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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魁梧的莊稼漢攥著手腕,推推攘攘,立即皺緊了眉。他一向不信任人類不喜歡人類,此時看到他們這樣對待李默更是怒火滔天,大吼一聲,猛地衝了過來。
這裡圍著十來個莊稼漢,沒有人注意李陶,直到他突然發難大家才忽然發現原來還有個小孩。
只不過這孩子又瘦又小,除了吼得那一聲中氣十足,實在找不到任何威懾力,甚至有人低聲笑起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李陶一躥就躥到那個笑他的人身上,甩手一拳頭,那麼高大的男人竟被他一拳直接揍翻在地,他二話不說,抄起手邊石頭,哐當一下就狠狠拍人腦門上,血瞬間湧出來。
身旁一群漢子都愣住了,半晌沒人說話,誰都沒想到這麼小的娃居然是個狠犢子,那下手的狠勁,根本是不帶猶豫的就把人往死裡拍。一群人一窩蜂地都湧過去,在他石頭真正地要人命前阻止了他。
十來個漢子,就這樣和一個小孩群毆。
李默皺了皺眉,這孩子做事永遠這麼衝動,不顧一切,為了丁點小事也能做到與人同歸於盡。
李陶畢竟才那麼大,怎麼也不可能一個人單挑十來個每天進行體力勞動的莊稼漢,狂化之後倒是有可能。所以他在奮力將五人撓得血肉模糊之後,自己身上也負傷累累,有些支援不住。
這個時候,大家聽到鄭大突然一聲大吼,“住手!”
所有人立即停下來,就看到鄭大手裡捧了一隻小豬崽,而李默,正蹲在母豬身旁,一隻手幫它按摩腹部另一隻手正在幫它牽引,這隻手緩緩地拖出一隻小豬崽來。
大家瞬間鴉雀無聲,默默看著這位窩囊廢仔細地幫母豬接生,最後一頭豬崽生下來就一動不動,這在大家看來根本就是死胎,只見窩囊廢拿起豬崽,提起後肢輕拍,不住地擠壓豬崽的腹部,沒一會兒豬崽口吐白沫,睜開了眼睛。
這個窩囊廢竟然能讓豬崽起死回生!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連搖搖欲墜的李陶都相當愕然。起死回生的醫術,在這個世界是傳奇。
李默沒怎麼看大家驚愕的表情,直接洗了手,來到李陶身邊,檢視他的傷勢。淤青偏多,少量出血。
鄭大安置好豬崽,懷著又是激動又是尷尬的神情來到李默身邊,低聲道,“大……大少爺,我……我們誤會你了,你別介意……”
李默搖搖頭,他本人壓根不介意被人說窩囊廢,就是全世界說他是窩囊廢他也不介意,窩囊廢怎麼了?窩囊廢照樣比某些非窩囊廢活得開心。
受傷的那幾個莊稼漢,李默也給他們檢查了傷勢,都收了不算便宜的診費。他原本沒打算要收費,因為這根本就是舉手之勞,收費只是為證明李陶給自己出頭的價值所在,他跟這波人大幹一架受了這麼多傷,若自己分文不取,讓他的傷白受嗎?
這群人從李默能把死豬救活,就非常相信他的醫術了,當他把從鎮上買來的藥攤開時就更加確信這是位了不得的大夫,肯定比土郎中靠譜,態度也恭敬起來,雖然心中有些好奇,為什麼大少爺跟外界傳言地不太一樣,但他們都是粗人,不愛想許多,就當是外界不瞭解情況,對待李默也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嘲笑表情。不過對於他收那麼高的診費,都有些抗議,“這傷是你身邊那小兔崽子撓的,你還好意思收費?”
李默抱著手臂,心想那你們還揍了我家小兔崽子呢,反正就一個態度,不給錢不給治。
給大家都開完藥之後,李默背起李陶,往村中打鐵的人家走去。
☆、多出來的功能
村裡的打鐵匠已經打了五十年的鐵,村裡幾乎所有鐵器都出自他家,是一門老手藝,除此之外,老頭看著也很忠厚。李默到的時候,老頭正在教他兒子翻動鐵料。他把要的東西畫在紙上,是一個巨大的滑輪和相配套的鎖鏈。老頭一開始不知道這個圓盤是啥玩意兒,他比劃了一會才終於恍然大悟道,“就是變相的滑車,容易!”
趁著老頭趕製滑輪,李默在村子裡到處轉悠。村子是平常的村子,種植著大量莊稼,只有一樣讓李默很驚喜。那就是村子裡有一所專教孩子們學識字的學堂。
村夫們大多沒有長遠的眼識非要自家小孩讀多少書,只要識得字會寫自己名字就行,就算真有一兩位開明的家長,最多就是等孩子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就把他們送到鎮上大學院學習武,對他們而言習武上戰場殺狼人最後當將軍比認字有出息得多。大多孩子都是八歲來學院,學兩年,差不多了,就回家繼承父業繼續種地。所以李默看到學堂裡的大多都是八歲左右的孩子,男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