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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恬顯然想的更周到,“大鬍子是個資歷很老的老千,從他的打牌手法就可以看出來,萬一他和你玩麻將,你能贏得了他麼?”
荷言也是什麼牌都涉獵,唯獨麻將……
“那怎麼辦?”荷言揪揪後腦勺的頭髮,有些苦惱,讓齊恬幫他去賭?估計大鬍子不會買賬。
“我曾經教過你的,都會了麼?”
曾經教過的認牌,用直覺去猜一張牌,十三么,各種番數的贏法……其實過了這麼久,他沒忘,只是大概生疏了而已。
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應接不暇,差點把自己老千的老本行給棄了。
荷言一驚,自己可不能這麼荒廢下去了,不然枉費了師傅的一番教導,將來下了黃泉可怎麼跟他老人家交代……
“不行!我要練牌!你這兒有麻將嗎?”
齊恬懶懶一笑:“當然有。”
小屋裡不大的桌子上擺滿散落倒扣的麻將牌,齊恬揹著手繞著桌子和荷言走,嘴裡道:“其實要掌握一副牌,就要先和牌培養感情。”
“感情?”
“對,你要先愛上它,費盡心思的透過它的蛛絲馬跡去猜它的心思和一切,瞭解它的規律,像對待情人一樣對待它。”
“對待……情人?”
荷言撥弄著手邊的牌,託著腮努力想著。
齊恬用指節敲敲他的腦袋:“你在想起你的情人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是不是非常熟悉?不是刻意的去想,而是下意識,無意中就可以想到。”
“下意識的去想……”荷言托起一張牌放在手心舉到眼前,明明視野裡的是一張平凡無奇的牌,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我要愛上它?好,我愛你,”他左右晃晃手,表情甚是可愛,對著牌道,“那你愛我麼?愛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你是什麼牌!”
說罷放到耳邊裝模作樣的一聽,轉頭笑嘻嘻道:“它很害羞的說,它是東風唉!”
掌心疾風般朝下把牌壓在桌子上,正面顯露,墨色的繁體枺�皺倬⒂辛Α�
齊恬歪著頭讚許的笑,這個人的天賦,一直都很高。
白�嚼著口香糖在賭場裡溜達,他知道那個鴨舌帽的少年一般都是七八點鐘出現,所以特地來等。
大鬍子對面的位子一如既往的空著,不過他似乎習慣了等待對手的出現,大有高手總是寂寞的孤傲感覺。
“哎,回神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大鬍子的閉目養神,張開眼,對面不知何時已經坐了一個人。
灰色的長袖衫,灰色的鴨舌帽,和他身後站著的少年完全一樣的打扮,只不過色調不一樣而已。
最近不知天高地厚的阿貓阿狗是不是變多了啊……大鬍子故作好奇指著自己道:“你是……來和我賭?”
“對啊,就是和你。”說著,臉微微一仰,遮擋在鴨舌帽下的容顏露了出來,大鬍子被煙狠狠嗆了一口,咳嗽不止,身後的小弟急忙上前幫他拍背。
荷言不在意道:“見到我這麼激動啊,咱們之前好像沒見過面吧!”
大鬍子表情變得充滿興趣,沒想到照片上的人比照片上更有看頭,當然,若是沒有礙事的衣服擋著,相信對比會更明顯。
自己送上門來?那兩個草包有這麼大能耐?
“D|I|Y的時候想的都是你,見到真人能不激動嗎,跟你的豔|照比起來,我覺得還是真人更帶勁,哈哈!”大聲的說著無恥的話,對面的人眼神毫無波瀾,仿若聽不到一般無動於衷。
有意思,真有意思,現在的年輕人心浮氣躁,鮮少有沉得住氣的。
周圍人的嬉笑和指指點點對他來講如同虛設,但其實荷言心裡早把桐離千刀萬剮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他的豔|照?他該怎麼評價桐離好?下|流齷|齪?
“說夠了麼,今天來不是聽你講無聊的黃色|笑話的,我要和你賭一局,就一局。”
“賭注呢?”大鬍子覺得體內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對面的人美的讓人屏息,一舉一動中透著的沉穩氣質更是讓人著迷,不知道這樣的人若是臣服與自己的胯|下……又是怎樣的銷魂蝕骨……
☆、【113】 四暗刻PK九蓮寶燈
這麼想著,覺得渾身都熱起來了,荷言說了什麼,自然也沒入的了耳。
“我說完了,咱們賭什麼?”
“啊?不好意思,”他壞笑,“我沒聽到,再說一遍吧,”見對面的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