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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便感覺到壓在身上的人稍微動了動,緊接著屋子裡就亮起了燈。
袁怵在亮燈的一剎那,只覺得自己轟地一下,從頭紅到尾,像是被人潑了一層紅油,又燒又辣。凌夙直直地盯著他看,目光裡滿是欣賞與讚歎的神色,只聽他喃喃道:“Adrian,你知道嗎,我已經忍得快要發瘋了。要不是你身上有傷,我早就把你撲倒在床上了。每天看著你,摸得到卻吃不到的日子,實在是太難過了。”
凌夙這個人平時說話就總是沒著沒調兒的,自從兩人在一起後,他的情話經常是張口就來,而且吃豆腐不分場合地點,想到了那隻手就會不老實地在袁怵身上亂摸。像是上一次執行馬克西姆的任務時,他居然就曾在一間小屋裡摸袁怵的屁股,一摸還摸上了癮,從後面摸到前面,後來要不是袁怵用槍口對著他的腦袋,只怕他還會不停地摸下去。
應該說,在這樣長時間無規律的調戲下,袁怵已經漸漸習慣了凌夙的挑逗,大部分時間都能裝作沒聽見或是沒感覺,只當自己是老僧入定。但剛才的那番情話卻一下子讓他的身體有了激烈的反應,尤其是凌夙在說的時候,兩隻手還不安全地在他□的上身摸來摸去,更令袁怵感覺欲/火難耐,要不是現在自己身體不太好,他說不定不會任由凌夙胡來,而會反客為主,將凌夙撲倒在身下。
他也是個男人,有男人正常的需求,自從被凌夙用嘴解決過之後,他也曾想過哪一天把身體的慾望插進另一個人的體內。
只是目前看來,這個願望只怕很難實現。凌夙說完那番話後,手就開始不安分地往下摸了。袁怵此時只穿著單薄的病號褲,裡面是一條平腳的內褲,除此以後不著一物。上身那件病號服已經讓凌夙猴急地扯掉了,現在他急於想要剝掉他身上最後的那點遮擋物,再次欣賞一下那令人記掛了很多天的身體。
凌夙的動作非常小心,令袁怵想起小的時候偶爾得到一塊糖果,那種小心翼翼剝掉糖紙,然後放到嘴邊輕輕舔一下,過一會兒再舔一下的感覺。自己對於他來說,是不是也像那難以得到的糖果?
凌夙剝掉袁怵的外褲之後,將手擱在了他的胯間,卻不急於剝掉那最後的一點點屏障。他就這麼靜靜地注視著袁怵的身體,就著不太明亮的燈光,視線一直從他的臉滑落下來,掠過胸口那刺目的白紗布,最後停在了□鼓起的那個地方。
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挪,輕輕地覆蓋在了那個地方,一種溫熱的感覺順著手心傳到了腦中,他甚至還能感覺到一下下的跳動,就彷彿那是一顆心臟,正在規律地跳動著。
袁怵長長地嘆了口氣,心情已經不能用尷尬來形容了。從凌夙開燈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一直在掙扎徘徊著。他並不討厭凌夙,也不排斥被他親吻擁抱,但他僅有的理智還是在和他的心意做著搏鬥。
凌夙說到底,還是個男人,要如何讓他說服自己,把整個身心交給一個男人,這是一個很困難的交涉過程。他就這麼默默地做著心理鬥爭,直到凌夙將手放到了那裡,他終於忍不住嘆出了那口氣。
就像是舉手投降一般,那口嘆氣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放棄了,不願意再去考慮理智與道德的問題,現在的他只希望能夠和凌夙糾纏在一起,滿足自己心底最隱蔽卻最真實的慾望。
他默默地將頭轉向了一邊,儘量不去看凌夙的眼睛,臉上的表情卻很明顯,那是一種直白的暗示,表明了他的意思。現在的他,不會做任何反抗,任由凌夙為所欲為。
他這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看得凌夙反而不些不忍心起來,彷彿自己在趁人之危做壞事似的。雖然他很想立馬把袁怵翻過來,將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但著著袁怵這樣子,他還是放慢了速度,學著他的樣子長嘆了一口氣,呢喃道:“Adrian,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時間。如果你說‘不’的話,我就放過你。如果你現在不說,一會兒真的發生了什麼,我可能便停不下來了。你也是男人,你應該知道一旦感覺被挑了起來,就很難收手了。”
“是,我知道,我也是男人。”
“所以呢?”
袁怵眨了眨眼睛,雖然臉頰因為尷尬熱得發燙,聲音卻還勉強控制得住。只聽他故作鎮定道:“這一次,我想尊從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這句話對於凌夙來說,簡直比直接鼓勵他更來得有效。他當下就有些把持不住,直接用力將袁怵的內褲剝了下來,順手扔到了床下,然後一個垮坐壓在了他的□上,兩人火熱的慾望就這麼毫無屏障地貼在了一起,在相觸的一剎那各自的身體裡都產生了一股電流,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