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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才重新出現在莊園,看著十分都跟從前一個樣的莊園,他還沒來得及感嘆就被艾爾弗裡德抱住了。
“佛羅那,歡迎回來。”
“陛下。”
艾爾弗裡德看著他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鑽石,點點頭先嘆了口氣。佛羅那雖然消瘦了很多,但也看著精神,艾爾弗裡德封了他為伯爵,掌管兵權。
威廉姆斯帶著侯爵的兒子回到了淪為廢墟的侯爵府,依舊住在那間只屬於他的小木屋裡,時時凝望著英格蘭的方向。後來他撰寫了一本關於水相占卜的書,記載著自己跟那個占卜師的點點滴滴。在得知艾爾弗裡德繼任英格蘭國王后,他沒有再去過英格蘭,一直留在蘇格蘭的教堂工作。其間碰到過一次希爾維斯特,他告訴威廉姆斯瑟戴提維斯回到了赫爾河畔靜修,而後者一直知道那個人是在等一個約定,那個約定與他無關。
第二年的夏天,法蘭蒂斯沒有去赫爾河畔,第三年也沒有,之後很多年裡都沒有。瑟戴提維斯一個人獨自在那裡,從未離開過。沒有朋友陪伴,也就不想喝酒,靜下心來時發現自己的心事只剩了一樁,卻又同時發現已經沒有了去實現的餘力。偶爾他在想威廉姆斯的時候也會小酌幾杯,並彈幾首曲子來助興。
“如果我想你了,就站到河邊上開一瓶酒,讓遠方的你也能聞到。當然接下來我會把酒都喝光,就像以前你陪著我時一樣。”
“哪天我要是想你了,就站到蘇格蘭高地上看日落,然後做一個有夕陽的夢,故意不設防的讓你看到夢境的美,像那個冬天你光著身子趴在壁爐邊上一樣。”
十年後,威廉姆斯因病去世,瑟戴提維斯趕了一天路到他墳前,看著立在墓前的十字架還有旁邊的祭文。忽然想起那次他走之後威廉姆斯對著空空的房間說的話。
“我的生命很短,你一定不能忘了時間。”
他到底還是忘了,那最後一件未了心願成了心病。以後再也沒人會在喊他“提夫”時還加上一些曖昧的語調,他也失去了在一個人面前肆無忌憚的機會。
回到威廉姆斯的住處,他看到那屋子裡有許多自己的畫像。侯爵的兒子看到他時嚇了一跳,說以前以為父親畫的這個人只是憑空想象,沒想到確有其人。他沒有回答,只是拿起筆,小心翼翼的在空白紙上畫了一幅威廉姆斯的畫像。
“你的畫工比父親要好,這畫像比他本人還要好看。”
瑟戴提維斯看著那畫上似笑非笑的人,扯下畫板去了墳前,站了很久後燒掉了那幅畫。
之後的每一年威廉姆斯的忌日和生日瑟戴提維斯都到他墳前為他做一幅畫,然後燒掉。很多年後,他再次來到那座由他精心照料的墳前,支起畫架卻發現自己已經畫不出來了,仔細回想腦子裡也沒有威廉姆斯的模樣,依稀還記得他對自己說過的言語,卻就連那話音都給忘了。
那一天他沒有畫畫,之後的忌日也沒有再出現,威廉姆斯的墳墓變得同周遭的墓沒有兩樣,無人照看的落寞感四處可見。法蘭蒂斯找不到瑟戴提維斯,幾次嘗試之後就不再尋找,也許哪天他想出來了就會忽然笑著坐到他對面慢悠悠的喝酒。
希爾維斯特看著艾爾弗裡德整日被大臣逼著找情人為英格蘭生繼承人,就算要裝出不在意還是難免要露陷。艾爾弗裡德一個頭兩個大,面對希爾維斯特向法蘭蒂斯問有沒有可以變成女人的方法時,他簡直沒暈過去。
“赫班尼斯,不要再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方法,沒有後嗣也無所謂,到時候我選一個得力的繼承人就是。”
儘管如此,希爾維斯特還是有些不太樂意,覺得自己似乎虧欠了他。但艾爾弗裡德到底還是那麼辦了,弗塞斯跟克萊爾伯爵千金結婚時他就打定主意,以後如果這兩個人能有後代就選那孩子為英格蘭的下任國王。
希爾維斯特告訴他,弗塞斯這是二婚,先前跟火族的一個酒館老闆娘有過一腿,還生了一個小子。艾爾弗裡德有些暈厥的看著眼前的郎才女貌,沒有說話的繼續笑著說祝福詞。
即便如此,這二人也是可以有後代,這就了卻了艾爾弗裡德的一樁心事。
沒人知道希爾維斯特這十幾年在忙什麼,就連艾爾弗裡德都不曾過問。直到弗塞斯的兒子出世,他才旁敲側擊的對艾爾弗裡德說起,他找了很多的資料,學了很久,才學會了怎麼製造幻境。
艾爾弗裡德想起了託倫斯,又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抬頭看著希爾維斯特這麼多年不曾老卻的臉,知道了他的意圖。儘管自己從未想過要活到如何如何的長壽,但想到自己死後這個人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