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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高誠攤開手,“來活了,快走吧。”
嗯,肖揚答應著。
珊珊不明所以,以為是對自己說話,哦了聲。
“快點,跟上。”肖揚不耐的聲音傳出。
“是,頭兒。”珊珊大聲答應。
肖揚:“……”蹙起眉頭。
高誠似笑非笑。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一點特殊原因,原計劃的古耽先放一放,開個現代坑。歡迎新老朋友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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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新的案件 。。。
藍湖城北部舊城區,是一片與城市格格不入的區域。雖然到處畫著顯眼的圓圈,裡面一個個大大的‘拆’字格外醒目。但是自從這片地皮被某個兄弟地產商聯合拍下後,因拆遷補償問題與當地居然一直沒有溝通好,使得拆遷工作進展的異常困難。經過了兩年多,還能看見寥寥數家釘子戶,孤零零地在一片磚瓦廢墟中默默矗立。
這裡,是城市發展的灰色另一面。到處是瓦礫,個別房屋還保留著拆了一半的牆壁,垃圾被釘子戶倒的到處都是,沒有處理好的自來水管還滴著人類寶貴的生命之源。各種氣味摻雜在一起形成一種很奇怪的味道,在空氣中淡淡彌散。
肖揚習慣地提著他那把寶貝一樣的防紫外線雨傘,深一腳淺一腳,和幾個同事趕往發現屍體的現場。
陳家明提前半個小時到達,作為最年輕的法醫,他需要更多的親臨現場的機會,積累工作經驗。
帶隊的首席女法醫摘掉專用的白色橡膠手套,問身邊的人,“家明,你來說說。”
陳家明不假思索,“拉拉姐,屍體是男性,年齡不會超過十六歲。從屍體的腐敗程度看,被害人至少已經死亡三個月。顱骨處有多處鈍器傷,應該是被類似斧頭一樣的工具猛擊頭部,導致死亡的。”
拉拉點頭,“繼續。”
“你看,被害人的內褲目前是反著套在胯間,這是很大的疑點。一般人極少把內衣穿反,除非是,有人替被害人穿的,很可能在匆忙間,沒有看反正。這說明,他在死前,應該是受到了侵犯。屍體上,發現了幾種不同的纖維,說明犯罪嫌疑人,至少有兩個到四個,或者更多……”
拉拉抬手製止了陳家明,沒有讓他再說下去,“很好。”
“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說,拉拉姐?”肖揚邁過一個廢水池,問已經看到他到場的拉拉。
拉拉眼睛瞟過他手中防紫外線傘,皺了皺眉。她不明白,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難道還怕紫外線曬嗎?她是兩年前歸國進了藍湖城警局的,關於這個問題好奇至今,只因身邊人對頭頭的事情不便過問,她也只好把疑問揣肚子裡。就是每次一起辦案時,因好奇心作祟,而非常彆扭。過去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他已經把重點的都說了,剩下的,已經做了記錄,直接翻看就可以,沒必要再重複敘述。”拉拉眼皮也懶得抬,蹲下去自顧收拾工具箱。
“呵,這女人還是這麼有個性。”躲在傘中,高誠忍不住說了句。
肖揚當做沒聽見,拿過法醫記錄,仔細看起來,隨口問道:“現場還有什麼發現嗎?”
拉拉和陳家明一愣,不是都寫在上面了嗎。
雨傘裡的傢伙知道那話是問自己的,很無趣的說,“只看到一團黑乎乎的什麼,在掙扎,好像很痛苦。”
肖揚合上記錄,圍著屍體來回轉圈,不時改變拿雨傘的方式。
拉拉深吸氣,衝陳家明聳肩。後者雖然比拉拉早來警局一年,但是他知道的,也僅限於是那年警局裡,自從高警官出了意外,頭頭就多了一個出門帶雨傘的習慣……
警局裡的空調已經把冷氣調至最大,肖揚仍然覺得悶熱。大顆汗珠順著太陽穴往下滑,卻沒有心思去擦。陳家明坐在對面,彙報他這幾天以來的檢驗結果。他的身邊,空空的位置,坐著年輕法醫看不到的人,和肖揚一起,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細節。
“沒有了。”陳家明站起來,等待頭頭說那句:你可以走了。然而,他站了十分鐘,也沒等來那句代表解放的話。
“嘿,人家該說的都說了,你是不是該讓他回去休息?一個下午,這會該吃晚飯了。”
經過高誠提醒,肖揚嗯的一聲,再看瘦瘦的法醫,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等自己‘特赦’。乾笑了笑,言不由衷地道歉,“對不起,我走神了。已經六點,很晚了。如果不介意,一起吃晚飯怎麼樣,我請客。”
陳家明就站在那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