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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都無法讓人放鬆。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似乎還比他見過的男人都高,紫色眼眸帶著黑暗,這種壓迫感更加強烈……
魔封旬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是堂堂魔界王子,第一次被人這樣子嫌棄!
不僅說對自己沒印象,還根本都忘記了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就算他才剛剛成年,但是這個人類也不該這樣子欺負他!他好歹還是堂堂魔界的王子!
第一次追人,竟然這人類這麼不知好歹!
“你明明還留了定情信物給我。”雖然心裡憤怒,但是魔封旬還是沒有大聲質問,只是用一種委屈的表情看著子宣。眼裡寫滿了傷心。
雖然魔封旬是魔界的王子,但是魔封旬從出生起便是魔界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寶貝,別說是其他人,就是魔王和魔後對魔封旬那簡直就是當三歲小兒對待。所以才導致魔封旬根本不像個魔界的人……
甚至在成年前那麼多年他都沒有出過魔宮,等到成年也只出了魔界就讓魔王和魔後擔心不已。
如果非要魔後他們形容的話,魔封旬就像是他們在魔宮中養大的唯一一隻兔子。
只是目前,這隻兔子很生氣,很委屈,不過對著眼前的子宣,他除了瞪紅眼也沒有其他辦法。沒人教過他這一些……
“你都不記得了,你看我這裡還有你留給我的定情信物。”魔封旬委屈地從懷裡掏出‘生老病死薄’。
子宣眼睛驟縮!
他一直找不到的生老病死薄!?
腦海中似乎閃過一些畫面,和皇甫羽相似的容貌,紫色長髮和紫色眼眸,還有不斷糾纏的身影,喘息和呻吟聲……
腦海中突然有什麼炸開一樣,不斷一一呈現在他眼前。
子宣突然捂住腦袋,半彎下身子覺得頭痛欲裂,恨不得立馬昏死過去!
“你怎麼了!?”魔封旬看著眼前突然臉色蒼白的子宣,迷惑不已。
“嘎!頭痛!頭痛嘎!”小結巴在上面繞了幾圈,看到子宣額頭上都是冷汗,向魔封旬彙報。
魔封旬自然看到子宣的不適,但是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怎麼突然這樣子。
伸手想要去碰觸對方,但是還沒碰到便被狠狠開啟!
“啪!”
“不要碰我!”那雙他之前一直覺得水霧迷茫漂亮的桃花眼,此時滿是血絲怨恨地瞪著他!
裡面的情緒複雜地讓魔封旬愣在當下,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過來。裡面有著瞭然、迷茫、怨恨、後悔和哀傷…… 太多魔封旬看不懂的東西,連小結巴都看不懂的東西。
“你究竟怎麼回事!?”魔封旬看子宣指甲幾乎都要刺進太陽穴,忍不住出手制止子宣雙手,將他按在椅子上。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用通紅的血絲眼瞪著自己。
毒辣的眼神彷彿要將他凌遲處死一樣,魔封旬視而不見。眼前這人毒辣的眼神,還比不上他家老頭子的眼神。
他家老頭子每次要修理他的時候,眼神可比這要更毒辣上上千倍!
子宣覺得那一晚丟失的記憶,正在一點點回來,那一點點痛苦和難受也全都猶如蟲噬一樣侵吞他的大腦,讓他覺得恨不得去死。
他覺得他不在乎,但是那畫面卻讓他突然覺得無法面對……
為什麼要想起來!?
“你要不要喝點水,怎麼突然臉色這麼難看,別是什麼病”一向只有人伺候的魔界王子,竟然還笨拙地倒了杯茶水,要端給子宣。端茶時還不擅長灑了起碼一半在外面。
“啪!”
“嚓!”
杯子被打在地上,無辜地碎片似乎才在譴責動手之人的罪行。
“你幹什麼!”魔封旬突然覺得眼前的人莫名其妙。眼前的人不是應該跟那晚一樣,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裡讓他親,乖乖地讓他抱,乖乖地讓他抱嗎?為什麼眼前的人脾氣這麼大,比他還大!?
魔封旬一時想不明白……
“那天的人是你?”子宣這話簡直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森然的恨。那潔白的牙齒讓魔封旬後背一涼。
他覺得奇怪,但是他突然覺得眼前這人的笑,讓他不舒服。明明他才是魔界的王子,為什麼這人笑起來比他還黑暗。
“是我,怎麼,你終於想起來了?”不管那些,魔封旬以為對方想起來,燦爛地衝著子宣笑了出來。這人終於想起來了……
“啪!”狠狠一巴掌打在魔封旬臉上,把他的笑容同樣狠狠打掉。
“想起了,全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