久的哭泣,接著又停頓了許久.然後再一聲低沉的哭聲,彷彿肺部出現破裂般的抽氣,斷斷續續令人毛骨悚然的哽咽,認真聽著音軌的三人,臉色蒼白的相對無言。
“剛剛……那是哭聲嗎?”清了清喉嚨,李瑋玲擠出個難看的笑容,試圖和緩氣氛,但效果糟糕透了。
“難說,只能說是低沉的嗚嗚聲,有很多的可能性。”煩躁的搔了搔短髮,桑堤雅各想找些合理的解釋,偏偏無法說服自己那不是一個成年男子的哭聲。
“我們……該不該報警?如果那真的是哭聲,這是求救訊號吧?”憂心忡忡的看向桑堤雅各,派瑞斯不知道該拿這段檔案怎麼辦。
他沒接觸過求救訊息,雖然那人沒有開口,但從那個壓抑、低沉的哭聲不難判斷,肯定承受莫大的痛苦,派瑞斯至今仍感受到那股冰涼的寒意,不能見死不救。
“報警?警察會相信我們嗎?再說,都過了多久了,如果是求救訊號,說不定人……”俏臉煞白的瞪著威勒兄弟,李瑋玲驚恐的想起,她嫌那個亂碼 簡訊佔空間,所以一刪再刪,如果真是求救訊號,她在扼殺一個人的活命機會,她是個殺人犯。
“別露出那種表情,你沒做錯什麼事!這樣吧,那裡離我們浮潛的地方應該不遠,如果天候許可,我們再租艘小艇去看一看,真有什麼不對勁,立即報警。”
思索了一會兒,桑堤稚各畢莧在紐約當過警察,、很明白那種不喜歡不實 線報的感覺,警察的例行工作不少,再讓這些似是而非的線報攪和,他們吃不消的,所以這名金髮青年決定,先自行察看情況。已拖了這麼久,即使真是求救汛號,也來不及救援了,如果真有人遇難,再通知警方來處理即可。
“希望只是惡作劇,而不是真有什麼人困在那裡。”盯著一軌一軌分離出來的聲音,派瑞斯覺得十分不舒服。
從他們收到亂碼簡訊,一直到他解譯出音軌,這之間花去了多少時間,如果真有人受困、求救,在等待救援的這個過程中,該有多絕望,派瑞斯閉上眼睛,想把如附骨之蛆似陰陰冷冷的感受甩脫。
早沒了興致,李瑋玲悶悶的坐在床旁.盯著自己的手機發呆,又一封簡訊擠了進來,嚇得她像燙手似的將手機扔下,威勒兄弟倆狐疑的望著她。
“又是簡訊?”同情的擠出抹苦笑,桑堤雅各相信自己也收到這一長串亂碼簡訊,不過他早在煩不勝煩的時候就關機了,除了派瑞斯之外,他不必對誰保持時刻開機的狀態,尤其不想在度假的時候讓自己同事找到。
“嗯。”
“刪了沒關係吧!很可能是自動播送,再說,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它如果記恨怎麼辦?”咬了咬下唇。李瑋玲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害怕著有人會在黑暗中窺伺。
在還沒確定真相之前,她沒辦法不讓自己疑神疑鬼,萬一那個人懷恨死去呢?他是不是會怪她刪掉那些簡訊?他如果化成厲鬼向她索命怎麼辦?
“記恨?你在說什麼東西?”隱隱約約知道李瑋玲在憂心什麼,桑堤雅各只覺得十分無稽的笑了起來。
他小時候可是跟著那個考古學家老威勒泡在各個墓室裡,他從沒遇過任何的詛咒,這只不過是一些穿鑿附會的說辭,認真一些就能找到合理又科學的解釋。
才剛想開口,突然又傳來另一聲淒厲的尖叫,李瑋玲認出是自己好友的聲音,俏臉煞白的衝了出去,威勒兄弟倆自然也不落人後,總不能讓女孩子單獨面對危險。
“不要緊張!冷靜點!先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