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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到、捉住,結果手臂變得又黑又腫,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檢驗中心旁的帳篷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得救,他才不想有相同的下場。
講過幾次程度較嚴重的傷患發作,桑堤雅各僵硬的倒在地上抽搐,如果不是情況太不適宜,他可能會因為自己的精湛演技而大笑出來。
完全按著他的計劃進行,不一會兒,就有好幾名穿著防護衣計程車兵,抬著擔架跑入,小心翼翼的將桑堤雅各搬了上去,片刻不停的將他抬走。如無意外,他應該會被送到收容重症傷患的帳篷那裡,桑堤雅各猜想韓世樂應該也在那裡,回合後再想辦法聯絡派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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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名軍方高層“拜訪”過後,檢驗中心亂糟糟一片,派瑞斯皺緊俊眉躲在角落。在這種情況下,他沒辦法冷靜的進行分析,儀器裝置已過分簡陋,研究人員又經驗不夠,再加上時間壓力,彷彿嫌環境還不夠惡劣般,軍方不斷的施加壓力,派瑞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
“嗯……你還好嗎?”遞了罐瓶裝水給派瑞斯,跟他最快熟稔起來的那名研究人員,無奈的苦笑起來。
他只是實驗室裡的小助理,而那名金髮青年更是前來這裡度假的遊客,結果所有人因緣際會的全困在這裡?老天真是會開玩笑。
“不……一點都不好,我哥哥還在外頭,如果跟軍方起衝突怎麼辦?這幾年他的脾氣雖然收斂許多,但跟平常人比起來,還是很火爆。”
開開關關那罐瓶裝水,派瑞斯靜不下心來,比起神秘難測的黑藻,他更害怕那些槍炮、子彈,天曉得那些士兵們會不會為了完成封鎖任務,超無辜的民眾開槍?
人類其實對同類無比殘忍,歷史上不止一次,為了消滅收拾不了的病毒,他們將受到感染而病重的傷患。好一點的集中起來讓他們等死,手段更極端的,說不定會直接殺害他們,為了絕大多數人民的權益,他們這些被隔離起來的少數,面對的是怎樣的命運?
“呃……我不確定這算好訊息還是壞訊息?你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叫韓世樂?”分不清是尷尬還是同情,那名研究人員面有難色的看向派瑞斯。
派瑞斯愣了一愣,手有些不穩的灑了些水在桌上,兩人七手八腳急忙收拾那幾個待分析的樣本。
“是!他是個救難隊員,怎麼了?他們找到他了?”
“你應該也有聽說,軍方在目鬥嶼附近接回了一艘快艇,就是他們!”
“老天!他們還平安嗎?”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還沒經過證實啦,他們在回來的路上發生連環車禍,好像還有不少人因此被感染,情況非常混亂……”
“我哥哥呢?有我哥哥的訊息嗎?他叫桑堤雅各·威勒,跟我一樣是金髮,非常好認。”
“你先不要這麼緊張,就像你形容的,你哥哥的外貌非常好認,如果他被送來這裡,早就是大八卦了,我們不會不知道,最有可能是他很平安,而且被安置在活動中心那裡等待。”
聽著那名研究人員的解釋,派瑞斯稍微鬆了口氣,緊接著又擰起俊眉,對方既然會連名帶姓的提起韓世樂,是不是那名救難隊員發生什麼意外了?
“他好像被感染了,在手部,不過情況不嚴重,他還能幫忙軍方安置並照顧那些傷患。而且……我聽說啊!軍方會這麼大動作的偵詢,是因為面子上掛不住,他們花了一番功夫,才知道求救訊號的地點,結果你哥哥跟那個救難隊員先跑去了。”
臉色變得煞白,派瑞斯沒料到因為自己一時得意進行解釋,結果卻意外的替他們惹回麻煩,怎麼會知道,願意為單純的求救訊息,最後竟然牽扯上軍方的秘密頻道?
“你知道韓世樂現在人在哪嗎?”
“不清楚,不過這裡也沒什麼地方能關上門嚴刑逼供,十有八九是借用醫院的會議室吧!”
“嚴刑逼供?”中文程度不如桑堤雅各這麼優異,派瑞斯擔心誤會了意思急問。
“我是在開玩笑,你不要當真呀!”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名研究人員一不小心又翻倒了那罐瓶裝水,更多的液體灑向桌面,待分析的樣本算是全毀了。
盡力的搶救那些樣本,派瑞斯分不清在煩惱那件事的皺起俊眉,突然福至心靈的將其中一塊被水潑灑到的載玻片塞進顯微鏡裡。
“等等!那片已經不能用了。”忙著清理桌面,那名研究人員隨口提醒一句。
“我知道,但是……你看!”
其實也不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