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在思考自己那些惱人的問題,原本以為這就是線索了,沒想到這中間的危險被自己低估了。
灰色貓趴到火爐前,看著椅子上那個愁眉苦臉的男人,金色的額髮將眼角微微蓋住,使得他有一種美男子的神韻。像這樣的男人,一旦有人誇他長的好看就等於向他宣戰。因為在他看來,相貌和智慧是反方向生長的,且滋養物相同。
在大教堂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被收藏的很好的精緻盒子,裡面裝著男爵剪下來的每一根頭髮。起初看著那些長短相齊的毛髮,希爾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可到了後來他會數著春天到來的日子,以便不錯過男爵修剪頭髮的時間。面對自己這一個秘密,希爾十分坦然,只是簡單的認為如果看得到能夠和平相處就很滿足。
佛羅那進來的時候艾爾還在發呆,失神的想著那個真實的夢境,就連之前進來的赫班尼斯都沒有感覺到。那種恐慌中帶著失落悲傷的複雜心情正侵蝕著他的神經,讓他無法像之前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一樣的穩重而認真的工作。
“大人?”走到男爵身邊叫他時佛羅那才注意到這時候的艾爾有些奇怪,跟平時相去太遠。
即使跟著男爵一起度過了十年,他也不記得上一次見到他這樣是什麼時候了,似乎男爵大人出征未歸的時候這位繼承了爵位的少年有過眼前的神態吧,但他也是很久遠的過去了。
“啊,是佛羅那。有什麼事嗎?”回過神來的男爵看著站在身邊的騎士,沒有點蠟燭的房間除了那爐火便只剩窗外照進來的星光。
男爵回頭看著窗外,這時候應該已經到了下半夜,這星光絲毫沒有減弱還跟自己之前醒過來時一樣強烈。不要說是在這樣的秋季裡,就算是換了夏季,也是不經常出現這樣的滿天繁星的。
“這星光太詭異了。”他喃喃低聲,又看到了手上的紅寶石,嘆一口氣轉頭看著佛羅那。
“出去調查的人有訊息寄回來了。”
“真的?”
“嗯,一個曾為大人打造佩劍的鐵匠說曾經在愛丁堡看到過大人和那位叫威廉姆斯厄爾德的占星師在一起。”
“然後呢?”男爵激動的立刻站了起來,而趴著的赫班尼斯卻覺得那位他們見到的鐵匠很有可能是被動過手腳的偽裝人士。
“鐵匠說他們大概在五年前的那一場戰爭的前一天看到過他們,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了。調查的結果就只有這些,其他的還在進一步進行中。”
點點頭安靜下來,那個夢境果然沒有錯,明確指示了自己下一步應該行走的方向。
“佛羅那。”
“大人?”
“你聽說過能操縱別人意識的傳聞嗎,就像我用NIDRUM一樣的。但是可能更強大,他可以左右別人的夢境,傳達想象中的資訊。”
“我曾經聽說在蘇格蘭的最北端有一個叫梅恩蘭的島,上面的人會用別人的夢境進行占卜,以此來預測所求事情的吉凶。不過,我就聽酒館裡的人隨便聊到的,並沒有見過。”聽到男爵這樣發問,佛羅那似乎感覺到問題的方向,“大人是做了奇怪的夢嗎?”
“你進來的時候發現了樓道里的僕人們嗎?”
“沒有,我就是覺得異常平靜才趕過來的,甚至連燈光都沒有。”
“你看亞歷克斯。”艾爾朝著床幃走過去,看著熟睡的亞歷克斯,“我醒來時他已經睡著了。這告訴我,我所見到的絕不是夢。”
“啊,什麼。亞歷克斯…他沒事吧?”
“嗯,我已經確認過了,只是進入了熟睡狀態。儘管異常,但卻跟用藥後的沉睡十分不一樣。我看不出端倪。”
兩人都在沉思,卻一樣沒有結果,卻同時坐在亞歷克斯的床邊守著。這是他們共同守護的內容,儘管立場不同,目的卻是一樣的。
赫班尼斯看著艾爾,從進門時就聞到的血腥味和在自己房間消失的瑟戴身上的味道相同,那傢伙受了傷嗎?正在想這些的貓在感覺被人抱起來的時候才回過神,近距離打量他時儘管滿臉都是毛也覺得發燙。
“我做夢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呢?”
不會是懷疑我吧?赫班尼斯在心裡暗想,這玩笑鬧大了,要怎麼牽引他才好。
受了驚嚇的男爵一整晚沒有閤眼,直到亞歷克斯醒來開始一天的安排,他才決定要去教堂找樂師詢問下經過。
事情又來了,赫班尼斯想掙脫男爵卻被束縛了。
黑色馬兒衝出莊園大門時弗塞斯的馬車剛好到,被綁在馬上的赫班尼斯跟抱著豎琴的弗塞斯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