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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愧對師父多年的教誨。徒兒有錯。徒兒犯了戒,徒兒戀上了冷語。徒兒還因為冷語被傷而走火入魔。師父……”
天一又給無須子磕了個頭。他臉上的淚水怎麼都摸不乾淨。無須子的表情都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他目瞪口呆,指著哭的很沒形象的天一不斷地顫抖。
“大逆不道啊!大逆不道!”好半天無須子才吼出這麼兩句話來。“你,你就在這裡面壁思過吧!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無須子說完就摔門走了。留下天一頹廢的跪在地上。
吳言他們收拾好房間以後,冷語也把廚房收拾出來了。幸虧他們採購的東西多,要不然還真的不能這麼舒服的坐在一起吃東西呢。
吳言看著魔崖血捧著湯碗喝的那麼陶醉,有些不開心了。他開口道:“王,您的傷好些了嗎?”
“啊?!”魔崖血從湯碗後露出懵懂的臉,看著吳言道:“傷?大夫人在關心我麼?!我在好了,不擔心,不擔心……”
吳言抽了抽嘴角。眼角掃到另外一個喝湯很投入的人道:“舍藍,雞湯還好喝嗎?”
舍藍抬起頭,看了默默吃菜的冷語一眼又看了碗裡的雞湯一眼,點頭道:“好喝。很好喝。”
吳言看了看沒再說話,繼續吃飯。
【我明明是昨天就更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待在存稿箱裡ORZ……
2013年7月25日22:32:02】
作者有話要說: 2013年7月24日22:32:30
☆、聊個天什麼的
吃飯時候的一派祥和氣氛終於在要休息的時候打破了,露出了本來的針鋒相對的面目。魔崖血臉皮強大實力強大,吳言佔了正大光明的身份。
不管魔崖血在怎麼無辜賣萌裝可憐,吳言勾勾手指頭冷語就乖乖過去了。他們甚至覺得冷語根本看不出來氣氛有什麼不對。不過,事實是什麼,誰知道呢。
這三個人裡面,舍藍是最尷尬的,要名分沒有名分,要實力沒實力,就是裝可憐什麼的也臉皮不夠……所以,他很自覺,非常自覺。吃了飯就回自己的屋練功了。
***
都是一個山洞裡面,就算是擺上了隔板房門,隔音效果也不會好。所以,冷語很人性化的給全部房間佈下了隔音結界。
所以舍藍回到屋裡隔音結界啟動後,房間裡只剩下了他的呼吸與心跳聲。他有些煩躁。
確切的說很煩躁。剛剛魔崖血與吳言的明爭暗鬥他都是看在眼裡的。吳言對他的態度也值得玩味。他現在有些進退不得。喜歡冷語,可是冷語不喜歡他;想要離開卻又捨不得。這樣不尷不尬的杵在這裡也讓他很難受。往往這個時候他身邊都有一個同病相憐的人聊以安慰,可是天一回了師門只剩他一個人了。
因為心緒不寧,舍藍沒有繼續練功。他盤坐在床榻上,一遍一遍的默唸著清心咒。可是,隱隱約約傳來的喘…息與呻…吟聲還是讓他更加的煩躁。他知道這都是他的臆想,冷語佈下的陣法不可能那麼脆弱而且兩層陣法的阻隔,他怎麼也不會聽到這樣的聲音。可是他還是聽到了。
舍藍有些洩氣的停了下來。他走出房間竟然看見魔崖血坐在客廳中(房間是半圓形排列的,最中間的房間是冷語的,冷語兩邊是魔崖血與吳言的。舍藍的房間與吳言的房間間隔了一個。半圓的中心空地就被佈置成了客廳,吃飯聊天用。)優哉遊哉的喝著酒,眼神還時不時的看向吳言的房間。
舍藍在看見魔崖血的一瞬間有些僵硬,他想要退回去。可是魔崖血已經看見他了,還衝他舉了舉酒杯。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到了魔崖血旁邊坐下。
魔崖血給舍藍斟了一杯酒。舍藍謝過便端起來喝了個乾淨。魔崖血再斟,舍藍又喝了。連喝了三杯之後他才停了下來。
魔崖血挑挑眉,笑了。酒壯英雄膽,舍藍也膽子大了些。問道:“王為何還不休息。”
“睡不著。”魔崖血說的很乾脆。
“哦……”舍藍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
“你又是為何不休息。”魔崖血有了想要聊天的心情。
“心裡煩。”舍藍的回答也乾脆。而且他沒覺得有隱瞞魔崖血的必要。
“因為冷語跟吳言在行…房?”魔崖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噗……”一口酒全讓舍藍噴掉了。“你怎麼知道?”
這個問題把魔崖血逗笑了。“我知道什麼?是因為他們行…房而心煩還是怎麼知道他們在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