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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失去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意義。”
亮白色的燈光下,是楷祭柔軟的表情,他呆呆看著,許久,又別過臉去,帶著濃濃的鼻音道:“你就會說好話,好話誰不會說?”
鬆鬆打了個結,楷祭看著他弧度完美的側臉,無奈的嘆口氣,“但它就是有用不是麼,”他又拍拍自己的胸脯,“喂,你還要逞強到多久?”
荷言抿緊唇,最終還是投入這個人的懷抱,享受這一方沒有競爭的安寧之地,強勁有力的心跳是最好的催眠劑,這一天真的過的太漫長,也太累了。
懷裡的人呼吸漸漸平緩,楷祭把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轉身看看桌子上的飯菜,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這個人,總是受傷呢,視線又落到那張睡著時總是顯得稚嫩的臉頰,臉側還有一道不甚明顯的淺粉色疤痕,那是那女人把照片摔在他臉上造成的,不過還好傷口並不深,還有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解開的毒,還有手背上好不了的傷口,還有他眼底深埋的傷痛……
想好好的保護他,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但又想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他,讓他成長,他是狼王,他也是在不斷的磨練中舉步維艱的走來,明白過度的保護只會適得其反,所以……
所以只能看著他,看著他從裡到外,遍體鱗傷的被逼著成長!
“他可是你的親弟弟,你苦心孤詣的將他所有的一切摧毀,我對你良心的認識,可是又漲了一層啊!”高蹺著腿的男人將菸灰抖落在流光溢彩的菸灰缸裡,嗤笑著對面坐著的囂張小子。
“我們江家的人,如果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那他還不如死了算了,”江一零灌了一口烈酒,跟喝水似的眉頭都不皺的嚥下去,“你以為,都像你們家那些草包啊!”
“切,隨你怎麼說,草包也照樣過的比你們逍遙自在!”早就知道這損友嘴裡說不出人話,男人根本不在乎的重新點燃一根菸,叼在嘴裡,“那你下一步準備做什麼?”
晃晃手中的玻璃杯,暗紅色的濃稠在杯中盪漾,江一零耳邊響起荷言那句不甘不願的哥,嘴角的笑意得意中又夾雜著令人看不清的意味:
“下一步嘛,當然是……靜觀其變,看他能不能成為我的第二個對手……”似乎又想起什麼,江一零的眸子裡燃起兩簇充滿鬥志的火苗。
“你還在找他?”男人語氣誇張,“知道的,你是在找對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找失散多年的情人咧!”
“當然要找,贏了我人就沒影了,我不是‘棄夫’是什麼?”記憶中那雙沉靜如水的眼睛又在侵蝕著他獨自立在這所謂的巔峰的歲月,江一零仰頭,將所有的酒全部灌進咽喉。
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一定!
好不容易熬到週六,荷言循著黑小子前些日子告訴過他的地址,親自上門去找他,楷祭則去上班了。
這是一處簡陋的平房,屬於西街的邊緣地帶,環境幽靜,巷子很窄,荷言抬手敲敲掉漆的門,很快,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看來齊鳳也在家。
果然,鎖開的聲音過後,齊鳳漂亮的臉蛋露了出來,見是荷言,立刻眉開眼笑起來:“怎麼有空來看我們啊,快進來吧!”
她側身讓開,天氣已經開始泛涼,齊鳳穿上了長袖衣服,也即便是這樣,荷言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腕處延伸出來的紗布。
“這是怎麼了?”他用眼神示意,齊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是自己的傷,掩飾的笑道:“沒、沒什麼,就是我不小心滑了一跤,摔的,呵呵……”
荷言卻不吃她那套,語氣咄咄逼人:“是不是又是龍虎幫那些人來找的麻煩?!你哥呢,他怎樣了?”一邊說著,已經轉身想屋子裡走去。
齊鳳跟在後面解釋道:“不、不是的……真的是我不小心……”門開啟,黑小子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背對著他,似乎在擦拭著什麼。
聽到有人進來,他轉過身子,也讓荷言看清了他胸前遍佈的淤青……
他倒抽一口冷氣,隨即又怒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小子放下手裡的膏藥,淡然道:“打架這種事,我們這裡很常見的,你應該很清楚吧,來是要學牌?”
的確,自己來是想要學牌的,荷言冷靜了幾分,“是啊,順便來看看你們,他們再怎麼過分,也不能對齊鳳下手吧,一群敗類……”
還是有幾分憤憤不平,齊鳳倒了一杯熱水給他,軟聲道:“真的沒事啦,荷言哥哥瞧不起我們女生哦?”
“我哪有……”荷言把捎帶來的一袋子水果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