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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不許離開。”
“是。”
亞歷克斯吃過哥哥親自配的藥後第三天便又生龍活虎了,開始了之前的課程學習。整天總是在看到那一摞摞的卷宗就愁眉苦臉,看到赫班尼斯在面前晃悠就會開心微笑。那幾句在生病時候對哥哥說的話也似乎被大家集體忘記了,生活恢復到從前的模樣。
男爵端著蠟燭一一檢視過那些人的面部症狀,跟中了Hyoscyami一模樣,這就讓他放了心。佛羅那站在門口認真聽著地下室裡的動靜,直到男爵叫他才推門進去將那些屍體搬上推車。
水池裡的蝌蚪還是跟幾天前甚至幾年前一樣的游來游去,佛羅那把那些商人的屍體慢慢放下去,看到他們沉沒直到水面只剩起泡才從圍欄退下去。蝌蚪們受到了驚嚇,但是一瞬之後就又恢復正常。
☆、chapter 15
這一帶在晚上是整個莊園裡看起來守衛最鬆懈實際卻是最周嚴的地方,輪班的只有佛羅那以及其手下的死士。說道死士,每個貴族都會培養那麼不大不小的一批,用來捍衛自己那高貴不可侵犯的尊嚴。蘭特里斯莊園的死士之所以存在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他們日夜不息的守護著這裡的一草一木不受任何傷害。
每逢佛羅那守夜時總會望著前方少主人寢殿的方向,不論寒冬臘月還是春暖花開都不曾改變。那樣總是坐在隱蔽處也不習慣點燈的他會給人帶來一種此處為無人區的錯覺,也因此引來了大批的刺客落網。仇恨這種東西,有時候並不是發生悲劇的全部原因,真正使得悲劇發生的是誘惑。而解決仇恨的方式有很多種,和平是最後的一種,之前是殺戮。所謂的和平解決,不過是在武力上見分曉後做的簡單總結。
刺客從圍牆外跳進來的時候佛羅那正在擔心亞歷克斯的病情。那些一落地便開始四處張望尋找事先已經試探過的點,但這樣的夜裡即使沒有大霧也不太容易辨別方向,而殺手們總是從驚歎莊園的規模開始自己的刺殺行動。
“男爵大人的寢殿在前面,過了薔薇園直走一百米右邊那棟白色的就是,左邊是夫人的住處。不過你們現在過去可能找不到人,因為他這時候應該不在那裡。”
穿戴隨意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嚇壞了那一群人,而仔細打量後會他並不是莊園內部人員,從人數和裝備上來講這些人是底氣十足,便開始詢問眼前人。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些?”
“因為我正要去找他。”
“你也要刺殺蘭特里斯男爵?”這句話一說出無疑暴露行動目標,若不是對自己很自信那便是蠢到家了。
“不如一同前往?”並沒有正面回答的他只是提出了建議。
黑斗篷蒙面人們面面相覷,半信半疑的接受了,這也就等於接受了死神的邀請。
在解決這一群人後佛羅那留下了可以作為線索的信物,起身時看到換班的侍衛們剛好到,點過頭之後他朝著地下室方向去了。
大病初癒的亞歷克斯不能吹風,這也就免去了學習劍術,他也終於可以坐在火爐旁研究著豎琴。音色不算差卻也稱不上絕佳,赫班尼斯抖抖耳朵趴在火爐頂上睡覺,偶爾覺得音色不能忍受時也會偏過頭看著那一臉認真的小孩。
終於承認自己無師不能自通的人決定正式的拜師學藝,豎琴老師到的那一天莊園的侍從侍女們像炸開了鍋一樣想要前來圍觀老師的模樣。裹著斗篷的人只是微笑著點頭,慢慢走過長廊幾次三番的撞在旁邊的石柱子上。
在進入亞歷克斯的書房後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回頭時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那一位生的標緻優雅的少爺,而是趴在他腳邊的灰□。
“威廉弗塞斯?”亞歷克斯叫來人的名字,打探著他一身奇怪的裝束心裡皺眉的思索是不是請錯人了。
“是的,大人。”鞠躬行禮,姿勢算得上符合禮節,可他的眼神始終有些躲避亞歷克斯的方向。
“你會彈豎琴?”
“是…是的。”
“你的老師是誰?”
“呃…”他猶豫了一下,拿著豎琴的手有些不自然的抖動,“宮廷樂師,希爾維斯特克萊門森先生。”
少年顯然有些吃驚,想想那位的光輝形象,再對比一下眼前人,實在不願意相信他們竟然是師生關係。
“彈一首給我聽聽。”
“是。”
趴在椅子旁的赫班尼斯沒有動,只有身體偶爾抖動一下。那音色確實不錯,亞歷克斯聽的入迷,也後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