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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什麼的……”也比在這裡看的見摸不著的好。
歐利文沒有回答。他記得當羅廉為自己注射最後一針抗病毒藥劑的時候,那雙眼睛裡全部都是自己。
他也許永遠沒有辦法讓他愛上自己。
那麼佔有和毀滅都不再有意義。
至少,歐利文?拉爾森有他擁有羅廉?丹狄斯的方式。
他會站在懸崖的邊緣,讓他永遠遠離最危險的地方。
“不行了!我快成冰柱了!”凱文轉身跑向內艙,嘆氣的時候,他知道歐利文聽不見。
羅廉與菲爾特回到華盛頓第二天,接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參加蓋博的葬禮。
局裡面自然知道蓋博是死於自己的搭檔約瑟芬之手,聽說他死去的時候並沒有闔上眼睛,胸腔被壓碎,可以想象約瑟芬怕是上癮的時候蓋博想要幫助他,卻被約瑟芬失手按碎了胸骨。
死亡來臨的應該很快,只是羅廉知道,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依然在擔心約瑟芬。
葬禮是在白天舉行,菲爾特無法出席。
蓋博的棺木被蓋上了美國國旗,緩緩被降入到墓穴中。
牧師冗長的悼詞羅廉並沒有聽進去,當所有人輪流獻花的時候,他將一把屬於約瑟芬的灰塵撒入其中。
原諒她吧,蓋博。其實她很在乎你。
回到實驗室,羅廉繼續著關於抗日光劑的研究。
只是有什麼不對勁,按道理菲爾特那傢伙就算是在白天也會窩在羅廉的臥室裡,或者興致勃勃陪他一起做研究。
一直到晚上七點,天色都暗淡了,那傢伙竟然還沒有來。再掏出手機看看,沒有電話……就連一條簡訊也沒有。
大樓對面咖啡店上面的房間,似乎有人正往裡面搬。卡車停下來,裡面是什麼大型維尼熊玩具,各種傢俱,看那質料就知道價格不菲,明明是有錢人可以住高檔公寓,為什麼會選咖啡店樓頂的小房間?
梅蘭尼也一副好奇的樣子看向街對面。
一個穿著學生裝的女孩從轎車上下來,金色的捲髮,路邊車子行駛而過,照耀在她的肌膚上,宛若白瓷。
羅廉皺了皺眉,那是一個血族。
“看起來家裡蠻有錢的,卻選了住在咖啡店上面……”梅蘭尼半開玩笑道,“難道她喜歡喝咖啡?”
羅廉白了一眼,“我下去吃個晚餐,你們結束了自己的部分就可以回家了。”
剛走到樓下,便看見咖啡店一旁新開了一家花店,和咖啡的香氣糅合在一起,形成令人迷醉的味道。
羅廉走進咖啡店裡,要了一杯橙汁和一份鰻魚套餐。
一抬頭,對面就坐著那個剛搬來的女孩,她的身邊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俊挺男子,兩個人引起不少人的側目。
羅廉的眉頭皺了皺,怎麼回事,自家對面竟然出現了兩名血族。
對方似乎並沒有在乎他,只是小聲地聊上幾句品嚐著咖啡,而羅廉也沒什麼食慾了,趕緊結束晚餐離去,路過那家花店的時候,他發現另一間讓他狐疑的事情。
花店的老闆娘和她的兒子正是自己離開歐利文的別墅時奉命將他抓回去的那兩個血族……難道歐利文又要監視自己了?
羅廉掏出手機,撥打菲爾特的電話,卻是電腦的自動應答,對方電話已關機。而那個傢伙的公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那麼就打給歐利文,他把自己的血系安排到實驗室的對面是什麼意思!
可是歐利文的電話也關機了。
這未免太巧合。
羅廉眯了眯眼睛,回到那咖啡館中,那個女學生和她的同伴還坐在原處。
“你們是誰的血系?”
女學生一直沒什麼表情,聽見他的問題也只是皺了皺眉繼續喝著咖啡。反倒是她身旁的男子開口了,“D博士,請不要誤會。我們是菲爾特?海辛大人的血系,他因為有事情要離開華盛頓半個月,所以拜託我們陪在您的身邊。”
離開華盛頓?還派人來‘陪著’我?
再想想花店裡歐利文的血系,羅廉忽然明白過來,“菲爾特呢?他去哪裡了?”
“對不起,我們無可奉告。”男子好脾氣地回答。
羅廉轉身,向馬路對面走去,絲毫不在乎行駛中的車輛,反正那些血系也不會讓自己被撞死!
回到自己的臥室,麥克正在喝著什麼,羅廉一看竟然是血液。
菲爾特那個傢伙竟然連麥克都安排好了卻不讓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