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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理得地啃老的人,家裡的情況他明白,他也覺得對不起陳桂鳳,因此多有容忍,容恩多了,也就成了習慣,他這兩年愈發沉默,不復從前的能說會道,性子也變得有些隱忍懦弱起來,面對旁人不加掩飾的排擠與鄙視,他無可奈何,只能悶著頭繼續幹活,自然對於現狀毫無用處。
陳爸不是什麼細心的人,而且繁重的體力勞動使得他也顧不了那麼多,楊小芸倒是發現了,不過男人的圈子跟女人的圈子是不一樣的,她雖說挺能幹的,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回家之後安慰一下陳哲。
陳桂鳳對這樣的事情絲毫不覺得意外,其實這裡面還有她的一點功勞,陳桂鳳生得挺好看,之前在村裡面也算是比較有名的一枝花,如今肥水流了外人田,讓一個外人給叼了去,不服氣的人也挺多的,尤其看著陳桂鳳如今過得不怎麼樣,當初跟她不對付的女人或許嘴上假惺惺,心裡會暗爽,不過,對於那些曾經有過愛慕之心的男人而言,陳哲就顯得格外礙眼了。
陳哲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他知道,只是這種時候,他根本沒辦法去追究,或許之前他對陳桂鳳還算喜歡,並且存著愧疚之心,還有了一個兒子,但是這麼長時間下來了,陳桂鳳又是個嘴上不饒人的,時間長了,曾經有過的感情如今也差不多消磨光了,只是陳哲依舊只能繼續忍受,難不成都到了這會兒了,還能離婚,他還要不要在小陳莊住下去了。他早就沒有天真任性的權利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自然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過下去。
他們不來找陳瑾,陳瑾也不會沒事上門找不自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忙得很,也沒人有心思到處串門說閒話,陳瑾很懷疑,這樣的環境再持續個幾年,社會形態會不會退化到原始社會部落形態去。不管怎麼說,陳爸那邊的事情陳瑾一點也不知道,他們如今也忙,燒磚、搬運、砌牆什麼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活計,為了保證圍牆結實耐用,磚窯裡面燒的是青磚,而且,重新做了模子,將磚頭做得挺厚重,用這種磚,按照一貫砌牆的法子,砌出來的圍牆應該能有一尺多厚,自然防禦力提高了一大截,同樣的,這也更加費時間。
更重要的是,如今沒有煤炭,燒磚就需要大量的木柴,這邊哪來這麼多木柴,這平原地區的樹木本來就少,或許幾十年前挺多的,但是後來修水渠修路什麼的,大路小路邊上種的樹木都被砍光了,連樹根都被挖了出來,現在想要找到大量的樹木進行砍伐,那可就困難了。以前河邊上長著不少一年生的蘆竹,大家到了秋天都會砍回去當柴火燒,如今誰也不敢,因為之前看到不少狼啊什麼的,都把自己的窩建在那邊。人家平時不理你,不代表你找上門去了,人家還當沒看見,因此,這個獲取渠道也只好勾掉了。
村裡的人商量了半天,終於有人試探性地提出了一個建議,去縣城,縣城那邊沒什麼人,而且,城裡面之前搞綠化什麼的,路邊上種的樹很多都是已經有了不少樹齡的,那些小區公園裡面就更不用說了。不過,關鍵問題是不安全,畢竟,如今小河村這邊都出現豺狼花豹什麼的了,縣城裡面連獅子老虎都有,這些東西,體型大,力氣大,從古到今都有吃人的說法,萬一遇上了,怎麼辦。
這個任務誰去幹,大家下意識地都看向了白靖和陳瑾,他們都是去過縣城的,當時就能全身而退,還弄了兩匹斑馬回來,這回只怕也沒有問題,嗯,要是能再弄兩匹斑馬回來就好了,有了這畜生,省了人多少事啊!當然,這會兒大家下意識地忽略了斑馬的食量問題,白靖這會兒正抓著一把炒豆子吃著,感覺到視線,抬起頭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會兒怎麼不吱聲了,想要我和阿瑾賣力氣就直說,不過,縣城那邊的事情,之前也跟你們說過,我們那次也沒有深入,饒是這樣,也遇到了一些危險,這次去砍柴,誰知道哪棵樹是什麼玩意的窩,招惹上了可不是好玩的!”
白靖這話一說出口,村裡的人都有些訕訕的,雖說有句話叫做能者多勞,可是,也有句話叫做勞有所得啊!人家平常也沒比別人少幹,這會兒事情這麼危險,幾乎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幹活了,再沒點好處就說不過去了。
想了想,老隊長試探著說道:“那個,小陳啊,這村裡的事情,你們也是知道的,如今正是困難的時候,村裡也沒什麼能給你們的,要不,咱們這樣,這挖土燒磚的事情,對你們來說,那是大材小用了,也別嫌我老頭子倚老賣老說一句,你們不管去哪兒,只要弄回足夠的木柴,別的事情,你們就不用過問了,你們說,這樣可好?”
陳瑾對這些事情一向不怎麼在意,他正想答應下來,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