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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斯發火,但是他心裡的複雜讓他沒有辦法說出什麼來,也許這才是最好的回答。
希爾跟艾爾弗裡德商量好之後繼續消極的往前走著,就等著路上的埋伏出現。但一直走到了貝辛斯托克都沒有出現什麼異常,順利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這算怎麼回事?”希爾看著旁邊站著吃草的馬,不爽的眯著眼睛看了看被雨水淋溼的地面和遠處的樹林,“這種安靜真叫人不舒服。”
艾爾弗裡德看看天,知道這雨還會持續一段時間,拍拍希爾的肩讓他冷靜些,“沒有關係,現在沒有狀況可能是你父親已經做了什麼,但也說不準。”
沒有佛羅那在身邊,很多事情他都必須親力親為,即使跟來的都是莊園的死士,也不能什麼都解決掉。“還有一種可能。”他看看希爾,猶豫了一下才說,“就是亞歷克斯做了什麼。”
希爾的反應果然跟艾爾弗裡德想象中一樣,努力壓住吃驚,生怕艾爾弗裡德會擔心而重新表現出平靜。“我不怎麼了解他,所以並沒有想到。”
“嗯,我知道你一定因為上次的事情對他有些介懷,但是他骨子裡並不壞的。”
“這我知道。”誰知道啊,弗塞斯帶著希爾看到的那些情況真叫人膽寒,做到這種程度都還叫不壞,那也只有艾爾弗裡德會這樣覺得了。
雨一直下了一個禮拜沒有停,原本以為即將到來的夏天被冷空氣代替,軍隊行走沒有被天氣影響,士氣在最初的宣言中保持著相當的進度,不快不慢的朝著目標前進。行軍打仗天氣很重要,艾爾弗裡德每天都會透過觀察天空和了解地理的變化,由此來推斷事情的走向。
然而半個月過去了,他們除了速度十分緩慢外,並沒有出現任何情況。希爾再也沒有做過有什麼說明意義的夢,那個在跟自己長的相似的人也沒有出現,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
帳篷裡傳來了艾爾弗裡德均勻的呼吸聲,赫班尼斯知道他並沒有睡著,而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自己他很好。坐在最靠近佩劍的地方聽著周圍的情況,赫班尼斯知道有同類正在靠近,心裡立刻就緊張起來。
他心裡有兩個想法,第一個是弗塞斯受法蘭蒂斯的安排過來保護自己,如果是真的就意味著事情馬上會發生變化了。而第二個就是關於那個夢中人,要是這個變成真的,那麼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本來以為法蘭蒂斯會把自己的動向控制的很好,那一有動靜他那邊都會知道,那麼艾爾弗裡德和自己的安全就不會受到威脅。不過他們只不過是法蘭蒂斯計劃中的一部分,他不可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這裡。
靠近的速度很快,說明他的能力在弗塞斯之上,赫班尼斯回頭看了看艾爾弗裡德,緊張的慢慢呼吸。不管他有沒有睡著,這時候他都不能跟出去。這樣想著的赫班尼斯變回人形將手搭在艾爾弗裡德額頭上,在他睜開眼睛那一瞬間念起迷魂咒,然後看著他重新閉上眼睡著。
希爾胡亂套上衣服拿上豎琴出門去,踮起腳尖跳上帳篷頂再往後面的樹上去,朝下看到的不是夢裡那個跟自己長的相似的人,而是當時在山坡上向艾爾弗裡德射箭的傢伙。這時候他依舊穿著黑色的斗篷,將他全身遮的嚴實,但他手裡那把黑色的弓箭就已經是最好的說明。
希爾記得弗塞斯告訴過他那人左手手背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這時候看著他拿弓箭的左手,果然是。
這樣一來希爾反倒不擔心了,緩緩落地之後看著面前的人,這樣的黑夜裡就算有著超過人類的視覺也無法清楚看見那個一身黑的人。索性希爾揚起豎琴就撥弄起琴絃,跟著一道白光朝著黑衣人飛過去。
那人不躲,就那樣站著,等到光靠近了才一下子不見了人影。
希爾有些發懵,白光靠近時他看見了那人的身影,兜帽之下的他果真有一頭白髮。
這下不得了。
希爾機械的轉動身體找尋那個人的身影,但卻沒有再次出現。雨從樹葉上落下來,澆了希爾一身。他不去在乎,因為心裡的忐忑是滅不掉的。
他的記憶裡沒有兄弟姐妹的身影,他的父親也沒有。似乎當上族長的,從來都只是一個人,沒有兄弟。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他不能等了,必須找到法蘭蒂斯問清楚。再次檢視了四周,沒有發現那傢伙之後,希爾收起豎琴回到帳篷看著還在昏睡中的艾爾弗裡德。
“對不起,我要拖累你了。”悄悄說了這一句,希爾抱起艾爾弗裡德飛快出了帳篷,跳起來轉身向著倫敦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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