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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時候我認識他而已,那又怎麼樣?歐利文?拉爾森活了那麼久,認識的人並不止我一個。”
“只是認識而已?”凱文做出遺憾的表情,從桌子上跳下來,緩緩走到羅廉面前,“我猜想老闆一定很想把你的腦袋劈開,看看裡面到底裝著什麼。”
羅廉覺得再說下去凱文也不會告訴自己什麼有用的東西,正欲轉身,便被身後的男孩拽住了。
“你知道所謂‘日光法庭’也只是吸血鬼為了與人類和平相處而建立的一種制度嗎?”
“當然知道。”羅廉反身扣住對方的手腕,拉到背後,將凱文壓在牆壁上。
“嘿,當初在潔西敏的宴會上你對我可沒這麼粗魯。”
“我不喜歡聽廢話。”
“好吧好吧,”凱文試著掙扎了一下,但是發覺羅廉的擒拿水準頗高,於是只好放棄,“血族內部也有他們自己的法則。”
“然後呢?你想告訴我說有個長老會什麼的?”
“那是電影,不過也差不多。你知道‘持劍者’的傳說吧?”
“知道。血族自身有很森嚴的等級制度,純血的血族建立了一個盟會,為了避免權力過於集中,盟會鑄造了兩柄銀劍授予了兩大十分有名望的家族,當重大決定來臨,只有這兩大家族同時同意才能行動。”
“恩,沒錯。那麼你知道那兩大家族是誰麼?”
“誰……”羅廉皺起眉,忽然有一種預感。
“海辛與拉爾森。”趁著羅廉鬆懈,凱文掙脫了束縛,將門卡啦一聲關上,隔著門板對另一側的羅廉道,“如果有一天兩大持劍家族互相鬥個你死我活,你說會是因為什麼呢?”
菲爾特持有血族的銀劍?
羅廉頓時呆愣在那裡。
“所以要謹慎地選擇啊,博士。”凱文的話如鬼魂般在羅廉的耳邊迴盪。
選擇?自己到底需要選什麼?
不解地走進電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開門,羅廉忽然被拽了進去,一片黑暗之中分不清自己的方向,只有下墜的失重感如此清晰,當他的腦袋撞進枕頭裡,停止的心跳恢復運作時,菲爾特的俊容近在咫尺。
“你幹什麼!”羅廉有些生氣,剛想撐起來,對方的指尖便抵在他的肩膀上將他按了回去。
“我才是那個應該問‘你在幹什麼’的人吧?”羅廉第一次看見菲爾特在自己的面前隱沒了笑意,那一刻他有一種懼怕的感覺,“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認識歐利文?拉爾森?”
“是的,我認識他。但是我不記得了。”羅廉也不閃躲,直落落看著菲爾特,“對於我不記得的事情,我要怎麼告訴你?你聽見了我……和凱文的談話?”
“是啊,六層樓的距離並不遠。”
“……那麼‘持劍者’的事情呢?你也一樣沒有對我提過。”
“沒錯,我是沒對你提過,但是那把劍我已經交給你了。”菲爾特放開羅廉,緩緩躺在了他的身邊,額頭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交給我了?”你給我的東西……只有那個裝著液態銀的掛飾啊。
菲爾特伸長手臂,摟住了身邊的人,“它就在你的脖子上呢。”
“這個……”羅廉將那隻掛飾從領子里拉了出來,“這不是劍啊。”
“這有關我們血族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我和歐利文都不知道彼此的‘劍’是什麼樣的,知道你脖子上的那個東西就是‘劍’的人也幾乎沒有。”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還是還給你吧。”
菲爾特伸手按住羅廉的手腕,“我送給你的東西就不會再要回來。”
“可是如果這個東西落到別人手上呢?”羅廉坐起來,對於菲爾特的任性真的很不解,“我知道你對於權力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
“如果這個東西落到別人手上,那一定是因為你落到了對方的手上。我自然要把你帶回來,如果這我都做不到……那麼它落到誰的手上我都無所謂。”菲爾特的金髮遮住了他的半張臉,羅廉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們可不可以不做 愛?”
“啊?”菲爾特有些失笑,他不知道羅廉的大腦是怎樣跳到這個問題上的,“你是指今天還是以後?”
“今天。”羅廉轉過身去,背脊頂著菲爾特,“你說了那麼長一段甜言蜜語,按照程式我們不是該做些什麼嗎?但是昨天才和你做過。今天再做我會……”
菲爾特將腦袋貼在羅廉的背上,悶笑