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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著小石子飛來的方向看去,一個人正歪著頭壞笑,並給了他一個‘不用太感激我’的眼神。
從那時起,他意識到,這個人並不簡單。
上課時,前半節課還能認真的聽講,後半節課就開始在底下搞小動作,眼睛依然是看著黑板,雙手卻在大腿上玩牌。
他的手指纖長靈巧,無論牌如何變換都無法逃脫他的手掌心,牌偶爾會打著旋快速落下同時被洗的張張都不挨著重樣兒的!
他用餘光欣賞著,老師講了什麼,也聽的七零八落。
一次放學時,門口坐了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那人蹲在小女孩面前,一臉好奇的問著什麼,小女孩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
他也好奇起來,放慢了腳步,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走到大樹下,圍著大樹繞了幾圈兒,似乎在尋找什麼目標。
很快,目標找到了,只是太高,跳著高夠不到,脫了校服使勁往上甩也夠不到。
周圍圍了幾個看熱鬧的,他乾脆停下腳步,看他還能想出什麼辦法。
那人嘟著嘴想了一會兒,半晌沒動靜,小女孩見他沒用,又開始掉金豆豆。
他低著頭在樹旁邊轉悠了一圈,沒找到自己想要的。
其實是在找石頭,只是不是太大就是太小,太大容易砸到人,太小根本扔不高。
不得已,只好從口袋裡掏出他時常拿在手裡把玩的那副牌。
抽出一張,眯起眼睛,瞄準目標,手腕發力,一擊……不中。
但阻擋在目標外面的一片葉子已經被削碎,跌跌撞撞的飄落。
第二張緊接著飛了上去,目標被打了下來。
周圍的幾個人小小的驚呼起來,那人把掉在地上的竹蜻蜓撿起來,遞給小女孩,小女孩立刻破涕為笑,撒著歡兒的跑回前方的文具店。
那人撿起自己的牌,重新裝好,臉上掛著的笑是如此燦爛,連帶著他冰封多年的嘴角,也微微翹了起來。
他叫什麼呢?
課間操時|故意落在最後一個走,翻開他的課本,姓名一欄是龍飛鳳舞的兩個字——荷言。
有荷這個姓嗎?他甚至去翻找百家姓,是有的。
於是這個名字,便錐心刻骨。
“還在生氣啊,你可真是個奇怪的人。”同桌了半個月,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最先耐不住的人反正肯定不是他就對了。
“吶,不如這樣,你選三張牌,我全猜對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他把自己保護的如剛拆封的新牌一般的牌推到他面前。
原來他以為自己是在生氣,所以才不跟他講話的嗎?
人都有好奇心,他發現自己的好奇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一張牌有54張,要猜三張還要全對,有可能嗎?
他驚訝的看到自己的手真的拿起了牌,還捻開看看有沒有詐。
牌很亂,排列的沒有任何順敘,他隨手洗了洗,從不同的地方抽出了三張牌,擺在了他面前。
“確定是這三張?那我開始猜了哦~”
那人泛著光澤的指尖在三張牌上點了點,依次說道:“梅花K,紅桃J,和方塊7。”
他親手翻過來,真的全對!
“沒想到你開不起玩笑,我以後不會了,我叫荷言,你呢,雖然我知道你叫什麼,”因為老師有時會點到他回答問題,“但想聽你自己跟我說,才算是認識。”
“葉卿。你是怎麼猜到的?”
荷言眉一挑,“這個嘛……無可……算了,既然認識了就是朋友,告訴你也行,其實呢,我是個老千,牌感很不錯,完全是憑直覺猜的。”
紙牌,原來是他最拿手的牌。
☆、【124】 想用力用力
葉卿從回憶裡爬出來,眼神有了焦距後卻嚇了一跳!
荷言拿掉撐住上下眼皮的火柴棒:“回魂啦?到底想說什麼,說吧。”
“跟我做一次吧。”
床上死氣沉沉的人猛地彈起來:“什麼!”
“我說,”葉卿俯下|身子,和他近距離的面對面,“和我做一次吧,就算我和兆瑞在一起,也總是忘不了你,這是你和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就當填補我這個終生的遺憾,好不好?”
熱氣刺激的荷言瞪大的眼睛不停地眨,他撐著胳膊直直的跪坐起來,為難的皺起眉頭:“這……不太好吧。”
“就一次,誰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