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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信嗎?”
“什麼?”肖揚一腳剎車踩下,車頭向前衝了衝,突然停下。
“喂,你神經病啊!自己想死,別連累弟兄!”後面險些追尾的司機暴怒如雷。
肖揚探出頭,冷冷注視後車司機。
“哇,靠,老兄,你搞什麼,不混啦?”司機解安全帶準備下車,肖揚已經先一步開了車門。
國徽與利劍的證件本總是會讓一些人不由產生畏懼,就如後面那名司機一樣。嘴角扯了扯,剛才的氣焰全無,表情僵硬的露出一種不自然的微笑,“先生,抱歉,我不知道……”
肖揚不想多說,掏出煙盒,抽出一支樂蒂香菸。對方掏了自己的打火機,抖著手,幫肖揚點燃。
“混哪裡的?”肖揚吐個菸圈。
“呃,就在青山東湖一帶。”
肖揚扭頭看看四周,不高的山包遍種綠植,滿目蒼翠,不好確定青山區是不是由此得名。乾笑了聲,和那人要了電話號碼,肖揚發動車子。
“那就是個混混。”高誠說。
肖揚卻岔開話題,“剛才,你說案子滲進了什麼?”
“這案子不復雜,但是關鍵就是,誰推了傷者。他為什麼一定堅持有人推他,在沒有任何佐證的情況下,一直堅持自己的觀點。”
肖揚將車子停在斑馬線後,回頭,目光復雜,帶著試探,“你能看到,我看不到。你的意思,難道,不是人乾的?”
高誠不太確定的點頭,馬上又搖頭,“這個世界,本身就有很多我們用科學手段解釋不了的現象,比如——我的存在。”
肖揚隱約明白了高誠的意思,一腳油門,衝過十字路口。
肖揚回警局後,先給法醫組那邊打了電話。得知拉拉的取樣進展的異常不順,而陳家明那邊的測量工作還算順利,正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怎麼回事,拉拉姐難道遇到什麼麻煩嗎?”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能有難住拉拉的問題。
法醫組的助理在電話那邊說:“是很麻煩。墓主人的遺骸被汞嚴重侵蝕,骨骼的DNA序列遭到嚴重破壞。拉拉姐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取樣失敗。”
肖揚:“沒有別的辦法嗎?”
“我們都在努力,但這仍然是未知數。”
“好吧。你們也適當放鬆下,別太緊張。”肖揚撂下電話。
高誠在沙發上,一遍遍翻現場勘察記錄,忽然說:“我們要不要換個調查方向。”
肖揚:“……”
高誠笑了笑,“其實,你已經做了打算,不然不會和那個混混要電話。”
肖揚嘆氣,“阿誠,為什麼你這麼瞭解我。”
高誠不置可否,“我們從小倒著穿一條內褲長大,你說,還有什麼地方,是不被對方所瞭解的,嗯?”
肖揚撫額,一臉無奈,“阿誠,別說的這麼猥褻好不好?”
高誠眼睛一瞪,“這是事實,哪裡猥褻了?”
“行了,說正經的。”高誠放下勘察記錄,“現在,我們假設傷者所述屬實,那麼推他的那個人,是出於什麼動機呢。要知道,如果傷者真死了,他一旦落網,可是要面對一級謀殺的控告。這種事,小學生都知道,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幹?這其中有幾種可能,我不說,你應該知道。”
肖揚但笑不語,只一味的聽,並不插話,他知道該怎麼做。
撥通了電話,對方意外的同時,也很驚奇,“居然是——?”
肖揚哼笑了聲,“別擔心,我只是請你喝茶。”
“只是喝茶?”對方不可置信。
“是的,喝茶。”
“那好吧……”對方語氣一滯,嘖嘖兩聲,“不過,我也很喜歡喝茶。什麼時候?”明顯鬆了口氣。
“今天不行了,明天下午。”
“好……好、好。”
“晚上還要過去嗎?”高誠問。
肖揚搖頭,“約了那混混明天下午喝茶,先聽聽他能說點什麼,晚點再過去。”
高誠想了想,忽然說:“明天去,一定要忘了你是警察。你只是在請他喝茶,而不是問口供。”
“知道,知道。”肖揚拿起報紙看起來。
又過一天,天氣放晴,湛藍的天空,只有遠方散落飄著幾朵絮狀白雲。
肖揚出警局的時候,樓道里遇到三三兩兩午休出來散步的警員。他們和上司開著平時沒有什麼新意的玩笑,順道暗地裡笑他出門拿著那把美容傘。肖揚只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